“好,有劳你了。”颜汐凝点点头,随着他进了太守府,那士兵将她领到yi个院子门口,便恭声道:“元帅在里面等姑娘,属下先告退了。”
颜汐凝点点头,yi个人走进院中,高声唤道:“容华!”
院中寂静悠然,有桃花开得正艳,她不由被吸引住,漫步走上前去,抬手轻轻摘下yi支,正欲放到鼻下轻嗅,突然yi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桃花掉在了地上,她来不及惊呼,已被yi个大力拉得yi转,扑倒在身后之人的怀中,她来不及开口,铺天盖地的吻已落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颜汐凝周围,让她放松下来,她环住谢容华的脖颈,任由他亲吻自己额头,眼睑,鼻尖,最后落到唇瓣之上,她轻唇瓣,与他唇齿相依,吻得难分难舍,直到二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了,谢容华才放开她,他的唇依旧贴着她的唇轻轻摩挲着,幽沉的眼眸紧紧盯着她,抵着她的唇瓣轻声道:“进了院子,为什么不进屋。”
颜汐凝的眼中带着笑意,道:“你看那桃花开得多好看。”
“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吗?去看什么桃花!”谢容华皱眉道。
颜汐凝狡黠yi笑,娇嗔道:“你这人,怎么连桃花的醋都要吃了。”
谢容华听了她的话,才知道自己被她戏弄了,他笑了起来,yi把打横将她抱起,眼中光华流转,沉声笑道:“那我不吃醋了,改吃你好不好?”
“谢容华!”颜汐凝脸色yi红。
谢容华将她往空中yi抛,她惊呼yi声,被谢容华稳稳接住,他认真道:“我可是认真的,你知道我饿了多久了吗?日夜盼着战事早日结束,就是为了这yi天,在军中又不能碰你,如今你可得把我喂饱才行。”
“不正经!”颜汐凝羞窘道,手却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其实,她也很想他了。
谢容华眉头yi挑,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快步将她抱入房中,轻轻放到床榻之上,很久没有和他亲密了,颜汐凝有点儿紧张,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谢容华的手抚着她的发,低沉笑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怕什么呢?”
颜汐凝脸yi红,嗔怒道:“谁和你老夫老妻了,我还年轻得很,哪里老了。”
“是,你还年轻得很,我还等着年轻的王妃为我生下小王爷呢,自然要多多努力才行。”他晒然yi笑,颜汐凝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浓沉似墨的凤眸中,除了深浓的,还有那能将人溺毙的缱绻情深,她不由抬起头,吻上了他的眼睛。
谢容华闭上眼,享受着她温柔的服侍,他的手轻柔地将她绑着马尾的发带解开,yi头青丝散落在枕间,他的手抚着她的发顺势而下,握着她的手轻移到他的腰间,暗哑道:“夫人,为为夫宽衣。”
颜汐凝小脸yi红,手却顺着他的话,将他的腰带慢慢解开,缓缓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谢容华捧起她的头,唇瓣摩挲着她的,眼中带着迷离的笑意,宠溺道:“真乖!”
颜汐凝正要张口说话,他的舌尖顺势钻入她的口腔中,温柔舔砥过她口腔中的每yi个角落,缠着她的舌与自己缠绵沉沦。
他的手将她身上的衣物yiyi剥落,吻从她的唇间移到她的耳廓,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之上,让颜汐凝全身燥热难耐,不由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谢容华突然含住她脖间的玉坠,缓缓抬起头来,将那玉坠贴在她的唇上,眼神幽沉热烈地望着她,带着厚茧的手轻抚过她身上每yi寸寸肌肤,引得颜汐凝的身体微颤,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微微喘息着,两人的气息隔着玉坠纠缠在yi起,谢容华的眼睛带着笑意,他yi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yi边低语道:“汐凝,知道我带兵踏入晋阳的那刻在想什么吗?”
颜汐凝疑惑地望着他,他沉眸道:“我在想,我曾经在晋阳生活过两年,可惜这里没有你的痕迹,如今再回来,我yi定要把曾经去过的地方,都刻上你的身影,而第yi个地方,就是我曾经在晋阳住了两年的屋子,我要这里,充满你的气息。”
他的话音刚落,便yi瞬间充满了她,许久未经人事,让颜汐凝不由娇吟出声,玉坠从她的唇上落下,划过优美的弧度,落回她的锁骨之间,谢容华攫取了她的唇,疯狂而激烈地吻她,仿若要将她拆骨入腹yi般,身下的动作亦如他在战场时那样雷厉风行,将她眼中最后的yi丝清明全数击溃,她除了紧拥着他,随着他沉浮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外,再无选择。
久别胜新婚,颜汐凝以前没体会过,这yi次算是体会了个彻底,谢容华不知疲倦地要她,似乎要把失去的这几个月全都吃回来才够本,在颜汐凝yi次yi次的求饶下,他始终都不放过她。
最后yi次激情褪去,她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谢容华yi个翻身,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他轻抚着她肩上的那个胎记,看着被自己蹂蹑得惨兮兮的女人,轻哄道:“睡吧,外面天都黑了。”
颜汐凝强撑着睁开眼睛,脸上带着的潮红,她难以齿道:”你,你先把那个拿出来。“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这样要她怎么睡。
谢容华的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他在她耳边低语道:“它太久没见你了,太想你,不想出来,我也没有办法,你就让它多呆yi会儿吧。”
“流氓。”颜汐凝嗔怒道:“这样我睡不着。”
“是吗,那看来你还不够累,我累极了的时候,可是什么情形下都能睡着的。”谢容华说着挺了挺身,颜汐凝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似乎又要上战场了,她慌张地圈住他的脖颈,认输道:“你别动,我睡了,我睡着了。”她急急地闭上眼睛,似乎真的睡着了yi般。
谢容华眼中带着宠溺的笑意,轻抚她的发,怀中很快传来她轻柔有规律的呼吸声,现在,她是真的睡着了。
谢容华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其实,他也不想对她这么孟浪的,只是明日,他就要和张玄策出使契丹了,为了要回詹子濯,他必须亲自走这yi趟,和她yi分别,恐怕又得半个多月才能再见,这次征战,他已经禁欲快半年了,若不再和她分开之前饱餐yi顿,他非得憋死不可。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头倚在她的颈边,很快也沉沉睡去,月光透光窗棱照在床榻上如连体婴yi般抱在yi起的人身上,静瑟而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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