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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义、叶仁吉、文敏、郁香英、王秋平这几个班中顶尖的学生在这学期期中考,王行义考上总分一百九十五分第一名。叶仁吉与文敏并驾齐驱,都是考上总分一百八十五分第二名。郁香英考上总分一百八十四分第三名。王秋平考上总分一百八十三分第四名……
吕万程、张相如、李千秋这几个班中成绩最好的学生在这学期期中考,吕万程考上总分一百八十八分第一名。李千秋考上总分一百八十七分第二名。张相如考上总分一百八十五分第三名……
王行明、郁文文、吕香香、叶仁明这几个班中成绩最好的学生在这学期期中考,王行明考上总分二百分第一名。叶仁明考上总分一百九十五分第二名。郁文文考上总分一百九十三分第三名。吕香香与才挤入这个顶尖的李千香并驾齐驱,都是考上总分一百九十二分第四名。才进步的文奇考上一百六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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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平接到李千秋及李千香的成绩单并两张奖状,他看了李千秋的成绩单,激动得双手颤抖。成绩单的评语是:
李千秋同学好学不倦,读书到半夜,天才亮就起床。由于他勤奋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本次期中考,进入全班第二名。望该家长积极支持李千秋同学,争取更大的成绩……
李如平拿着成绩单,吻着成绩单,喃喃自语:“这成绩单一百万元也买不来呀!行义贤侄,是你把几近朽木难雕的李千秋雕得变成了宝贝,帮我捡回来……”
他又看了李千香的成绩单,又是高兴万分,这李千香已经进步到班中第四名,真是难得!
邱玉花打开李千秋的成绩单看了,又看了李千香的成绩单,说:“王行义家真是读书的场所,即班中第六十名的学生叶仁吉、李千秋也这般突飞猛进,成为班中顶尖的学生。喂!如平,咱们应该去看房屋建得怎么样?儿女的读书现在完全不要去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全问题。”
“对!对!对!”李如平笑逐颜开地说:“我打电话通知叶如高一起过去,东西买一点过去祝贺,看一看咱们的儿女。虽然李千秋那小子不理睬咱们,但是总是咱们的儿子。做父母的怎么能跟儿女一般见识!”
邱玉花点了点头,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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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高接了叶仁吉的成绩单,和叶仁明的成绩单,及两张奖状,高兴得手舞足蹈,笑着对宋清清说:“叶仁吉这臭小子现在的成绩是全班第二名,除了行义外,与文敏并驾齐驱。仁明考上总分一百九十五分,是全班第二名。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宋清清笑容满面,看叶仁吉的评语:
叶仁吉同学肯认真学习,三更读书,鸡啼起床,好学不倦,从当年的班中第六十名进步到本学期全班第二名,希望该家长要积极支持他学习,争取更大的成绩。
“这真是太好了!”宋清清笑着说:“仁吉已是全班第二名,仁明也是全班第二名,要想与行义兄妹并驾齐驱,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行义兄妹是‘读书王’。”
“哈!哈!哈!”叶如高纵声大笑:“我说清清呀!你真是好给人家起绰号,把咱们的贤侄侄女起个‘读书王’的绰号。既然是‘读书王’,那么,仁吉、仁明安能跟他们并驾齐驱?我劝你,别太天真了。咱们的仁吉、仁明能排在班中第二名,已经是非常了不起,是难能可贵了。要想跟行义比肩而立,我梦都不敢梦。”
“喂!如高!不如今天去行义家,看看咱们的儿女,看看房子盖得怎么样?”宋清清笑吟吟地对叶如高说:“现在别的不要去想,咱们儿女读书那么好,不用想了。孩子们的安全应该放在第一位。你看呢?”
“我也有这个想法。”叶如高踌躇一下说:“只是叶仁吉这小子不理咱们。他现在是全班第二名,趾高气扬的,每次去看,他对咱们都不屑一顾。令人生气。”
“他是咱们的儿子嘛!”宋清清劝说:“目前就让他气一气,以后他会明白的。况且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咱们是他父母,怎么能跟儿子过不去!这样传扬出去会被人们抨击,说咱们心胸狭窄,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肯忍让而闹意见。况且儿子还是小孩不懂事……这一来,名誉非常不好。”
“说得对!”叶如高高兴起来说:“大人不记小人之过。好!就这样,去市场买点东西过去,总不能空着手去,没有意思。”
正说间,李如平打电话过来,说他要去王行义家,如果叶如高也想去,就一起去。
叶如高笑笑说:“好!咱们一起过去,因为我正准备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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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有为接到文敏、文奇的成绩单及奖状,他不去看文敏的成绩单,认为反正文敏从读小学一年开始到现在都是全班第二名。便先看文奇的成绩单,见语文八十分,数学八十二分。他喜笑颜开地对吕香玉说:“王行义真厉害,才半个学期的帮助,文奇已进步到这个程度,这太好了!这样一试,文敏前时帮助文奇进步的方法确实不够高明,王行义这次帮助乃是恰到好处。我想咱们这就去行义家,去看文奇,已有一个月沒有去王行义家。”
“我也是这么想的。”吕香玉一笑说:“如果行义长大能与文敏结合,那我真是高兴得要死了。说实在话,我很疼爱行义。”
“你喜欢行义,我难道不喜欢行义?”文有为说:“你喜欢行义做女婿,我难道没有这么想吗?关键是文敏能积极争取,文敏没有积极争取,咱们也没有办法。”
“对!”吕香玉调转话题说:“要去行义家,必须东西买一点,不然,没有意思。”
“那是当然。”文有为接着说:“叫文敏也去,到那边吃了午饭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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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有为到王行义家
时,叶如高夫妇与李如平夫妇在王行义家喝茶,在谈什么……
王行义、王行明、叶仁吉、叶仁明、文奇、李千秋、李千香在公路那边走过来。王行义、王行明向文有为夫妇问好,文奇站在那里不动。文敏跑过去说:“文奇,爸爸妈妈来了,你为什么不去叫爸爸妈妈呢?”
文奇不答。王行义说:“文奇,去见爸爸妈妈!”
“是!听行义哥的话!”文奇低着头,勉强叫着:“爸爸!妈妈!”
文有为看着文奇这个态度,非常扫兴。这小子一定记恨,所以这个态度。他转脸过来问王行义:“你们刚才去哪里玩呢?”
王行义笑着回答:“伯父,我们刚才去看新房屋盖得怎么样?”
“盖新房屋?”文有为诧异地问。因为他认为赵玉珠连王行义兄妹读书都培养不起,怎么会有钱建房屋!便继续问:“是你家的房屋吗?”
“是呀!”王行义说:“但叶伯父又说他有份,李叔叔也说他有份,具体问题我不知道,去问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在那边监督建房,防包头偷工减料。”
“好!”文有为抱着王行义到了建新房屋工地。这新房屋工地离旧房屋只有六十米。他们到了工地,王允文见那个人抱着王行义,推测必是文有为。他站了起来说:“文总好!这个侄女必定是文总的千金文敏了。”
“是呀!我正是文敏。”文敏说着,向前问好:“王叔叔好!”
“你也好!”王允文笑着说:“行义说你读书很好,读书好的人也知礼,果然不错。”
“我正是文有为。”王有为问:“文弟有了那么一座三间厢房子,为什么又要再建?”
“我那有这么多钱建房屋!这钱都是叶兄和李弟出的。他们说在旧房屋住很不安全,万一地震,是非常危险的,所以决定建这房屋。”王允文接着说:“他们说,儿女们要在这里住很多年,不知地震在什么时候发生,所以,为了安全问题,就先走这一步。”
“哦!我知道了。”文有为一笑,告辞了王允文,回到旧房屋。到了大厅,他放下王行义,对赵玉珠一笑说:“弟妹好!”因为他现在才知道王允文与赵玉珠同龄,小他二岁,便改称弟妹。
赵玉珠笑着问:“文兄一定去工地看那建新房屋,对吗?”
“对!”文有为对叶如高夫妇及李如平夫妇问好。他们也向文有为问好。文有为说:“我刚才去工地,听王允文兄弟说是你们筹划建这房子,对不对?”
“没错!”叶如高含笑说:“我们因为这旧房屋是土木结构,地震六级以上就要倒塌,这里住很不安全,所以起了这个念头。因为我们的子女要在这里长期住下,恐怕考上大学,他们也会在寒假、暑假来这里住,这是十多年时间,而不知地震什么时候发生!所以,未雨绸缪,筹划了盖这新房屋。这新房屋虽然是弟妹一家的,但我们两家子女也要住上十几年,所以我们也有份。”
“那我也要参加,我也有份。”文有为说:“我的儿子才读二年,小女儿还未读书,在这里住更久了。”
“这不行!”李如平说:“当时筹划盖这房屋时,文奇还沒到这里,你现在说要参加,未免太迟了吧!”
“这样吧!你们负责建,我负责装修,这该行了吧!”文有为说:“总不能房屋建好了,你们的儿女都进去住,让我的儿子文奇和未读书的文秋住旧房屋吧!”
“你的子女要住,我们肯,但是没有份,不用出钱。”叶如高说。
“那我的面子何在!”文有为说:“如果我儿子来时,你们房屋已经盖完,并装修已毕,我无话可说,可是房屋才建两层,我应该出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嘛!你们与我在生意上从来没有摩擦,平时来往也是笑脸相迎,况且行义帮助你们的儿子进步,也帮助我儿子文奇,这是缘分的安排,应该要携起手来,互相关照才对,怎么能连这点小事都不肯相让!对得起平时的情谊吗?就以现在来说,叶兄叫允文为文弟,玉珠为弟妹,李弟叫允文为文兄,叫玉珠嫂嫂。我呢!我大允文二岁,叫允文王弟,叫玉珠弟妹。就以行义来说,叫叶兄大伯父,叫我伯父,叫李弟叔叔,这难道不是把咱们连在一起吗?”
“这话我爱听,因为有道理。”叶如高笑着说:“我认为这件事就由行义来处理,不然,咱们都站在角度上说话,怎么会谈成功呢?”
“由行义处理!”文有为只得笑着说:“行义一定持议公平,好!就这样!”
王行义皱起眉头说:“我是小孩子,人微言轻,就是处理公平,而叶伯父、文伯父、李叔叔又怎么肯听小侄的话?”
叶如高、李如平、文有为异口同声地说:“无论贤侄怎样处理,我决不会反对。”
“既然如此,那么小侄就听叶伯父、文伯父、李叔叔的话。”王行义正色地说:“我认为叶伯父与李叔叔筹建这房屋时,文伯父不知道。若然知道,一定会参加。今日恰逢此事,乃是缘分的凑合,应该把从建房屋开始的开支到装修的开支合计起来分为三份,不然的话,文伯父确实没有面子。既然叶伯父、李叔叔、文伯父您们已经是兄弟相称了,那么,还要计较这点小事吗?若不肯相让,会有伤和气,于理不合。所以,应该听从小侄这个公平的处理。”
“好!我听贤侄的话。”李如平一笑说。
“贤侄处理这事非常公平合理,伯父听从贤侄的话。”文有为喜笑颜开地说。
“既然贤侄这么说,那好吧!伯父听从就是。”叶如高含笑说。
其实,叶如高见文有为要加入建房投资,说得颇为有理。他认为如果不肯让文有为出一份钱,给文有为一个面子,文有为必然怀恨在心。因为人们会议论文有为的儿子在王行义家,人家叶如高、李如平出钱盖房屋,而文有为不出一分钱,乃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不会去说叶如高、李如平不肯让文有为出钱。那时文有为脸上无光,必然伺机报复,对叶如高、李如平不利。但如果让文有为出钱,又有点不情愿,所以就叫王行义处理,他也知道王行义一定会这么处理的,也就顺水推舟,给自己找个下台的台阶。李如平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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