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拿着刀片划开了他的伤口,子弹陷得很深,以“十”字型的割开模式,缓缓深入。
den被这钻心的刺痛感惊醒,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
“怎么了,很疼吗”可看他醒了,手微微发抖,有了退缩。
“没有,继续。”他叹了口气,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你确定”可迟疑了,深吸了口气说,“这个位置跟你的活动神经很近,如果割到了,就会”
“那总比我用左手来取弹头要好吧。”他的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说,“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动手了。”他的左手其实和右手一样灵活,或者说他原本就是左撇子,只是为了保护左手,才会习惯性使用右手。
“别,我帮你。”可沉沉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继续深入。突然,她看到了反射出光亮的位置,拿起镊子说:“你咬着毛巾吧,别把牙齿咬坏了。”
“没事,动手吧。”他抿唇一笑,给了她最坚定的眼神。
可点头,拿着镊子夹住了那颗弹头。den的眉心紧拧着,左手揪紧了被单。
“铛”地一声,子弹取了出来,丢在面盆了。
den紧绷的眉头瞬间舒展,仰头舒了口气。
可此刻也已经满头大汗,抬出手臂稍微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说:“我帮你消毒,忍着点。”
den点头,看着她拿起一小瓶碘伏,洒在了他的伤口处。
碘伏相比酒精,刺激感会小一点,但是对于这样的伤口,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
“痛的话就叫出来吧。”可只看着那伤口就觉得疼,别说他了。可是他就是不吭一声,即使脸色再苍白,依然强忍着。
“好了,继续下一个。”他让着可把消毒纱布先盖在了他肩上的伤口上,接着道,“还有手臂上那个呢。”
可觉得做战地医生也不过如此,深吸了口气,说:“那就开始了。”
den看着她,笑着点头。
可再次以“十”字型的方式,划开他的伤口,一鼓作气找到了弹头。同样是用镊子取了出来。可就在这时,子弹压迫了动脉血管,刚一取出就有血溅了出来。可慌了,连忙拿出所有的纱布按住他的伤口。
“不行,一定要去医院否则会失血过多的”可的脸上已经被血溅红,她站起来就要去打急救电话。
den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可,别去,我相信你”
“可是”
“止住就可以了,你有办法的。”他的意识随着血液的流逝变得不再清楚,抓着她的手给她最大的信任。
可大口喘着气,稳住了自己的心绪,拿起那颗子弹,旋开,把里面的火药倒在他的伤口上,拿出打火机:“忍住。”
den闭上眼睛靠向床铺。
可点着了那火药,“兹”的,den大叫一声,晕了过去。伤口流血情况止住了。可松了口气,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她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必须帮他把伤口处理干净,包扎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疲惫地松了口气,相比den的脸色,她也好不到哪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很烫,知道是伤口引发了炎症,导致发烧。
于是找来了消炎的点滴,为他挂上。这些是钱绎留下的,刚好自己学过护理学,所以会静脉输液,全部搞定之后,才在他的床边坐下,拿着毛巾冷敷他的额头,为他擦汗降温。
不知不觉的,随着心绪放松平静下来,睡意也跟着席卷而来。她就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季莫看了眼昏迷中的den,走到可身边。他听得出可睡得很沉,呼吸声很均匀,伸手抱起她,从她的手上掉下来一块手帕,那是他为她擦颈部伤口的手帕,白色的帕面上沾着一点点殷红的血迹。
他蹙眉,看着她的粉颈处,已经贴了一块卡通草莓图案的ok绷,嘴角不觉扬起浅浅的笑容。他把她抱回房间,大手轻抚她白嫩的脸颊,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琥珀色的眸子温柔如水,握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突然,留意到她的手指上的伤口,那是被刀片割伤的,虽然已经处理过了,但是伤口很是挺深的,看着叫人心疼。
“丫头,如果受伤的是我,你也会这么义无反顾吗”他想到她袒护den时的样子,心里就特别吃味,现在又看到她为他受伤,更多了一丝嫉妒。
“额”可蹙眉,似乎是在回应他,发出一丝呓语。
季莫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怕自己弄疼她,连忙放下手。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却觉得这三天简直就是一个世纪。因为两国的冲突,他不得不终止一切通讯,调查事件源头,总算知道了是龙天两头做买卖,挑起纷争,想从中搞军火,发战争财,严重损害国家利益。对于这种人,暗盟必须毫不留情的抹杀。
他是乘直升机赶回来的,选择在黑道大会的酒店楼,她还差点被那混蛋欺负了,就气得想把人碎尸万段。幸好,可已经跟他摊牌了,不然真的会被气疯掉。
“你受伤了吗”可紧张地检查他的胸口,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并没有看到伤痕,蹙眉道:“没有啊,这不是好好的。”
“笨丫头,心里的伤,内伤。”他捂着自己的心口,露出很不舒服的表情。
“内伤”可上下打量着他,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问道:“那是什么时候受的”
“就那天晚上,你竟然那么维护傅昕,叔叔真的好伤心哦。”他苦着脸,说得特别委屈。
“哦,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假装对他的呀。”可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说起那晚的事,她还生气呢,好好地给他打电话,竟然是蓝蔓姿接的,想气死她啊。
“知道又怎么样,心里还是会生气啊,尤其是罗毅告诉我,那混蛋竟然想欺负你,我都快气死了。”季莫又恢复成了孩子气的样子,带着点撒娇的调调,跟那天晚上截然不同。
说实话,那晚,他那暴戾的样子真的让人害怕。
“哦,然后你就去酒吧喝酒吗”可微微挑眉,眼神转冷。
“那是正好跟钱绎一起嘛,就喝两杯。”季莫尴尬,他明明记得当晚给她的电话都没有接通啊,她怎么就知道了。
“嗯,是啊,喝两杯
,然后还遇到了旧情人。”可的笑容很甜,很妩媚,双手却紧握着,骨节“咯咯”作响。
“什么旧情人这谁说的”季莫蹙眉,那晚他其实喝断片了,只知道最后是钱绎把他送回家的。
“我亲耳听到的,”可的眼眸笑弯弯的,好像月牙一般迷人,声音清脆一字一顿:“莫、莫。”
“什么什么莫莫”傅昕有点印象了,当时自己好像已经醉了,然后蓝蔓姿出现了。
“这个世上除了蔓姿姐,还有谁叫你莫莫吗”可的笑容越发灿烂,脸颊梨涡浅浅,露出皓白的牙齿,下一秒拳头重重落在他腹部:“老混蛋,你还敢跟我说那晚的事,我打电话给你竟然是蓝蔓姿接的,你还内伤我现在让你内伤加外伤”说完,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她还要去学校,懒得和他废话。
季莫吃痛地倒抽了口气,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他真的给可打了很多电话,但是她都不接,最后他喝晕了,就被钱绎送回家了。
他懊恼地坐在床边,手不停揉着生疼的小腹,脸色很憋屈。
“嗤”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很低的嘲笑声,他转头看去,发现den已经醒了,冰绿色的眸子满是不屑地看着他。
“den”季莫连忙站起来,表情转为严肃,“你什么时候醒的”
den笑了笑,声音有点沙哑,却还是可以清楚表达:“在你内伤的时候。”他说的是中文,语调满是嘲讽。
季莫的眸光一沉,大手紧扣着他的脖子:“你不怕我杀人灭口”
“那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den有这个自信。
“她不会知道的。”他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把罪责推给其他人。
den轻笑出声,使得伤口被牵扯得疼。他说:“就我对你的了解,你还是有点原则的,不会随便杀人。”
“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你了解”季莫眯着眼睛看着他,手上的力度加重。
“你要杀我,早就可以杀了,何必等到现在。”他知道昨天在小巷里,他真的想杀了自己,只要一枪就可以了。而且可只会把这件事归罪于暗盟,绝对不会联想到他。
“是啊,我真的应该杀了你,竟然让可挺身护着你,还让她受了伤”季莫的眼里迸射出火花,手上的力度让den渐渐感觉呼吸困难。
“那你呢,突然失去联系,手机打不通,让可陷入桔梗的危机中,我还想杀了你呢”den的眼神同样变得冷血无情,故意道:“我现在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该不该放弃可,我觉得她对我还是挺好的,似乎比你好。”
“den”季莫怒斥一声,琥珀色的眸子暗沉冷厉:“你真的想死吗我警告你,别碰可,她是我的”
“你的”den笑着挑了挑眉,说,“那你就给我好好保护她,别再让她陷入危机了”眼神严肃认真,左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翻转,拔掉了自己右手上的输液管,反把季莫压到了床上。
他的左手才是自己的正手,灵活度和力量远胜于右手。
季莫完全感觉到了这点,挥手煽开他的左手,双腿和他对攻较量,踢踹蹬,剪刀脚,总之目的只有一个,把对方攻下床。
“den,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不想欺负病患。”他如果卑鄙一点,只要攻击他的伤口,就可以轻松取胜了。可是,他是季莫,赢的是实力,绝对不会做这种投机取巧的事
“我看你连病患都赢不了。”den其实算准了他为人高傲自负,一对一的较量绝对不会耍心机。
两人就在床上你一拳我一脚地过招,那样子暧昧极了。老易开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眉心紧蹙,连忙退了出去:“少爷,小姐要去学校了,是我送她去吗”
“嗯,你和罗毅一起送她去,贴身保护她。”他对着门口吩咐着。
老易听了,连忙应声离开,心里想的是少爷和den在干吗搞基吗
两人确定老易离开之后,接着打起来,床被摇得吱嘎吱嘎响,屋外的佣人都好奇地躲在门口听着,窃窃私语着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床竟然断了,两人同时摔到了地上。
den扶着椅子站起来,还想继续,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少爷,den先生的管家到了,要请他进来吗”
“不用,让他在客厅等。”季莫昨晚就联系了汉斯,因为汉斯他们被警局拘留,他就打电话给部门负责人,让他们今早把人放了。
den知道是汉斯他们来了,轻挑着眉梢道:“今天就到这吧,免得我继续留在这里,你内伤更严重。”
季莫没好气地瞪他,冷嗤一声说,“少来,你能走就快点走吧,否则你的手下只能为你收尸了。”
den不再说话,朝着门口走去。手旋动门把,却又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季莫道,“关于桔梗,我实在很看不顺眼,不如比赛看我们谁先找到他们的总部,发现queen的真面目。”
“好啊,输赢这么算”季莫问。
“你输了,就当众向我磕头,承认我比你厉害,怎么样”
“恶趣味。”他嗤之以鼻。
“怎么,不敢”
“不是,我怕你输得太丢人。”季莫看着他,表情满是不屑。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den扬起唇角,眼神锐利锋芒,带着几分慑人的邪气。
季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欣然接受:“好,就这么定了。谁先找出queen的真实身份,另一个就磕头认输。”走上前,跟他击掌约定。
den不再说什么,开门走出客房。他在汉斯他们的陪同下,离开了季家别墅。临走时,还强调了一句:“保护好可,别再让她出事了。”
季莫没有回答,这种事不用他说,自己也会用生命保护她的。
当天下午,可放学回家,知道den已经走了,心里是不高兴的。明明都经历过生死了,竟然还能不辞而别。而且他的伤应该好好休息几天再走,这么走真让人担心。
“可,回来啦,晚上想吃什么”季莫讨好地凑上前询问。
可瞪了他一眼,说:“你明知道den伤得不轻,那么不留住他,等我回来再说”负气地嘟着嘴,黑亮的眸子充满了对他的怀疑,“还是说,是你赶他走的”
艾
玛,什么叫做“赶他走”
季莫承认自己内心真的有过这个想法,但是早上明明是他自己要走的
“怎么可能,他说现在格局变了,要尽快回去,重新安排一下。”季莫没好气地解释,觉得自己真冤枉。
“真的”
“当然了,骗你是小狗。”最近他跟她对话,经常会用小孩子的口吻,那表情气鼓鼓,很萌,很q,很想捏一下。
可抿唇一笑,心想早就是小狗了,那些照片都拍了。
她叹了口气,严肃道:“随便吃什么,只要你和我一起吃就可以了。”
这段时间,两个人真的很久每天一起安静地同桌吃过晚餐了。今天可以算作是一次“劫后重生”的相聚,差一点就见不到他了。
回想昨天的那一幕,如果不是暗盟boss及时出现,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
“好,就我们两个人,在家吃个晚餐。”季莫俯身,双手捧着她的脸蛋,眼神很亮,透着明显的宠溺。
晚饭过后,可坐在客厅里一面吃着榴莲,一面道:“对了叔叔,明天开始是国庆假期,我们剧组已经定了去维也纳的机票。”
“维也纳”
“嗯,5天,拍最后的3场戏。”可喜欢吃榴莲,很多人觉得它的味道臭,她却觉得很香,尤其是那种入口的感觉,比鲜奶油更美味。
“现在傅昕不是不在吗谁安排的”季莫知道傅昕失踪了。
“公司来了新总裁,不过不插手董事局的事,只负责公司正常工作。”可才是董事局的最高负责人,也就是董事长。
“新总裁是谁”他疑惑,也知道那次收购停止以后,“乐飞”基本上已经在可的控制下了。
“秦赫。”可是回家以后收到了den的邮件的,说已经为她安排了一个叫秦赫的人,帮忙处理公司事务。这人效率还挺快的,跟詹姆斯沟通之后,第一时间做出了安排,订了全剧组明天飞维也纳的机票。虽然时间比较紧,但绝对是最好的不耽误学习,不耽误工作的时间。
“你了解这个人吗”季莫向来谨慎,即使知道den不会伤害可,但还是对陌生人持着怀疑态度。
“麻省理工,工商管理学硕士,曾经把5家国内几乎破绽的公司扭亏为盈。你说值不值得用”可把邮件上的简历粗略地概括了一下,然后把手机递给季莫,说:“叔叔,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觉了,你有疑问自己看吧,当然你也可以打电话询问den或者秦赫。晚安。”洗了洗手,往楼上走去。
季莫看着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点开来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他原本打算晚上和可睡一个房间的,但这会儿可回了卧室,而且把门锁了。不就代表他又要独守空房了
oh。。god她一定是还在生气自己那天晚上和去酒吧喝酒的事呢。
季莫无语地叹了口气,仰头靠向沙发,对着老易说:“安排飞机,明早我们也飞维也纳。”
“可是上面说有e国的元首要来参观我们的阅兵典礼呢,这么走恐怕不好吧。”老易的表情有点为难。
“国庆假期,我就是想休息一下,反正老头子在,交给他也一样。”季莫不可能让可一个人,即使有向烨陪同,毕竟对方是“桔梗”,还是自己跟着比较放心。
“那老爷估计会很生气。”
“气就气吧,再气也是等我回来以后,才能撒气。”季莫对自己的父亲,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式了。反正他要保护可,这比什么都重要。
老易无奈地撇了撇嘴,听他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只好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可就已经拖着行李箱出门了。谁知,她刚踏出大门,就被人捂着嘴强行带上了车。
她以为是“桔梗”的人,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敢直接到别墅里来劫人。立刻张嘴咬了对方的手。
“哇,疼”
这声音
可回头看去,没想到是季莫,表情快怄死了,说:“叔叔,你干嘛我要赶飞机啊”
“是啊,我们就是去赶飞机。”季莫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去维也纳的飞机。”
可怔愣:“我们你也一起去”
“当然了,让你一个人去,桔梗又追着你不放,当然就必须要去了。”季莫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能让den都感觉棘手的组织,叔叔可不能让你去冒险。”
可看他那个样子,忍不住就笑了,说:“你这么去没问题吗我昨天还听老易说,假期你会很忙的。”
“交给别人忙吧。你的小命,才是叔叔的最大工作。”他也不管之后季睿会如何大发雷霆,此刻只想留在可身边保护她。
可仰头靠在他怀里,笑了笑说:“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安心地再睡一会儿”她今天起得真的很早,这会儿还困得要死。
“嗯。”季莫让她平躺在自己腿上,手轻抚她的长发:“有叔叔在,安心睡吧。”
可听着,缓缓闭上眼睛。
“可。”
“嗯”她小声应着。
“还在为那晚上的事情生气吗”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每当这个时候,心里就特别满足。
“酒吧那晚吗”她问。
“嗯。”
“气啊,但是气着气着就不气了。”她睁开眼睛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
“为什么”
“因为看到你的脸就气不气来了。”可再次闭上眼睛,声音比刚才更低了。
“啊我的脸怎么了,太帅了”他难得自恋一下。
可“噗嗤”笑了,说:“是太憋屈了,很可。”
季莫的表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撇了撇嘴,道:“很憋屈吗”
可只是甜甜的笑,并不说话。
季莫低头看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不再说话,轻抚着她的脸颊,琥珀色的眸子如秋水般柔和,带着暖暖的宠溺。他是抱着可上飞机的,一路上都被她呵护得无微不至。
到了维也纳,可得第一件事就是跟剧组汇合,然后进行第一场戏的拍摄。
秦赫是个极为负责和有能力的人,只是一天时间,就联系好了音乐大厅的使用权。在这里的三天,他们需要租用两天的音乐大厅,时间都是上午的3个
个小时。
所以他们的时间很紧,必须尽量一条就过。
k。king是跟着剧组的飞机一起去的,一看到季莫,心情就很不愉快了。当时秦赫为了赶时间,订的机票是经济舱,不是头等舱,想他一个大明星,挤在经济舱,那真是一种受罪。本想让季莫连带着载他一程的,因为他那个客机虽然不大,却是总统套房的享受,所有器件因有尽有。偏偏他不答应,说什么只想和可两个人独处。害他10个小时的飞机,被那些粉丝叽叽喳喳的吵死了,这会儿头还疼呢。
立马冲上前,甩出一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