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露既然那么想要男人的爱,就给她最多的男人。
她回到别墅,钱绎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床上的季莫也安静地躺着,呼吸平和,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可爱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来到他的床边,俯身把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高烧已经退了。她暗暗松了口气,有点疲惫地挨着床侧坐下,握住他的手,把头靠在他的枕边。
“叔叔,安心睡吧,以后再没人会骚扰你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晨曦的曙光划破天际,散淡地透进房间,落在他俊朗的侧脸上。这样的光线虽然不刺眼,却能让向来警觉的他从梦中醒来。
手微微一动,柔嫩的触感,让他蹙眉,睁开双眼,熟悉又恬静的睡脸近在咫尺,甜萌萌的睡得很踏实,嘴角还扬着浅浅的微笑。
傻丫头,做什么美梦呢,这么开心?
季莫腹诽着,目光温柔地停留在她的唇上,蜜色的,好像果冻一样滑嫩,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想到这儿,他几不可见地皱眉,朝着周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在,便偷偷凑上前,吻了她的唇。
“嗯……”可爱低吟了一声,不满地抓了抓头,睡眼惺忪地看着他,意识还有点模糊:“叔叔,你醒啦……”闭上眼睛,继续睡。
突然,一个激灵抬起头,眼神完全清醒了,抓着他的手开心地问道:“叔叔,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连好几个问题,没等他回答,就要往外走,“我去叫钱绎。”
“不急。”季莫坐起来,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大掌轻抚她细嫩的脸颊,琥珀色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她,眼神宠溺,有透着含蓄的情愫:“还生气吗?”
可爱看着他,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摇了摇头,“不气了。”两人的额头对着额头,眼里除了对方的倒影在没有其他,气氛暧昧,又格外温馨。
“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可爱跟他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说:“我把文露送走了。”
“送走?”他有点疑惑。
“嗯,我让她吃了给你吃的药,然后把她送去了琉璃街。但是我保证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我没有逼她哦。”她必须向他坦白一切,免得以后有人胡说八道,借这件事挑拨他们的关系。
季莫没好气地看着她,想也知道这绝对不是文露自愿做的,不过她能让那女人“自愿”,那就当做自愿吧。反正查无实证,没人可以把她怎么样。
可爱看他不说话,嘟着嘴试探道:“叔叔,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可以立刻让人把她接回来的。”
“小笨蛋,我为什么要生气。”他笑着点她的鼻尖,淡淡道,“如果是我处理,她已经死了。”他对这种会耍手段的女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敢触犯他的底线,死不足惜。
不过,他不会就此放过文家的,斩草除根的道理,他从小就懂。
经过一夜的折腾,文露已经是遍体鳞伤,被文家的人找到的时候,更是奄奄一息。病房外,她的父亲文义博恨得五官狰狞,一掌重击椅背,咬牙切齿道:“谁让露露受了这样的苦,我必定要她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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