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而且把文露错当成了可爱。他甩了甩头,用力把人推开,就要追出去。
“tony,你别走,求你别去,你现在很需要我。”文露搂住的脖子,把他强压到自己身上。
“滚!”他近乎低吼,猩红着双眼,如恶魔一般慑人。他就算是战场遇伏都没有这么失控过,大手用力把人拂开,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走。
老易和福妈看到他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
“可爱呢,快去把她追回来!”他抓着老易的衣领命令道。
“没,没看到小姐出门呀。”老易一直都在客厅站着,并没有看到可爱离开。
“她明明……”季莫的话没有说完,就听到后院里的藏獒小p狂叫不止。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赶到后院。
“闭嘴,笨蛋p,嘘……”可爱就坐在围墙上,食指抵着唇瓣,示意小p闭嘴。可倔脾气的藏獒哪会听她的,伸长了脖子大声吼着,恨不得把全别墅区的人都喊过来。
“可爱,快下来,小心摔着。”季莫跑上去,想把人抱下去。
“你滚开,我再也不要理你的,老色狼!”她真的很生气,你说在文露的房间也就算了,竟然还跑去她的房间,太恶心了!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完,“噗咚”跳到院外的地上,拔腿就跑。
“可爱——”季莫也想翻墙去追,被老易拦了下来。几番折腾,他背上的伤又裂开了,连白色衬衫都被晕红了。
“少爷,您别这样,我让司机去找,您这样追出去,会出事的。”老易看出他的不对劲,浑身发烫,呼吸急促,眼神也特别浑浊。
“去把钱绎找来,快点。”季莫也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好,推着他往门口走,自己则跑回房间,用冷水冲淋着自己的头和身体。
“少爷,别这样,您的伤口会感染的。”福妈想抢走他手中的花洒,却被他一把推开,眉心紧蹙,声音冷得慑人:“让老易把文露处理掉,我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他闭上眼睛,尽量平复着躁动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很短的时间,钱绎风尘仆仆地走进他的房间,看到他背上的伤口正淌着血,赶忙拿走了花洒。
“先别淋了,让我帮你检查一下。”
季莫坐在那里不说话,双眼始终闭着,身体的热度并没有缓解多少,幸好背上的痛让他保持清醒。
“你得罪什么人了,竟然给你用这种药。”钱绎知道这是m国刚研制成功的新药,药性很强,很容易产生幻觉,就算接受过严格训练的特工也未必能抵受得住。
“你话太多了,到底能不能解?”他总算睁开了眼睛,眼神森冷,却没有太多的焦点。
“有,帮你找个女人就可以了。”他直截了当的回答,腹部却被季莫重击了一圈,疼得他几乎吐血。
“拜托,开个玩笑而已。”他捂着肚子,没好气地吐槽,“趴床上去,我给你针灸试试。”他把人扶出浴室,为他用中医的方式治疗。
半小时后,季莫的心情确实平静下来了,但身体的温度依然居高不下,浑身好像火烧一样。钱绎重新帮他把伤口消毒包扎,喂了几片消炎药后嘱咐道:
“你好好休息一下,大概5,6个小时以后就没事了。”
结果,季莫根本不听他的,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往楼下走。
“喂喂,这么晚了,你这身体还想去哪儿?”钱绎紧跟在他身后质问着。
“你留下,还是离开,自己决定。可爱怕黑,我得把她找回来。”季莫坐进驾驶席,滑下车窗给了建议,紧接着不等钱绎开口,已经离开了别墅。
可爱一路狂奔着,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经过多少路程,只是一个劲地追着有灯光的地方跑。因为她怕黑,晚上睡觉的时候,床头都会亮一盏小灯。
但随着时间的推迟,她能看到的灯光越来越少了,离大马路却还有一段距离。她的脚步放慢下来,心里既生气,又蔓延着恐惧。
周围的灯光已经看不到了,夜空中甚至连半点月光都没有。她扶着双膝缓缓蹲下,鼻子呜咽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死季莫,臭季莫,竟然在我房间里乱搞!恨死你了!”她一面擦着眼泪,一面朝远处丢着石子,“你和傅昕有什么区别,都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大混蛋!”抓着一块尖头石子,用力在地上钻着,心里恨的牙痒痒。
突然,耳边传来窸窣的响声。她警惕地止住了哭声,捂着唇站起来,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狂跳。倏地,一个黑影闪过,吓得她拔腿就跑,手里紧攥着童亮给她的护身符,闭着眼睛快步往前冲。
不想,脚下踉跄,身体前倾摔了下去,刚好趴在了公路边。白色的兰博基尼适时停在她面前,熟悉的声音显得特别急切:“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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