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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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觉得,我家哥哥深明大义,不愿大开杀戒,不愿破坏双方的合作,我们就不敢杀人,不会乱来?”

    武松冷冷笑道:“我告诉你们,你们都想错了,我家哥哥确实是以大局为重,可不代表我们也是这样。实话告诉你,我家哥哥与我可是八拜之交,拜了把子喝过血酒的。

    老子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最恨的就是跟老子耍心眼!老子现在就算杀了你,想来哥哥也不会拿我怎么样?最多不过一百军棍,就当挠痒痒了,可是老子杀了你心里却高兴得很,老子愿意!

    还有别把自己的命看得很重要,杀了你难道朝廷还敢翻脸不成?到时候我们把你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的钱都找出来,把你谋夺卢员外家财的事情抖落出来,看天下百姓是会叫好,还是说我们做错了!”

    武松把话说得明白,不管武松说的是对是错,道理能否说得通,至少在梁世杰还有假装昏迷的蔡氏听来,武松确实是这样想的。

    说到底,这个武松,就是一个强盗!一个底层刁民啊!这厮真敢杀自己!

    两人这时完全崩溃了,在武松杀气凛然目光的逼视下,梁世杰只是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一句话在喉咙里转了许久,终于还是哆哆嗦嗦说了出来:“武……都虞侯想要甚么,本……我全都依从就是,只求诸位义士看在林节度的面上,不要伤害满府老幼妇孺,众多公人……”

    武松一见果然这些大头巾都是没骨头的软蛋,心中越发鄙视起来,脸上也再次嘲笑起来:“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就好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求一个公道。现在我来问你,卢员外的事,留守相公以为到底是有罪还是无罪?”

    “无罪,无罪!自然是无罪,卢员外实是被人陷害诬告!”

    武松点点头,转头看了燕青了一眼,又问:“既然无罪,还请留守相公即刻下令将卢员外从死牢里放出来了吧。”

    说话间燕青已打开卧室房门,外面早由谢都管和几名心腹虞侯,衙门捕快公差等候多时,梁世杰见状哪里还敢有半点迟疑,当即便命人拿他的手令道死牢里去放人。

    等人走后,看到梁世杰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样子,武松再次笑了,又道:“这还不够,这事还请留守相公当众宣判路卢员外无罪,此事实乃宋江、吴用设计陷害,李固和贾氏一个背主,一个叛夫诬陷好人!”

    梁世杰这时已恨死了宋江、吴用、李固、贾氏这四人,心说若不是他们弄出这么一出事来,自己何至于招惹上梁山军这群强盗煞星?何至于受今日之奇耻大辱?

    这一刻梁世杰当真恨不得立刻派公差把李固,贾氏两人抓来千刀万剐;随即点齐大军把干言山一举荡平,方消心头之恨。

    可惜宋江、吴用这厮现在还在干言山上做着春秋大梦,幻想着山寨能日渐兴旺,兵强马壮,良将如云,先把声势做大,引起朝廷重视。

    此时正值大宋立国一百余年最大之变局,北面有女真威胁,内部有梁山反贼势大,更兼各地绿林强盗遍地,烽烟四起,朝廷正是用人之际。

    到时候他们主动向朝廷透露出招安之意,让朝廷知道他们兵强马壮,实力超群,还怕不被朝廷重视,不能为国出力,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

    两人此时想得正美呢,却不知道便是因为卢俊义这件事,彻底把梁世杰得罪惨了,得罪了梁世杰便是得罪了蔡京。

    也正是这件事,为宋江、吴用两人后来无比悲剧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当然这些都后话了,且不说宋江、吴用两人机关算计到头来不但没把卢俊义赚上干言山落草,反倒早早的被梁世杰在心里记恨上了,只说武松话音一落,梁世杰便毫不掩饰的咬着牙,恶狠狠道:

    “自然,奸夫**,忘恩负义谋害主人,便是我能饶了他们,天理也饶不过他们!武都虞侯放心,本官这就派人去把把他们捉了来,等天一亮本官就开堂问案,一定还卢员外一个清白,将奸夫**绳之于法,从重处置!”

    说话间,梁世杰又可怜兮兮的望着武松,武松见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禁莞尔一笑道:“既如此,留守相公且先休息,我等先告退了,还请留守相公给在下安排两间房间,我们也半夜未睡,就多有打扰了。”

    这伙强盗竟然还要在这里住下,这是留下来监督,同时也是有恃无恐的意思啊,不过梁世杰这时已经丧胆,哪里敢说个不字?梁世杰当即命令谢老都管带着武松等人下去休息,好生照顾着。

    至于等武松等人睡着来,反过来把武松捉了这样的事,梁世杰心里不是没有闪过这样的念头,可随机他自己就被这样的想法的吓坏了,武松胆敢这样做,自然是有有所凭仗,自己何必去冒这个风险?

    现在只把梁山军强盗当做一群瘟神早点送走也罢,自己这辈子是真的不想再与这群强盗打交道了。

    却说武松一声令下,负责控制整个留守司衙门的几十名特战军的战士立即成从衙门里撤出随即武松便有恃无恐的带着七八名弟兄在谢都管安排的房间睡觉歇息不提。

    且说燕青和几名特战军的战士跟着梁世杰的手下一路来到死牢,出示梁中书手令后,很快就进到牢中,只见卢俊义堂堂九尺大汉,这时竟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不成人形。

    只看得眼燕青是目眦欲裂,不禁大叫起来:“主人!你醒醒……”

    卢俊义前些天被屈打成招,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此时正身体虚弱,精神不济,加上正值深夜,闻言也好半天才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抬眼看时,不禁道:“小乙,我们莫不是在地下相见,怎地你也……”

    燕青闻言忙道:“主人,我是来接你出去的,这次多亏了梁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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