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正法,好一个老流氓啊。
钱茜阿碧三人瞬间脸色发白,气得浑身颤抖。
儿子因为调戏一个女人死了,没想到那个该死的家伙的父亲,更是流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要不是因为家里有这么一个老流氓,那个云少岂会有那么悲惨的人生?
“你真无耻”
钱茜此时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云在天手指都有些发抖。
“我们宁愿死,也不跟你走”
宁愿死,也不能被这个人糟蹋了。
钱茜忧郁的脸上,带着丝丝死志。那个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这些我没有怪他,都是我有错在先。既然不能遂我心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而在我临死前,能再看他一眼就好我爱上他了?这才两天的时间呐
“哈哈”云在天仰天而笑,饶有兴致的看着钱茜:“没想到这个女人真傻啊,落到本座手底下,你想死也死不成乖乖的做本座的女奴吧”
身影一闪,一只手快若闪电般抓向钱茜的腰间。
“嗤”
忽然,一道撕裂衣帛的声音,异常刺耳。
一道寒光,乍然出现。
化作残影的云在天身子忽然停住,在他的腰部以下,衣衫上面一道划痕异常显眼。
“吧嗒”
黑黑的丑陋的一坨肉,掉在地上,一丛黑色的毛发,异常扎眼。
“怎么回事,我的命根子怎么掉了?”
云在天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那一坨肉,慢慢的蹲下身子,手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往胯下按去。
“掉了安不上了怎么就掉了呢?”
云在天喃喃自语,像是看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在眼前发生。自己的命根子好好的,昨天晚上还大战了几场,虽然不大只有手指粗细,但异常威猛,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就掉了?
双手还是情不自禁的往胯下按,希望这只是一个梦幻,往上一按就能按上。
“你们知道,它,怎么掉了吗?”
好一会儿,云在天茫然抬头,看了四周一眼,无意识的问道。
像是利器割掉的,可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没有流一滴血,切口光滑如镜,带着诡异的红色。
“呕”
门外响起一阵干呕声,不少人弯下腰头晕脑胀胃部翻涌。
“太小了,怎么那么小?只有两寸还是一寸半?”
“也太丑陋了,就像两个鹅蛋中间夹了一个铅笔头,还好意思捧着在那炫耀?”
“还怎么掉的,不会是坏事做多了,早就从里面烂掉了,然后今天一个例外就掉了?”
“拿衣服被划破的那道口子,一定是他自己划开的,恐怕就是为了接住掉下来的那啥,害怕自己不小心踩烂了吧”
在门外有不下于百人,每个人的心里想法都不一样。
只有一个老人,一直闭着眼睛,只有耳朵在不停的抖动,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你们知道吗?它为什么掉了?”
为什么掉了?为什么?
云在天真的傻了,这是命根子啊,一个男人的命根子,一个男人活着的本钱与意义所在,好不瞪眼的就掉了
这事儿放谁身上谁能接受?
“掉了才好,掉了就不能祸害女人了,这才是掉了下来,没有爆掉就很不错了”
钱茜转过脸满脸羞红不敢多看一眼,陆青瞪着眼睛不断的猛瞧,对那一坨肉似乎十分好奇。
“咋就那么小捏”
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见过大的,反正就感觉太小了呃,除了那两个像鹅蛋一样的蛋还算大。
“噗”
被云在天捧在手里的那坨肉,忽然血花四间,洒落一地,喷在云在天一脸
“真的爆了!”
阿碧瞪大了双眼,这坨啥不会真的能听懂吧,怎么自己一说还真的爆了?
门外,不少人也傻了眼,看看阿碧,再看看云在天的手上那滴落的血液,一脸惊恐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那个女人的话,还真应验了,不会是金口玉言吧”
不少人开始往后退,希望离开阿碧的视线。
“真的爆了”
云在天像是失了魂魄一样,完全呆住。
“嗤”
忽然,一道寒光出现。像是一轮弯月划过星空,在大白天里也是那么的刺眼。这道寒光速度快到了极点,以至于空气也发出一阵阵音爆。
寒光带着奇异的轨迹,直奔云在天的脖子
“铛”
一声金铁撞击之声,在房间内响起,不少人感觉耳朵一震,霎时间失去了听觉。
在云在天的身边,那位一直闭着眼睛的老者,手里持着一柄弯刀,架住了一把铲子。弯刀寒光闪闪,铲子散发阵阵生机勃勃的春风气息。
“一把铲子,一把种地用的铲子”
看到这一幕的人感觉不可思议,阿碧与陆青脸上一喜,双眼紧紧盯着铲子眨也不眨。
“这是老爷的铲子”
低声在钱茜耳边说了一句,阿碧无比自豪。她就是经过这把铲子种植出来的
、钱茜浑身一震,双眼有些水雾。原本死气沉沉的脸,此时也焕发出道道春风。
“他,救我们来了他是看到我们受到了侮辱,采割掉了那个人的那啥的吧”
钱茜心中欢喜极了
蓦然,铲子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个老者手持弯刀,脸上有些震惊。
“城主快醒醒,你那个不是自己掉的,而是别人割下来的,这个人十分诡异,千万要小心”
老者双眼再度闭上,一对耳朵不停的抖动,眼珠子在眼皮下不断地转动,手里的弯刀,不停的掉换方向,似乎对准了暗处之人。
“不是自己掉的,那是怎么掉的?别人割掉的?啊”
云在天终于回过神来,一声惨嚎直冲云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