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出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士廉,看到这一幕,高明的眼睛顿时闪过一丝笑意。
“居然第一个站出来了,真不愧是亲戚呢!”
高士廉和高明确实是亲戚,因为他是长孙皇后的舅舅,也就是高明的舅公。
按理说,高士廉如今差不多十岁了,高明叫他一声舅公也没啥,但是他的儿子高履行又娶了李世民的女儿东阳公主,也就是高明的mèimèi,所以高明自然不能再叫他舅公。
汉朝的皇室搞基的特别多,而唐朝的皇室关系又特别混乱,也难怪后世评论汉唐称“脏唐臭汉”。
高明也是过来人了,所以对于高士廉家的情况也算是见怪不怪了,既然不知道该叫什么,那么就干脆避过这个关系,直接称呼爵位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想到这里,高明就朝着高士廉拱了拱。
“申国公能有此报国之心,实在是令人敬佩,原本我也不忍让您劳碌,但是如今圣人御驾亲征西域,而我尚不能完全担负起大唐的重任,也只能厚颜请您相帮了!”
如果是别人,高明自然不会说这样的好话,但是高履行却不同,年近古稀的他,在一年前已经向李世民申请致仕了,而李世民也免去了他尚书右仆射的官职,并让他以开府仪同司的身份代行书门下职务。
对于这个时候的高士廉来说,他对权力已经不是那么热衷了,所以就算他拒绝高明也不奇怪。
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还第一个站出来力挺高明,颇有种“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情怀。
高明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送上一大堆的好话,反正说好话又不要钱,还能让高士廉高兴高兴,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高士廉听到高明这一番话之后,确实很高兴,当即就朝着高明深鞠一礼。
“太子殿下言重了,殿下如此看得起老臣,老臣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高士廉话音刚落,房玄龄也站了出来,并笑着朝高明拱行了一礼。
“申国公既已决定,老臣又怎么能落入之后?太子殿下,此事还请让老臣尽一份绵力!”
房玄龄站出来之后,箫瑀和王珪也都跟着站了出来。
“老臣亦是如此!”
“还有老臣!”
看到几人都站出来了,高明再次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诸位都同意了,那么从现在开始,到圣人班师回朝,所有的折子就由几位负责筛选了,拜托了!”
说到这里,高明摆出朝着几人躬身行了一礼,看到这一幕,几人连忙也朝着高明回礼。
等高明直起身子之后,他顿时又转过身,把目光投向朝的其他官员。
“刚才我说的在场的诸位官员应该都听到了,那么我就再提醒诸位一句。”
说到这里,高明的表情顿时就严肃了起来,目光满是凌厉之色。
“从今天开始,为了减少错误,加快政务处理效率,朝官员的折子必须添加标点符号,如有不从者,第一次驳回折子,第二次直接罢官,大唐不需要连折子都写不好的人!”
听到高明这话,不少人顿时都低下了头,显然不愿意和高明发生冲突。
不过也有人看不惯高明这样的行为,打算怼他一下的,比如箫瑀。
箫瑀是块“硬骨头”,这一点从历史上他被六次罢相就能看出来,李世民连魏征都能忍,偏偏却忍不住箫瑀,可见他是有多“硬”了。
高明的话音刚落,他就站出来朝着高明一拱。
“太子殿下此话大谬,不加标点符号就是写不好折子吗?断句失误,只能怪其学艺不精,如何能怪他人?”
箫瑀这话可谓一点情面都不给,就差没有说高明是草包了。
高明也知道箫瑀的脾气,所以听到他的话之后也不生气,只是朝着他微微一笑。
“听宋国公的意思,您对分断句似乎很有心得了?”
“那是自然!”
显然,箫瑀对自己的采是信心十足的,所以回答起高明这个问题也是毫不犹豫。
听到他这话之后,高明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哈哈哈哈,看来宋国公果然是信心十足啊,那么我就献丑出一副对联,请宋国公帮忙断句一下,如何?”
“对联?”
听到高明这话,箫瑀顿时就愣了一下。
对联,是高明弄出来的,如今在大唐也算是流传开来了,箫瑀自然也知道对联。
不过此时高明突然提起对联,箫瑀立刻就意识到,高明是打算用对联更他一决胜负了。
武将靠武力分输赢,人靠采决胜负,箫瑀并不反感这样的方式,而且更重要的是,虽然箫瑀没有信心在对联上胜过高明,但是如果只是给对联分断句的话,箫瑀还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高明的话音刚落,他顿时就点了点头。
“请太子殿下出对联吧!”
听到箫瑀答应了,高明顿时就笑了起来,然后大一挥。
“哈哈哈哈,好,来人,取纸笔来!”
“是!”
在高明的命令下,很快就有人送来了宣纸和毛笔,毛笔是蘸好了墨的,高明接过笔就直接在宣纸上写下了两行字。
“养猪头头象老鼠只只死;酿酒坛坛好造醋缸缸酸。”
写好之后,高明就将这张纸递给了箫瑀,然后朝着他微微一笑。
“对联已经写好了,宋国公将其断句之后,就撰写一份,拿回去让你家农庄的百姓贴在门上吧,算是我赐予他们的!”
听到高明这话,箫瑀顿时皱了皱眉头。
他觉得高明不会这么好心,所以一脸警惕的把高明里的宣纸接了过来,当他看到高明纸上的内容之后,脸色顿时就变了。
“太子殿下,这样恶毒的话怎么能拿给庄户呢?此举非君子所为!”
看着箫瑀愤怒的样子,高明也不生气,反而再次朝着他笑了起来。
“那你说说,这对联怎么不是好话了?怎么恶毒了?”
“哼!”
看到高明不承认,箫瑀顿时冷哼了一声,然后指着宣纸上的句子就读了起来。
“太子这个对联是,‘养猪头头象老鼠,只只死;酿酒坛坛好造醋,缸缸酸’,大家看着,这是好话吗?”
听到箫瑀这话,在场不少大臣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只有房玄龄的眼闪过一丝异样之色。
看着箫瑀一脸的怒色和窃窃私语的官员们,高明却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宋国公这个断句可不对呢,我写的分明是‘养猪头头象,老鼠只只死;酿酒坛坛好,造醋缸缸酸。’大家说说,这是不是好话?”
“呃……”
听到高明这话,箫瑀和在此不少大臣全都傻眼了。
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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