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干了啥?
“无耻混蛋……!”
看着库丘林双手抱胸,小声的不停嘟囔的样子,羽寒一脸的黑线,这就是光之子啊,不是说连命丧之刻,也决不屈膝于地的吗,为什么感觉……
有点娘诶,有种莫名全身发寒的感觉,令羽寒不寒而栗。
“那个,没事我走了啊。”带着一丝疏远与戒备,羽寒挠了挠头发,向着外界走去。
“站住!”库丘林手拿穿刺死棘之枪,眼中燃烧着烈火。
“叫远坂羽寒是吧,我记住你了啊,下回给我等着……”
听着对方毫无气势的说辞,羽寒依然默默的走着。
把人家衣服脱了,还是大庭广众,骂就骂吧,就当人家抒发抒发心里的委屈撒。
而且刚刚的确有些不对,我特么大白天脱男人衣服干啥,还是当着那些脑子抽风的魔术师的面。
名声啊!
想象着远坂凛指着自己鼻子,败坏老子名声,然后勾搭本家主可爱的saber的情景,羽寒莫名的发愁了起来。
越想越脑袋疼。
“你他妈给老子站住!”库丘林看着明显在发呆的远坂羽寒,心中火气。
老子可是光之子,什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最重要的是,尼玛,你羞辱完还不把老子当回事。
忍无可忍了啊,要发飙了啊。
库丘林拿起穿刺死棘之枪,咬着牙,如同暴怒的猎犬,即将向远坂羽寒发起进攻。
“铿锵!”
白剑士与黑弓兵冷目看着库丘林的下半身,手里拿了个可怕的大木棍,顿时猎犬就变成哈士奇了。
羽寒默默地转身,瞟了库丘林一眼。
为什么我看到了一条黄毛的哈士奇在傻笑,好想扁狗狗,但是欺负别人家的大狗是不对的,还是算了啦吧。
“我回家吃午饭了,不用送了。”
羽寒说完,忧郁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继续离开。
库丘林满头黑线,无语的看着羽寒离开的背影。
你以为这个理由我会信吗?
尼玛把我当傻子啊!
但是,大木棍真的好可怕,嗯,本大爷下回报复回来,是的,大木棍真的好可怕。
当库丘林明白大木棍是多么的可怕时,另一边的神父陷入了苦战。
言峰绮礼很强大,但是面对伊格纳兹来说,还是弱了点,而且年纪大了,身子骨有点虚。
最要紧的就是,人家可以灵体化,自己的大招对伊格纳兹一点也没用,而且还看不见。
所以毫无疑问的,伊格纳兹占了上风。
山丘的森林中,闷骚的伊格纳兹再次在言峰绮礼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将手中的银白色的长枪尖啸一甩,可怜的神父就仿佛被汽车撞了似的,直接飞到空中,然后一阵狠摔。
在地上急速翻滚的言峰绮礼,吐出一口血,刚刚想爬起,但是敌人的长枪就已经攻了上来。
伊格纳兹手中的长枪,如同巨石一般带着凛冽的风压当空砸落,令言峰绮礼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机。
但是自己还没见证此时全部之恶的出生,还没证明自己的真理,怎么可以死啊。
言峰绮礼双手出现六枚黑键,魔力瞬间灌入其中,死死的抵住伊格纳兹全力砸下来的长枪。
仿佛一个铁球从高空砸落,在和长枪接触的瞬间,被强化的手臂的骨骼,便出现了细小的裂缝,而承受了巨大压力的黑键的剑锋也寸寸断裂。
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抵住了对方的一击的言峰绮礼便立刻拉开了与对手的距离。
衣衫飞舞,言峰绮礼跳跃了起来,全身积蓄的力量解放至极限,传承自东方的古老技艺占此刻展示了出来,身体像是炮弹一般,向后窜了出去。
伊格纳兹看着不远处的敌人,露出了一丝笑容:“临死之前,不想说些什么吗?”
他对于言峰绮礼还是比较欣赏的,将对手打得死去活来,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啊。
言峰绮礼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虎口,扯下了自己的衣袖麻利的包裹在手上,暂时做好伤口的止血措施。
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挂着一丝阴沉的微笑,再次从腰间拔出黑键,十指夹着六枚护符手柄,魔力编织成的黑色剑刃从护符之中延伸了出来,他已经做好了搏杀的准备。
“不说吗,那么我上了。”伊格纳兹笑了笑,手上的长枪亮起了淡淡的光芒。
“虽然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好对手,但是主上要我尽快杀了你,所以,坚强的战士哟,战吧。”
“讨取异端乃代行者之天职,无需多言,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取走我的性命的吧!”
两枚黑键脱手而出,闪着寒光,尖啸着,发射而来,然后没有任何的停顿,又是两柄黑键脱手而出,在极为短暂的时间中,数十枚黑键被言峰绮礼的十指投掷了出去,覆盖了整个视野的冰冷利刃如高速出膛的子弹一般,带着足以撕裂金铁的冲击力,如暴雨般将伊格纳兹笼罩。
长枪舞动,化为光影,带动了狂风气浪,形成了无形的守护之盾,将空气中急速刺来的黑键尽数扼杀,由魔力形成的利刃击碎成碎片。
然后紧接着,两个人的身影便对撞在了一起。
数分钟后,言峰绮礼靠在一颗大树上,凝视着眼前的敌人。
破破烂烂的神父衣,越来越紊乱的呼吸,无不表明他已经到了极限,
“唔,既然已经这样,那么就结束吧。“伊格纳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对手留下的伤口,慢慢地走上前,打算送予敌人死亡。
言峰绮礼不发一语,眼中露出阴沉的笑意,lar还没死,手中还有令咒,只需要一瞬间,库丘林便会出现,到时死的不是言峰绮礼,而是伊格纳兹了。
令咒闪着危险的光芒。
伊格纳兹看到言峰绮礼眼中闪过的杀机,心中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所冻结,下意识的要打断敌人的攻击,手上长枪一抛,直直的向着对手的心脏刺去。
在长枪的呼啸中,言峰绮礼吐出了咒文。
“召来”两字出口的瞬间,言峰绮礼手臂上的一个令咒消失了,紧接着空间一阵扭曲,拿着红色长枪的库丘林瞬间出现在了言峰绮礼的面前,轻而易举的将伊格纳兹投掷的长枪打飞。
局面瞬间反转,言峰绮礼脸上露出的阴冷的笑容。
“lar,杀了他!”诡笑着的神父下着命令。
“切。”库丘林,瞟了一眼言峰绮礼,脸色有些幸灾乐祸,但是打算动手时,一打量着眼前的伊格纳兹,脸色就沉了下来。
“尼玛,为什么又是他。”
眼前的伊格纳兹身上熟悉的魔力波动,与库丘林刚刚遇到的扒其衣,脱其裤,拿着大木棍,顶其菊花的白剑士与黑弓兵极其相似。
毫无疑问的,这位是远坂羽寒的下属,但是人家刚刚放了自己,现在自己就杀他手下,是不是有点不好啊。
嗯,不杀,但是一定要好好教训,脱衣,扒裤,大木棒,我库丘林有仇必报。
伊格纳兹微微退后一步,眼神紧盯着对手,手中长枪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但是察觉到库丘林的视线之后,伊格纳兹脸色难看了起来。
你妹的瞟那啊!该死的基佬!
其实,这也不怪伊格纳兹如此理解,同性恋在西方中世纪并不少见,俊俏的少年在罗马的奴隶市场中是极其珍贵的。
说起缘由,要追溯到古希腊人的身上。
古希腊人认为同性恋比异性恋更加纯洁,不但流行男同性恋,还很支持老少配,而且女同性恋“lesbian”这个单词就源于希腊的“lesbos”岛,那里是(古希腊女诗人/大魔术师)萨福“sappho”创立女子学校的地方。
虽然说是女子学校,但是明白人都知道,那不过是大魔术师萨福“sappho”的借口,女子学校真正的面目其实是萨福“sappho”的水晶宫,其内据传有五百多名美貌的少女。
罗马征服希腊后,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被先进的希腊文化同化,而且有一位罗马诗人感叹:“被俘虏的希腊人,诱使他粗鲁的征服者成为俘虏。”,所以“同性恋”这一习俗,也从古希腊人传播到了整个罗马帝国,就算到了东西罗马分治之后的中世纪,也依然很流行。
尼娜主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伊格纳兹身为西罗马帝国的守护骑士,他年轻的时候也享受过奢靡的西罗马帝国的贵族生活,但是对于同性恋,其本人很反感,女同性恋还好,男同性恋……
“恶心的家伙,你看够了没!”
“嗖!”
伊格纳兹被打飞的长枪回手,调转长枪,枪尖隐隐指着库丘林的胯下。
“难道你旁边的神父让你不爽,所以想要尝尝本大爷这把长枪的力量?”
库丘林嘴角一翘,瞟了瞟身边的神父,叹了一口气。
“我对他的确挺不爽的,你实力还不错,陪老子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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