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趣道:“周哥,你这随叫随到的都快成我的专车了。”
“也行啊!我要的不多一个月给我个三四千的就成。”周哥顺坡下驴。
我想了想反正我还没驾照就算买车也没法开周哥人不错真的值得考虑考虑。“好啊!等我忙完这一阵儿咱们就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行。”周哥欢快的放起了广播。
周哥一看就是老司机在城里七拐八拐的就找到一条只够一辆车走的小路。可是小路的尽头却有一栋小平房挡着,成了死胡同。
周哥把车熄了火对我说:“喏,这儿就是你说的地方,前面那个钉子户就是你说的那个院子。其他人都已经拆迁走了,只有这家政府给一万他想要十万始终不肯搬走就一直在这儿堵着。”
“行,周哥你等等我我下去打听点儿事儿。”
“你去吧,我去买包烟一会儿找你去。”
“好。”
我下了车径直朝那个小木屋走去。我敲了敲门,没人理我。又敲了敲还是没人搭理,我就趴在窗玻璃上看里面有没有人。看半天才看出来奶奶的根本没人。
这时候一个三角眼睛络腮胡长相很猥琐的男人走过来问我,“哥们儿,干嘛呢?”
我问他:“这家人家去哪了您知道吗?”
“我就住这儿!看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打算趁我们不在偷偷强拆我家?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大哥您误会了,我只是来打听事儿的。”
“啥事儿?”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两根指头放在了嘴唇上。
“那个张武良您认识吗?我找他有点儿事儿。”我本来以为这个男人挺好说话的应该能问到。
“不知道!不知道!滚!滚!滚!”这男人突然发怒把我直接看懵了。骂完我以后他好像不尽兴背过身去骂骂咧咧的。
这个时候周哥刚巧过来了,“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问他个问题突然就翻脸了。”
“我去帮你问问。”周哥走上前拍了拍那男人的后背。那男人转过身来,“烦不烦啊?我都说了不知道了。”
周哥却一点都没生气,掏出刚买的打开递给那人一根。那人接过烟点着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笑嘻嘻的眼睛眯的都快看不见了。
我去,感情就特么嫌我没给烟?这也太势利眼了!难怪能厚着脸皮当这么多年钉子户!
周哥聊了没几句就回来了,“他确实不知道。”
“算了,我在想别的办法吧。”我在心里默默的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我们走吧。”
上车以后周哥一边倒车一边问我:“小九,你问了他啥问题?”
“他没告诉你?”
“我就跟他说我是你朋友,然后他就说他也不清楚。然后跟我闲扯了几句不着四六的话。”
“奥,我问他知不知道张武良这个人?”
“张武良?就那个被开除的老师?”
“周哥你知道啊!”
“嗨!你不早说,那个老东西我认识。我以前也住这边,不过不在五号院子我们家住路口一号院。以前这老师就在我们这附近挺出名的。毕竟好歹是个大学老师,可是名声臭了以后就再也没人和他主动联系过。”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住哪或者在哪儿工作?”
“这你还真问对人了,他搬家走的那天大卡车在巷子口停着。我那时候也不大看见卡车新奇就去打听是谁的。司机说是是个老师的,要搬去人家新家,他的新家在那个时候最新最好的铁道小区。估计当老师时候没少赚钱。”
“具体楼栋什么的你还记得吗?”我迫切的想要听到肯定的答案,可惜事与愿违。
“不记得了,不过我记得是在一楼,好像是因为这个人身体不太好。”
“太好了!那麻烦周哥带我去一趟铁道小区吧。”
“没问题。”周哥车头一转倒出了巷子。“小九,你该不会是什么刑警或者侦探什么的吧?我看你好像电视上的人查案子一样。”
“不太一样,不过也勉强算是。”
周哥听完双眼放光缠着我非让我给他讲讲,我三句假一句真的给他讲了讲。他更来劲了非要让我带他一起,我劝了半天才劝住。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铁道小区。门卫那里死活不肯把小区一楼住户的信息给我们,没办法我们只好一家一家的找。铁道小区一共有十八栋楼,每栋楼有六个单元。算下来我们一人得找一百家才找得到。
我俩分工合作,我负责前九栋楼他负责后九栋楼。连着敲了十几家的人家,不是不认识就是骂我神经病。我调整了一下心态继续找。
“您好,请问您知道张武良吗?”
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叔叔,我不知道。”我叹口气正打算说谢谢退出去的时候小女孩扭头喊道:“妈妈,外面有个叔叔找张武良。”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妇女走到门口,“你找张武良?”
“您认识?”我的心中燃起了希望。
“他是我房东,你找他什么事?”
我大喜过望回答道:“一些工作的事情。”
“奥,你是医生?”
“不是啊。”
“嗯?不是医生?”
“不是,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我这儿有他的电话。15643”
“好嘞,谢谢您。小妹妹再见!”离开这家人后,我先打电话给了周哥,“周哥,我找到了。”
我和周哥回到了车上,我拨通了电话。
“喂?找谁啊?”熟悉的苍老的声音响起,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张武良就是看守停尸间的那个老头子!真的是白浪费时间。
“张武良,你还在医院吗?”
“活神仙!我在!我在!您没说让我走,我哪敢走?”
“很好,那你就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去医院?”周哥已经发动了车子。
“对,去医院。”我笑了笑答道。
到了医院以后我不敢随
随便带周哥下地下室,怕吓到他就让他等在医院大厅里了。我进到停尸房的看守室的时候张武良正对着手机双手合十念念叨叨。
我敲了敲门他立马跑过来一脸谄媚的问:“活神仙,您找我有事儿吗?”
“能不能别叫我活神仙?”
“您能吓跑鬼怪还能让我起死回生还可以知道我的电话和性命,您不是活神仙谁是?”
我一头黑线,感情这货以为我是算出来的他的电话和名字。我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反正不好听,你换一个吧。”
“那好,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夏,夏九幽。”
“那我叫您夏大师或者九幽大师您看行吗?”
“叫我九幽就行了。”
“好的,九幽大师!”
我很无奈,“我需要你帮忙。”
“没问题!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那就好,走吧。”
“可是这儿怎么办?”
“打电话把跟你换班的人叫过来,今天晚上你肯定是顾不上了。对了,监控录像让你删了你删了吗?”
“早删了,我办事儿,您放心!”
我和张武良搭周哥的车去了学校,我看天也快黑了就让周哥先回去了。周哥本来是很想留下的,但是我思前想后今晚太危险所以还是没同意。周哥走的时候多少有点不不开心。
到了学校我把张武良丢给了老校长然后一个人去一楼女厕所做准备去了。谁知道女厕所里面有人,还以为遇到了变态把我骂了一顿。要不是老校长过来给我解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天色渐暗,我和张武良留在女厕所里,其他人都被我撵回了宿舍,今晚就是我给赵梦飞设的一场生死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