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说扑上个好看的男人,也就不稀奇了,这群女子莫非脑子有问题,玉琅那张脸是个人就能长出来,偏偏选他。
那站在中间的玉琅收了嘴角的笑意,周身寒意一阵暴涨,他四下看着,像是在找我。
最终他的目光停在我的身上,神情缓和了一些,但依旧不爽欲发怒的时候,突然就听见外围一阵怒呵:“我的人,都让开!”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声音发源处看去,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站在外围,一只手放在腰上,一只手抱着一把瑶琴。
这位女子就是不才本小姐我。
我看她们很是识相的让开了一条道路,便走过去,站在玉白面前。
一脸幸福的挽上了他的胳膊,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夫君,你今日怎么想着带我逛花楼呢?”
玉琅僵了僵,伸手搂上我,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低头冲我说道:
“是啊,为夫让夫人图个新鲜!”
再次抬头之际又变成了一贯的清冷模样,周身的寒气四溢,竟生生逼得她们不敢上前。
那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一看这阵势,挥了挥袖子,讪讪的走开了。
我笑了笑:“不错不错!这方法实在是好。”
这一闹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当然这花楼的妈妈也闻询赶了下来。
却不知怎得,走来是看起来还是一脸的怒气,待走到我们面前,望向玉琅时,竟闪出了些许的怯意,转而一脸献媚的笑着将我们迎上了二楼。
那女子云鬓高悬,脸上略施脂粉,身材苗条,体态风雅,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我抱着琴,走的慢些,眼睛一直停在玉琅身上打转。
这间花楼原来是这厮开的,难怪调戏人的手段是一等一的高,原来是观摩久了的缘故。
待进了屋,见那女子冲玉琅拱了拱手,恭敬的道:“茹雪不知是主上驾到,请主上责罚。”
玉琅只是淡淡的瞧了她一眼,看着我,冲茹雪道:“雪娘,给你带个人教她弹个曲儿。”
我站在玉琅身侧,抱着琴冷冷的看着他。
敢情玉琅找我来,就是要把我丢给这个叫茹雪的女子,就为了学个曲?
把她当什么?乐师?学会了路上好给他弹曲?
我正想问他,却听见茹雪接着问道:“一度春风会弹琴之人不在少数,主子想听什么曲儿?”
“追魂曲,刑殇琴你可有?”
玉琅冷冷的轻哼,见那茹雪脸色大变,颤抖着唇,慌忙跪下。
“属下……属下不知主上竟……”
我惊叹的看了看玉琅对属下的态度,暗暗心惊。
原来,玉白对我算是很好的了。同是下属差距怎么那么大,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罢了,起来吧!”
随手拿起一个旧的书卷递给我,声音略微缓和:“这是曲谱,要用内力催动此琴,方可。”
“哦。”我淡淡的回应。
心下思索着,原来玉琅不是要让我弹曲子给他听,不过这玉琅要什么追魂曲,刑殇琴做什么?
听名字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东西。
正想着,就见玉琅转身要走,我急走了两步,扯过他道:
“你去哪?”
他未转头,“去办些事情,估计要走一个月。”
说完,便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凝视着消失在门口的玉琅,心中竟然会有落寞之意,忙问身后的茹雪。
“他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他应该是去找泣珠去了。那地方极为凶险。”
她话音刚落,我便跑了出去。站在路当中,四下搜寻着玉琅。
他刚走,不会走太远,我拉过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叫道:“玉琅……”
“什么郎不郎的,你看清楚。”
“哦,对不起。”
可这人群熙熙嚷嚷,玉琅的那张脸又太过普通,我一时间焦急万分,连连拉了好几个男子皆不是。
神色有些郁郁,正准备回转,却看见眼前有一个身穿黑衣的模样极似他的背影。
我正准备伸手去拉,却听见身后传来声响。
“你拉这么多穿黑衣的人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复制个我出来?”
清冷的声音中略带戏谑,我猛然转身。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却又熟悉的脸,心头上感觉欣喜不已,那种失而复得之感油然而生。
他那双狭长的凤眸似无尽的深渊一般悠长深远,让我迷失其中,不得方向。
眼睛有点涩,有东西像是要夺眶而出,我吸了吸鼻子,仰了仰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道:“玉琅,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玉琅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似是那和煦的春风,他将我望着,盯着那欲夺眶而出的眼泪,问道:“为什么。”
“你不能丢下我,你雇了我当丫鬟的。”
声音有些小,而且越来越底气不足。真笨!他自打一开始就是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丫鬟什么的他铁定没放在心上。
我怕玉琅不答应又忙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又走一个月。你不能丢下我……”
“我何时说过不带你去了?”玉琅等我说完了话,才慢悠悠的道。
“……”
自己一个人走在回一度春风的路上,脸上一直带有笑意,走路也轻飘飘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开心,难不成只因玉琅肯带我一起去?
想到这里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摇了摇头便上了楼,一眼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等着我的茹雪。
茹雪将我领到她的房中说道:
“主上不会带你去的。”
“不,他答应我去了。”
我像是一个偷了蜜的孩子,满脸的兴奋,又转而对茹雪道:“玉琅说,让你在三天之内教会我弹那首曲子。他说你曾经弹过。”
“恩,好,你先休息一会,我一会便教你。”
……
自那天后,果然三
天之内未再见到玉琅,他的那两个护卫也未来找她,许是跟着一起出去了吧,真是放心。
而那首曲子我也练得纯熟,茹雪说我这把瑶琴便是那把刑殇琴,是上古之物的法器。
我用内力催动此琴的时候,发现这把琴在我弹奏的时候会同是涌出气流,那气流与我的气流相撞,令茹雪吃惊的是二者气流却有共同,却会互溶。
那股飘散在空中的气流令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当天晚上,玉琅便来了,他依旧是一身黑衣,嘴角挂着那一丝一成不变的笑意。
我同茹雪告了别,随着玉琅一起离开了一度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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