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可以帮忙照顾一下奶奶吗?她看起来好像被气到了……”顾挽月柔声对毓塞尚说道。
毓塞尚看了眼离他愈来愈远的夏承玉,瞥了眼满含恳求的顾挽月,心底一软,终是低低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瑰丽聚光灯的背后,奏乐重启,夏承玉一个脚印又一个脚印地走着,灰暗的灯光把她纤细消瘦的背影拉得长长的,这条路长极了,渐渐地她只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切都快接近尾声了。
*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引擎的声音,夏承玉心头一闪,心存侥幸地循着声音望了过去,一道巨大澄亮的灯像是骤然捕捉到她似的,准确无误地打在她泪眼涔涔的脸上。
“上车!”漆黑的车窗被男人猛地打下,他面无表情地朝她暴喝一声。
是他,墨歌。夏承玉在心里大叫着,脚步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命令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他整张脸黑得吓人,夏承玉快速地瞥了他一眼,车里没有开灯,他高挺的五官在黑暗中显得轮廓十分深邃。
“你怎么来了?”她双手搓着大腿,忍不住小声问道。
男人阴沉着脸,脚下猛踩着油门,黑色的悍马随即像一轮逝去的新月。
“啊!”夏承玉尖叫一声,她承受不住这种狂飙的速度,双手紧紧地握住安全带仍然感到心脏快要冲破她的胸腔了。
“墨、墨歌,别这么快,我快要受不住了,墨歌,墨歌……”
她一路上小声地哀求着他,但那个周身被戾气包裹着的男人寒着一张脸依旧不为所动。很快的,他们在一栋雅静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墨歌猛地推开了车门,走到另一侧,扒开她的车门,声音又阴又狠:“下车!”
而这时夏承玉的双腿已然瘫软了,她浑身上下感受不到一丝力气,双手哆哆嗦嗦地想要解开安全带,却试了很久都打不开。心焦得不得了,再想要重新用手指把它扯开,那个站在车外冷眼呵斥着她的男人也许感到不耐烦了,伸出用力一扯,把她拖了出来。
他看起来怒气腾腾,夏承玉被他粗鲁地拖着一点也不敢出声反抗。
进了内室,灯也不开,他把她整个人猛地摔在柔软的床上,浑身散发着醇厚又危险的气息。
“你、你要干什么?”夏承玉一惊,忙蜷着身子向大床的内侧缩去。
“干什么?”男人嗜血一笑,“你大老远来到罗马,不就是想这样吗?”
“别、别这样,墨歌,别这样……”
那件天鹅绒长裙在他的手下很快成了一块块碎片。夏承玉依旧反抗着,但她自己发现了一个事实,一触碰到他炙热的肌肤,她其实早已溃不成军了。
好疼!一直荒芜着的土地突遭耕耘,夏承玉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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