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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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念看了师弟一眼,感到大快人心。这小子平时仗着内力精深,学术又学的很好,时不时给自己来个偷换概念,噎的自己干瞪眼。

    想要用家法暴力处置这货吧,偏偏颜路这死gay又总一副跟他有基情的样子,不停地出来和稀泥。

    今天太师大人从看到张良开始,就一副很不爽的样子,这个臭小子还敢跳出来掉书袋,简直是自寻死路。

    伏念喜笑颜开,认为张良早该有此报应。基友颜路在一旁还想和稀泥,张口道:“钱先生恕罪,子房师弟平日里只知门头读书,书生意气较重,不留神冲撞了先生,还……”

    “老伏啊,我就直说了,就你们这级别还不够让我亲自登门。如果是江湖门派之间初到宝地,来拜码头、上孝敬,有天明就够了,他才是墨家巨子,哦现在改名叫科学家了。”

    很可惜钱先生显然不是稀泥,而是水泥,理都不理颜路,直接对伏念说道:“不过我以朝廷大员的身份过来,就不是你们担待的起的了。我这次来,为的就是找你们师叔荀老爷子谈一谈,问一问,你们就是个带路的,见了荀子你们就该咋咋吧。”

    伏念被这臭流氓的简单粗暴雷了个不轻,心道就你这德行还有脸宣称自己是混官场的?妈的农家那群泥腿子都比你懂得委婉好不?

    然而没有丝毫办法,虽然号称当世两大显学之一,可惜面前这位主儿那可是一个人就灭了同为显学的墨家的狠人。

    原本以为这下儒家就猥琐了,当世最具影响力的学派就剩下老子们一家,那还不制霸整个学术界?甚至连朝堂格局都可以倒逼改革,挤掉法家的份额,有老子们孔孟一席之地。说不定几代之后,还能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呢。

    没想到人家墨家很没节操的招安了。妈的伏念想不通啊,你们一群造反造的最欢,唯恐天下不乱的恐怖分子,怎么就突然招安了?然后朝廷竟然还能同意你们这种恐怖分子招安?

    于是儒家集体哭瞎。墨家有了官方的资瓷,整个改名“科学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大力投入科研,出了研究所就上流水线投产,效率高的不可思议,听说现在机关城和咸阳城两处地方都已经能随便杀猪吃了。

    这当然招来了越来越多的信徒信仰“科学”。

    然后就连几百年的老对头公输仇都自带饭盒的整个过去求投靠求收留,儒家现在的地位简直岌岌可危。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两大显学”就变成“独尊科学”了。

    所以伏念只能勉强接受钱谦的这种流氓方式,拱手施礼,然后老老实实地说道:“先生在此小筑稍待片刻,伏念这就请荀师叔过来。”

    然后三个学术流氓集体开溜。

    三个人的面色都很难看,伏念是在考虑要不要就此招安算了,野路子到底是干不过官方,咱们儒家老祖宗孔圣人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招安,有君主能接受儒家思想,成为官方的学派。

    当然最后也没能办到,后来梦会了他那隔着七八百年的基友周公就死了。

    可招安固然是儒家一直想做的事情,不过看姓钱的这个流氓样子,恐怕很难有好。而且他先招安了墨家,又花了大精力改造,这就是绝对的嫡系,老子们现在投靠过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区别对待,双重标准?

    真要是这样,那老子们还不如舒舒服服地在山东做个土财主、山大王,别的不说,就算学术统治地位下降,至少自主权还是有的嘛!

    张良则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恐怖分子,从创立流沙就有他一份,后来则是每天想着鼓动墨家造反,可惜人家现在不跟他玩了,早些时候见面还能跟高渐离冷冰冰地尬聊几句,现在干脆连有间客栈大门都进不去。

    人家丁胖子说得好啊,你们儒家自己说的“君子远庖厨”,小圣贤庄所在的山上一律不得有炊烟升起,老丁家开了上百年的老店说撵就让你给撵到山脚下来了。而且这么多年咱们外卖给你伺候的好好的,你来什么堂食?

    张良也不敢直接告诉伏念有间客栈的丁胖子一直是墨家卧底的事情,否则儒墨两家并称两大显学,虽然不是敌对,但关系也不怎么样,竞争很是激烈。你姓张的既然知道有卧底在我们这里,竟然还不报,你是何居心?

    伏念到时候就会怀疑是自己太阿剑不够锋利,然后拿他张良试剑了。

    千万不要以为伏念干不出这种事情,他已经被儒家的礼法洗脑了,不管跟张良感情有多么好,事情败露的话,至少儒家他张良呆不了是肯定的。

    墨家被招安,流沙被打没了一半,卫庄被钱谦教做人到现在都不敢冒头,出身儒家的小张跟农家那群泥腿子向来就不熟,本来小张的“大业”就已经开展的很困难,现在钱谦又摆明了一副上门找茬儿的样子,能高兴才怪。

    至于颜路这个死gay脸色难看,完全是因为没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师弟被大官喷而感到心情难过。

    “荀夫子。”

    看着眼前这个峨冠博带,典型君子之风的老头,钱谦也只能恭恭敬敬作揖行礼。没办法,就算已经完成了几家主线任务,他臭流氓距离“亚圣”的距离,也还是差点意思。

    “不敢不敢,太师大人乃是上官,小老儿有礼了。”老头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一躬到地,不过口中的语气却很是讽刺,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也没有丝毫改变。

    “夫子过奖了。”钱谦笑眯眯地看着老头,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仿佛完全没听懂他话中的讥讽,“儒家尊‘周礼’,核心思想乃是‘克己复礼’,而‘太师’则位列秦朝三公,于礼不存。而夫子乃是长者,合当小子敬您啊。”

    老头乐了,“太师大人对儒家研究不浅,不愧是少年英才,博学多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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