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魔被路过的那个男子打成重伤,十来只魔童亦沦为那个挖心案男子的手下。
“魔童?还真是个方便的傀儡……不过这些几岁的孩童,还真是可怜。”那男子是挖人心不假,亦还不会去伤害孩童。
那十来只魔童被那男子安放在另一间墓室,既然是多出来的劳动力,可不能白白浪费。
那男子便让一两只魔童出去,替他寻找猎物——负心薄情之人。
东方离情已经接了圣旨,若不查出真凶,他亦对不起灵韵国百姓:“那魔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凰九歌可听说那寺庙外的挖心一案,那魔未免嚣张了些:“溪瑶可要去歇息?你已经两日未睡过好觉了。”
东方离情找不真凶,心难安,哪里还有睡觉的闲情:“不必,找不到凶手,躺在榻上亦还是记挂此事,还不如不睡。”
别看武狂年纪只有几百岁,亦只会关心主人的:“主人,既然是魔所为,可不借助仙法寻魔,尽快找到魔,他便睡得着了。”
真是人小鬼大,东方离情睡不着的源头在于案件,武狂这回算是对症下药了:“说的不错,武狂可要帮忙?”
“要我帮忙也行,不过……”要武狂帮忙,可没那么容易的。
到底是凰九歌养得神兽,那言外之意她听懂了:“武狂找到那魔头,我回来做两道好菜。”
武狂目的达成,他亦是了解凰九歌的性格,再讨价还价说不定,连那两道菜都没了:“成交。”
他们想到此法,琉璃斋那一边有好几个仙界之人,自然亦想到此法。
区区一个挖心的魔头,琉璃斋还未全部出动,留了东方离忧,恋红尘,沁渝他们几人在琉璃斋。
最后,他们在一座坟墓前相遇,看那墓碑上的名字——林帆,右边还有珈罗立三字。
他看那魔极有可能就藏身在那墓里头,东方离情觉得墓附近一定入口:“赶紧找入口的机关。”
龙渊明白东方离情为何如此说,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剧亦有演,古人最爱便是设一些机关之类:“你们看那墓碑上的帆字,是不是比其他字的颜色更鲜艳些。”
他仔细瞧墓碑上的帆字,东方离情以为那就是机关所在之处:“渊厉害!”
按下那个帆字,那墓碑则边出现一道向下延伸的楼梯,亮起火折子,走过那长长又阴森的通道,发现墓室的门都有好几个。
随意推开一个墓室门,那墓室里,除了一张床便再无其他。
又推开另一个墓室的门,那个墓室里站了十来个魔童,且还整齐的排成队。
幸好无人控制魔童,他们亦只是一个不会动的傀儡人偶罢了。
“竟还有魔童,难道这一切有什么关联。”东方离情好些时日都未见到魔童,他还以为魔童暂时不会出来害人了。
凰九歌却觉得魔童一事与挖心的魔,应无多大关联:“先不急着下定论,再看看其他墓室。”
叶知秋是冥界使者,亦是个书生,他最怕便是黑,不觉意间又推开了另一道墓门。
那墓室内安放着一个棺材,那些数不清的心脏正飘浮在空中。
还惊动了靠坐在棺材旁休息的那个男子,他一个箭步便挡在那棺材前:“你们竟敢闯进来!该死!”
怎会是他?他怎会变成了这个模样?乐仙认得那男子,且还是他曾经的师兄好友:“珈罗,你堕入魔道?”
珈罗……这个名字,自她死后便再无人这般叫他:“非乐?我如今是魔是人,又有何区别?”
乐仙在过去与珈罗同拜在修瑾真人门下,那时数他与珈罗感情最好:“是我……师兄。”
珈罗如今与一具行尸走肉的人无异,他因林帆逝去成魔,亦被师门抛弃,甚至与他断的一干二净。
想来珈罗亦是恨透了那些人的,唯独非乐这一个师弟,他恨不起来。
“非乐,念在你还称我一声师兄,你便带着这些人离去,如若不然,定要挖出你们的心,让你们命丧当场。”
如今的乐仙已成仙道,却见得他曾经的师兄成了魔,心里亦有些不是滋味:“师兄……非乐只问一句,那挖心案,是不是你所为?”
终于问了吗?他的师弟亦要来诛杀他了?珈罗看了一眼那棺材里的女尸,那笑似讽刺又在嘲笑他自己:“是我做的,非乐师弟亦要来杀我了吗?”
乐仙从来不是一个分不清公私之人,他当年就是因为太过冷情,才如此快修炼成仙:“师兄,你难道就不明白师父当年的苦心吗?”
苦心?那人有何苦心?将他逐出师门,受尽各门派的欺辱,珈罗还想着何时给修瑾真人送一份大礼。
“他!?非乐你是为他说情吗?当年的一切,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他根本不当我是他徒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