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自若。
当九龙化岳出现时,他就福临心至,想到了离开方寸囚牢的方法。
离开方寸囚牢,需要世间唯一一把钥匙。
而林秋白正好拥有这把钥匙。
所以林秋白要离开,易如反掌。
林秋白淡定的表情,让商韵很是讶异,忍不住多看了林秋白两眼。美眸流转,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按理来说,无论是谁,得知即将终生被困在此处,脸上都会有着死囚犯一样绝望的表情才对。
就像商韵,幻想着有一天能够离开方寸囚牢,但心底却深知,这种几率,渺茫至极。
不挣扎个几百年,都不知道什么叫绝望。
但林秋白,却没有任何颓丧。
就算商韵一而再,再而三的渲染,再三提示林秋白,即将终生被困在方寸囚牢,林秋白也是无动于衷。
‘五百年后,你就明白我的感受了……’
商韵心中暗叹,时间会改变一切。
无论是谁,被关在咫尺空间内,无人可以交流。
不知世间到底如何变迁。
没有排遣孤独的娱乐活动。
也没有任何释放宣泄压力的途径。
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流逝,都会从心底缓缓滋生一种绝望,最终心如死灰。
五百年的幽闭囚禁,足以击碎任何一颗坚韧的武道意志!!
商韵就是这样。
就算她现在修为高到生玄境中阶,也只能认命。
………………
“我清洗一下。”
林秋白不知道商韵丰富的心理活动,他已经知道了该如何离开,行事自然不紧不慢,有条不紊。
将紧紧贴在身上、鲜血淋漓的血袍扯下,扔到一边。
林秋白来到水潭,水深淹没到胸口,清洗着身上血污。
“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小弟弟……”
看到林秋白足够坚强,商韵眼前一亮,在她心中,已经把林秋白当做了即将和她共度余生的男人。
无论如何,她都希望林秋白足够完美。
很显然,林秋白符合她全部要求,甚至符合她对伴侣的某些幻想。
念及至此,商韵的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虽然被困在方寸囚牢,但老天爷能送来一个优秀俊美的小相公,也是待她不薄了。
察觉到商韵略带炙热的目光,林秋白伸手弹出几枚隐匿阵法,遮蔽了她的视线。
见状,商韵撇撇嘴,眼睛不经意的瞄向林秋白所在的位置,妩媚的舔了舔红唇。
她自信,凭借她的姿色,足以让林秋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乐不思蜀。
一念至此,商韵将贴在白皙肌肤上的元气长裙改换了款式。
紫色吊带丝质衬衣,轻轻束住沉甸甸的胸脯,褶皱花边短裙,将笔直长腿完美展现。
平滑的小腹,则是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剔透,如同羊脂美玉雕刻而成的绝世艺术品。
片刻后,林秋白身着一席简单云袍,走出阵法。
看到商韵,直接愣在了原地,良久才回神。
“姐姐好看么?性感么?”
她勾了勾手指,香肩上的吊带,缓缓滑落,露出触目惊心的饱满弧度。
雪白一片。
极尽挑逗。
商韵摇曳着腰肢,来到林秋白身前,一双如玉的手臂将她圈住。
可清晰感知到两团酥软在胸口挤压着。
但林秋白却是难以动弹,修为完全被压制。
“姐姐性感吗?”
软软湿滑的小舌头,缓缓舔过林秋白的耳垂,留下湿濡的痕迹,林秋白浑身一颤,难以冷静。
“你在玩火……”
“要困在这方寸囚牢数千年,玩火又如何?”
商韵将肌肤紧紧贴近林秋白,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贴近男人,俏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
心脏狂跳的感觉,让她倍觉刺激。
商韵咯咯娇笑,若是这样,余生都不会无趣了!
再也不要忍受该死的绝望!
“我们来生孩子玩吧?”
商韵将林秋白推倒在药圃上,这些玄药,都是她这些年种植的,用于消遣,但年复一年的看着几株玄药,她早已失去了新鲜感。
还是林秋白,让她觉得刺激有趣。
有种异样的体验。
“不行,我们不能生孩子。孩子生下来,岂不是和我们一样,只能在咫尺的囚牢中度过一生?!那真是世间最悲哀的事情啊,我们可以行房事,但不能生孩子。”
商韵立刻否认道,心底复杂的情绪不经意流露出来。
那是百年的孤独与绝望。
“你不要说话。”
商韵堵住了林秋白的嘴,她迷离着双眼,在探索林秋白。
但她也只懂得亲一亲,舔一舔而已。
其它的一概不知。
这么玩下去真的要控制不住!林秋白心中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林秋白突然感觉身体一轻。
修为压制解除了。
而商韵柔软的娇躯压在他身上,小脸趴在胸口,轻轻喘息。显然是已经玩累了。
“啊!”
商韵睁大眼睛,惊呼出声,双腿不自然的蜷曲在一起,她竟然是突然被林秋白压住。
身上的衣物被扯开,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林秋白面前,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要将她的身体融化了一般。
商韵面红耳赤,脸庞发烫,连呼吸,都开始不均匀了起来。
尤其是那一双手掌接触到肌肤的时候,好像是通红的铁烙在她身上!
让她俏脸微皱,如被风雨鞭打的荷叶。
更是忍不住嘶叫喘息,双手紧紧抓住林秋白的胳膊,抓出了红痕。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林秋白从未强求过。
但送到嘴边的天鹅肉,焉有不尝尝的道理?
几次轻拢慢捻抹复挑,便让一块温··香·软·玉,在身下时而蜷曲,时而盘肠,时而舒展,长长的睫毛微颤,银牙轻咬,似痛含羞……
一时间,翩翩粉蝶飞舞。
良久。
盈盈露珠湿牡丹。
商韵目光迷离,恍惚失神,媚骨酥软,脑海中一片空白。
林秋白目光落在商韵肩膀,突然眼神颤动,连忙敛神。
在那香肩之上,似乎有一片淡绿色的柳叶……
一闪而过。
等林秋白伸手去触摸时,却是立刻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
林秋白面露思索,难道是幻觉?
“你在想什么?”
商韵软软的偎在林秋白怀里。扬起余霞未散的俏脸,弱弱的问道。
“我在想,如果让你知道了,我其实早就找到了离开的方法,你会不会……”
“不可能的。五百年了,我都找不到离开的方法!”
商韵摇了摇小脑袋,并不相信。
ps:昨天长睡了一天……昨天三更算欠下的。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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