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怨声乃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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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平说道:“让他好好休息吧,刚刚那佛光应该也消耗了他不少。现在最重要的是对付这群老鼠。”

    佛光转成红色的光柱后,这些老鼠的爪子不要命地在光柱形成的护罩上抓挠着!那种狰狞凶厉的神态,让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禁泛起丝丝寒意!

    侍卫一剑扎过去,剑上已经如同烤肉串一样挂满了老鼠的尸体。这下大家就更忙不过来了,除了高贵不做杂事的王子和正在呼呼大睡的释静之外,所有人都在忙着收集鼠尾,地上已经一条一条的满是尾巴了,白凝水把这些鼠尾都编成一根根粗长的绳子,最后绳子又编织成了一个大袋子,不然都不知道如何能把如此多的鼠尾带回去。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时辰,那个献血的侍卫已经双眼无神即将失去意识,夏子平赶紧拿出一颗珍稀的灵果给他吃上,这个灵果有补血的功能,十分难得,今早众人爬上一座峭壁,联手才从一只鹰的地盘下偷偷采摘了那么一颗。

    “赶紧换人!”夏子平说到,如果再不换恐怕这人就要死了!

    另一个护卫羡慕的看着正在服用灵果的那个侍卫,不过却没有丝毫的犹豫,直径的走到了皇子殿下的跟前,进行血祭。

    眨眼又是一个时辰,天色即将破晓,那轮冰盘似的银月,变得苍白憔悴了,像是一个久病未愈的人失去了血色的脸,默默地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消失,侍卫的脸色如同那月光一般,越来越惨淡。

    老鼠叽叽喳喳的叫声也越来越弱,似乎十分的疲倦,但是损失了大量同伙的他们却并不愿意就此离去,而是不死心的守着他们几人。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再继续下去,很可能这个护卫就要死去,可是倘若不牺牲他,所有人都要成为这些老鼠的腹中食。一直在熟睡的释静打了个哈欠,悠然醒来:“真是劳碌命啊,没想到都已经离开寺庙了,还要起早贪黑。”

    夏子平一喜,赶紧问道:“释静,这护卫要扛不住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待我再召唤一次佛光即可,虽然只休息了两个时辰,但是撑到太阳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随着释静的身上再次升起佛光,饶是智商再低的老鼠们也知道再天亮前它们无法破了他们的防御,只好彻底绝望的三五成群离开这里。

    “阿弥陀佛。”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朝霞,山峰罩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远处山丘若隐若现。

    老鼠们早就慌乱的逃窜不知道藏匿在了何地,营地周围全都是恶心的老鼠尸体,众人身上也散发着一股恶臭。收拾打包好鼠尾巴之后,众人身后都背着一个大大的网袋,这鼠尾巴编织成的网袋里装着的自然也是尾巴。

    大包小包的收获颇丰,就连皇子殿下也免不其难的提上了那么一小袋。

    沿着大路直奔回玄清宫,正要往深处而去的历练者看着他们一个个神情憔悴满眼血丝不由的惊讶。

    “这才是历练的第二天,他们就坚持不住回去了?”

    有人不屑道:“领头的那一个好像叫白什么来着,起初他最先找到了登山的窍门,本以为他有些什么能耐,没想不过如此罢了。”

    “走了也好,内门弟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好巧不巧,竟然还路过了颜晗煜的身边,颜晗煜轻笑:“这么快就打道回府了?看来明浩国的人也不过如此。”

    夏子平自然是懒得理会这些人,抬着脚就往玄清宫的方向狂奔。

    到了玄清宫的门口,道姑果然还守在原地。

    众人把所有的鼠尾巴丢在了地面上,夏子平问:“这些东西值不值七十万积分?”

    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鼠尾,守门道姑既是震惊,又是恶心得想吐:“天啊!你们是去捅了鼠窝吗!?”

    一地的鼠尾,散发着一股无比强烈的恶臭,仿佛里面堆满了陈年的烂鱼虾似的,甚至更有甚之。

    下意识的,道姑拿袖子扇了扇,不料一股臭风全部扇进鼻子。

    看到道姑如此反应,大家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恶心得要命!这得洗多少次澡,才能除去这股腐烂的怪味!?

    道姑飞快的用精神力扫了一遍,对鼠尾的数量大致也有了判断,但只想快些赶他们走,顾不上细算价格,所以说道:“这鼠尾对于新人来说的确难弄,价位也不低。但是你们一下子弄那么多,通货膨胀也不值几个钱了,而且还要雇人来处理,所以顶多算你们一百万积分。”

    “行,换七块腰牌,剩下的钱分成七份。”

    “报上姓名即可,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们送去的。”

    大家依次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道姑拿出了他们的报名表做了一些备注,便催促道:“可以了。你们赶紧走,赶紧走!”

    夏子平等人如释重负,抬起脚就往玄清宫内狂奔,比第一次来这的时候还快。

    所到之处哀怨声此起彼伏:“真是没见过有这么臭的人,简直可以熏死十几条街的人。”

    “好像其中一个是明浩国的皇子?他们是掉到粪坑里了吗?”

    “粪坑也没那么臭吧!?”

    段飞云几乎是想寻个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脸给遮住,感觉这皇子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刚进客栈,伙计刚想去迎接他们,忽的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也就是闻到那么一丝半点,他整张脸都绿了,足尖一点,嗖地一下倒退了个十来步,死命地捂着鼻子。

    不用他提醒,店里的客人都已经都已经往后门蹬蹬猛退,一口气跑出去几十米远。

    “给我们一人打一桶水来!哦不,是十桶!”段飞云说到。

    伙计心有余悸,捏着鼻子说道:“好的!几位客官快回屋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