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道宗叫停,阿史那杜尔说道:“别喊,这里是柴驸马的地盘,你的兵马还在云州呢。所以没你什么事,我的兵马虽然不在,但在这里从突厥各部落借上二万兵马不是问题。你却没有令牌调动柴驸马的部下。”
“对,等将军你去拿到调令,或者让你的兵马赶过来,战机就耽误了。”阿固朗也附和着阿史那杜尔。
“这个,好吧。”李道宗当真无话可说。
阿史那杜尔过来在李道宗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然后递上一杯酒:“这就对了,你继续把咱们收羊毛的事情搞好,其余的你听结果就行。”说罢,阿史那杜尔高举酒杯:“各位,满饮。”
各位首领回去调兵准备开战,阿史那杜尔才对李道宗说道:“他们一直在等一个向秦王殿下效忠的机会,这种机会只有战场上才能显示他们的忠诚。”
“恩,我理解。”李道宗点点头,再问:“老规矩是什么?”
“谁抓的战俘就是谁的奴隶,谁抢到的就是谁的,先到先得。所以划开地盘,从四个方向攻打过去,这场仗除非高句丽出兵相助,否则就是十几天的事情。若是高句丽出兵,这里要留个心。”
“你忘记了,我这里有一百真正的精锐。虽然我没办法调他们出战,但高句丽出兵我却可以调他们防御某处。”
李道宗说的就是柳木那静之死就是裴寂妒忌刘文静,同时也是裴寂帮太子府除掉了秦王府最大的助力。
李渊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裴寂如果不是自己保着,早就没命。
他眼下动的不是宫里的物件,也不是柳木的丝绸工坊。说的直白的一点动的就是秦王府的威严,这是在逼着李世民要他的命,要他全家的命。
李渊靠在椅子又叹了一口气。
独孤兰若泡了一杯茶送到李渊手边:“父皇,请用茶。”
“兰若,听闻小木把殖业把开始改建,准备给你整一个有趣的玩乐之地,他不愧有长安第一贤子之名。给父皇说说,那地方真正是干什么用的,这混帐东西这种骗小孩子的话连长安城的脚夫都不相信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