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刘家的下人, 马车又重新开始行驶,而柳湘莲又照旧将他媳妇抱到了腿上,不但将探春搂的死紧,还一脸感动地说道,“媳妇,我以后一定会对你更好的。”
探春:“”, 这个混蛋又发什么疯, 还有这话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呢。
于是探春温柔的摸上柳湘莲的大~腿内侧, 然后笑得更加温柔地看着柳湘莲, 一边笑,一边用涂了丹蔻的小手在柳湘莲的大~腿上扭了个麻花, “原来你以前对我的好,还是有所保留的呀?”
还会跟她玩心眼子了。
----果然是核桃吃多了吗?
嘶~,又是这里。
柳湘莲大~腿内侧已经连续被探春掐了好多下了, 那里估计不是青了就是紫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 为啥他媳妇能知道他大~腿内侧的肉最嫩?
柳湘莲想要伸手揉揉腿,可是马车正在行驶,他哪里敢放开他腿上的人, 再一个不注意摔到, 那还了得。
想到刚刚在来的路上,马车跑的飞快, 也不知道被谁放在车厢里的专属于探春的银白色~狼牙棒就被晃荡出来了。
当时就将柳湘莲惊到了。
当时他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一想便知道一定是那个叫白芷的小媳妇干的。
卧草,早知道出发前就不表扬她了。
“媳妇,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快松松手,再掐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探春听到柳湘莲这么说,当真松开了手,不过却又用手指甲掐住了旁边的一块肉,而且还是那种掐了小小一丁点肉的那种掐法。
保证掐起来让你的感觉很丰富。
“你没有什么?没有对我好?还是没有别的?”
柳湘莲想到那只还捏在他身上的手,头一回灵光一闪地回道,“我只对媳妇好,我天天想着如何能对媳妇更好。我明儿就像常拓取经去。将来咱们家的水池子也不收拾枯枝烂叶了。”
听到柳湘莲前半句话,探春还挺高兴。可是听到后面那半句不着调的话,探春就只能抽抽嘴角了。
这个呆~子,真跟薛大傻孢子似的。
真不知道她当初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不,当初她是无知。
无知的以为收了他的扇子是散伙的意思,哪里想到还有那么一层意思。
我嘞个草,她为了两把破扇子竟然就将自己给卖了。
她成了村里傻根他媳妇。
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情吗?
每每想到此,探春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到探春将手拿了出来,又一副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说话,也不动作地靠在他怀里,柳湘莲一下子就惊了。
“媳,媳妇,你咋了?你咋不高兴了?你要是掐我能高兴,那你掐吧,我不说话了。”
探春看着一脸紧张的柳湘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的悲伤,有辣么大。”
柳湘莲:“”,媳妇不但脑子不好使了,竟然连舌头都缕不直了。
接下来的路程,夫妻两个都没有怎么说话,一来便是一天都在往返京城和长安,铁打的汉子都要累了,何况是探春。
再一个,柳湘莲自从再一次将成亲提上日程,整个人都有些神思不属,担惊受怕,整日都在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所有人都身体倍儿棒,活的好好的。
昨夜终于拜了天地,入了洞房,这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就算暂时不能入洞房,可是人娶回来了。
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
于是两人一个是心累,一个是体累,正好回去的路上,相拥着倒是睡了一会儿。
随着马车的摇晃,俩人睡得也越加的香甜……
回来倒并不像去的时候那么赶时间,毕竟京城的城门要是出不去,他们实在没有那个身份让京城守军给他们俩口子开城门。
可是回到长安县就不同了,因为长安县--压根就没有他们进不去的门。
不过马车的脚程在那里呢,俩口子仍是在天刚刚暗了下来的时候,回到了长安县。
在二门处下了车,探春便被柳湘莲牵着一步一步往里走。
探春睡着了,是被柳湘莲抱在腿上睡着的。
等到睡来的时候,柳湘莲的腿没事,她的腿倒是麻了。
于是被柳湘莲扶着下了马车,又牵着手,慢慢地往院子里移动。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在马车里干了什么天雷勾地火的事呢。
天知道她这一天有多么不容易。
虽然此时已经是晚膳的时辰,但是探春还是坚持着先沐浴更衣,再用晚膳,于是俩口子吃上饭,没多久就又到了就寝时间。
虽然柳湘莲今天还是想要将自家媳妇从头到脚啃一遍,不过很明显,他媳妇一点都不配合。
于是柳湘莲看到倒在床上就睡得东倒西歪的媳妇,也只能眼馋的亲了亲,然后往自已怀里拢了拢便睡了。
一夜无梦,自然到天亮。
探春醒来后,还是觉得有些个困乏,不过今天是三朝回门的日子,倒是不能像昨天一样睡到大天亮。于是伸脚踹了踹身侧的人,见人醒了这才非常‘民主’地问他,今天谁侍候她洗漱。
柳湘莲睡得正香,便被探春踹醒,本来的伸手要将人抱到怀里,却听到这么一句,于是一个激灵,便从床上跳了下去。
“我,我,我,我侍候你洗漱穿衣,然后再让她们给你梳头发。”今天他一定会将梳头这活学会的。
探春一副老佛爷样的点了点头,准卿所奏了。
于是像是得了新玩具的护食大狗柳登徒便一脸新奇,又一脸得色的开始侍候他们家刚刚娶进门的祖宗洗漱更衣了。
在柳湘莲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问题竟然又出在了梳头上。
四喜力求表现,今天又是回门日,所以梳了一个跟昨天不一样的发鬓出来。
这个更复杂,也更难梳,所以小柳子仍是没有学会。
等到探春对着镜子左照右瞧时,柳湘莲眯着眼睛非常不满地看着四喜。
故意的吧?
真当他傻
傻,没有看出来今天的发鬓明显和昨天不一样吗?
他媳妇昨天额头上挂着条项链,而今天他媳妇的那条项链不见了。
所以,这丫头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的!
故意让自己学不会,故意跟自己争宠的吧?
心眼大大的坏了。
他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媳妇儿,就是被这帮人给带坏了。
<( ̄﹌  ̄)>
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起床后的这一段小插曲,让柳湘莲的心情有些个不太好。
等到吃过早膳,跟着探春一起看今天的回门礼时,柳湘莲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卧草,是谁将她放出来的?
柳湘莲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的杀气都快要实质化了。
当看到探春朝着面前的女人笑着说话时,心里酸的都没边了。
来人是谁呢?
正是柳湘莲醋了好些年的晴雯。
在柳湘莲看来,晴雯就是他最大的情敌了呢。
朝夕相处的时间比他多的多。
“行了阿,你还有完没完,你再这样,我就自己回去了。”瞧你那样,她都嫌丢人。
探春实在是拿这人的小心眼没有一点办法。可是这人也得见好就收才是。
柳湘莲被探春这么一说,心里又来了一股子委屈。
不过见探春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又连忙挤出一脸的笑。
不能给任何人趁火打劫,趁机上位的机会。
探春:“”心好痛,手好痒,肿了破
少时,时辰差不多了,探春和柳湘莲两个又都去了二门处坐车,然后带着回门礼和丫头下人,出了柳家的正门,然后绕了一圈后,这才到了江家的正门。
江赵两家的五个男孩都等在大门处了。
夫妻两个被迎了进去,一番见礼问好,娘们几个便在暖阁说话,留江行远父子兄弟一起陪着柳湘莲说话。
说真的,兄弟几个想要来个下马威,都因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而不得不放弃。
此时一家子爷们会在一起,便说起了皇上入秋后南巡的事情。
此次南巡,柳湘莲与探春是内定了的。而江家其他人却心知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江家四子和赵环都是在北边生活多年,从未去过南边的。
所以这一次,江行远的意思是看一看能不能将他们兄弟稍带上。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此次跟着圣驾出行,想来是不能带太多侍候的人,家里的兄弟就一人带个随从也就是了。侍卫便不用带了,跟着圣驾,最是安全不过了。
到时候我可能也会领上一职,保护皇上和维护南巡的秩序。”哥手上有人,安全不怕哒。
在这事上,柳湘莲还是知道深浅的。
就连探春那里,柳湘莲昨天就跟探春沟通过了。
四喜六福带上,然后再带上两个探春今天一早就打发白芷家的去买的净身内侍。
木有错,就是白芷家的。
在别处探春不管,不过在她面前或是她说的时候,都会这么叫白芷她男人的。
探春带上四个人,然后他再带上两个随从,想必也就够了。
若是人太多,看着也不像。
江行远听了,看了一眼赵国基,然后才说道,“很是如此。”
顿了顿,江行远又说道,“这一次圣驾去南边,达官贵人一定不少,环儿和老大老二一定要注意分寸,切莫给你姐夫惹祸。”两个小的还是太小了,等下次有机会吧。
三人听到江行远这般说,连忙站起身应是。江行远看着三人真的听了进去,这才又让他们三人坐了下来。
“女婿这两天对你可好?家里下人可还服管听话?在那边吃得惯不惯?”相较于男人在那边的正经事,女人这里就是一些家长里短。
赵秀宁看着两三天不见的闺女,一时间很是感慨。
探春没有感觉到赵秀宁的担忧,笑得很是灿烂,“妈莫不是忘记了,后院我可是早就在两三年前就上手了的。现在那边的管事也都是我的陪嫁,陪房,妈还有什么担心的。
再说了,过了今天,他就要回西山大营了,我们明儿开始就回来吃饭了,顺不顺口的,也就是一顿早饭的事儿。您呀,还是甭担心这些没影的事。实在是闲的发慌,还不如担心你那能吃的女婿,回头再吃空了咱们家的米缸。”
探春说完便看到赵秀宁双眉皱起,似是不悦的样子,连忙又说道,“妈,我不是说笑呢。这三天没见着您,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您。对了,环儿的婚事怎么样了?婚期可定下来了?”
她今年都十八了,赵环只比她小了两岁左右,在古代,今年也是十六岁的大人了。婚事什么的,也可以走程序了。
“你这孩子,真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好。前儿忙完你的事,家里家外都累的够呛,昨天好不容易休息一朝,今天又得忙你的回门宴,你当我们是三头六臂还是怎地?”
探春:“”话题没转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空流霜投了一个地雷,谢谢。
小的时候,太后收拾我都是这么掐我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