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天茗心中一凛,暗道:“是谁在阻止我?”
当下他抬头四顾。
发现妖族的白猿正与清明真人比拼功力,而其余人都没有动手,这让他心中的疑惑升到了顶点,此刻他也注意到了天地的变化,他心想:“难道是某位大能在暗中出手,阻止我击杀这猿烈?”
“年轻人,我今日便准备回东海了,此番特意来带你离去。”一道雄浑的声音在天茗耳畔响起。
天茗顿时意识到这是阻止自己的大能再给自己传音,他感觉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来了。
转瞬间,天地失色,暗淡无光。
尤其是天茗与猿烈所在的位置更是一点光亮都没有。
而在妖族众修士与人族众修士感觉眼前一黑的刹那间,天地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然而天茗与猿烈却早已不知所踪。
这让人族与妖族的众修士均目瞪口呆,震惊万分。
一人一猿竟然在两界众修士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冬芷韵秀眉一蹙,心中竟有些莫名的慌乱。
褚书楠的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对于天茗的失踪,她很是担忧,怕发生什么意外。
清明真人见自己门下的杰出弟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这如何不让他上火。
此刻的他怒发冲冠,睚眦欲裂,咆哮道:“白毛老猿,你将我得意门人藏到了何处?速速将他交出来。”
此时的白毛老猿心中除了愤怒更有一种惊慌,猿烈的失踪,意味着将来黄金猿族定会来惩戒自己,同时这一次的两界会武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决定让人族修士又搬回了劣势,并且青灵兕族的兕强尚在人族修士手中,想起这些糟心事,白毛老猿便感觉头疼欲裂,愤恨不已。
如今它又闻听清明真人竟然还向自己要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你找我要人,我还想找你要我族勇士呢!说,你将我妖族勇士藏哪了?告诉你,你若是敢动它一个汗毛,将来它的祖上都会跨界来寻你麻烦。”
清明真人寒声道:“嘿!你竟然还敢反咬一口,我告诉你,有本事你们便来,你当我青莲宗怕你们不成,我们祖师爷太白真人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在九州人间与九州妖山的两方势力相互争吵的时候,天茗与猿烈已然被带到了一处传送之地。
此时的天茗与猿烈一般,身处昏迷之中。
清晨,天茗悠悠醒转。
他发觉自己正在一处破道观之中,身旁正有一把宝剑立在地上。
“青龙翻云剑,它不应该在猿烈的身上么?怎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我怎么来到了这里?谁把我打晕的?”天茗的心中闪过一个又一个问题。
此刻的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突然他发现了被稻草掩盖的玉简。
当下他便准备去拿起玉简,忽然左臂传来阵阵的疼痛感,让他意识到他此刻的伤尚且没有痊愈,他轻蹙眉头,拾起玉简,随着神识的探入,顿时得知了里面的内容,这让他苦笑不已。
却原来这上面是神秘人留下的话,大意是说:“小子,猿烈跟我有些渊源,我带走了,你别介意,这个情我记下了。”
话很少,天茗感觉对方走的有些匆忙。
“这到底是谁啊?算了,想不出来便不想了,还是先疗伤吧!”天茗心想。
当下天茗服下了丹药,迅速运转玄功,恢复着自己的伤势。
酉时,天茗缓缓收功,此刻的他却是已然将自身的伤势治愈好了。
他尚不及睁开双眸,便听见外面有惊涛拍岸般的声音,这让他迅速起身,出了道观。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蓝色的大海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美丽,而一道又一道大浪汹涌而来,拍在崖下的石头上,更是有一种难言的感觉在天茗的心中悄然升起。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大海。
此刻的他心情突然好到了极点,一种别样的情怀在其胸中激荡。
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天茗发出了一声长啸。
经历了一番大战之后,从死亡边缘逃出来了的他此刻不在压抑着自己,他放声长啸,抒发着自己的内心。
而他的心境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又有所了提升。
长啸过后,天茗爽朗一笑,自语道:“痛快。”
就在这时一位书生打扮的少年郎来到了天茗身旁,见天茗一人独语,心中不由诧异。
而此人的到来,天茗却并没有在意,他依旧在看着眼前的风景。
面容俊俏的少年郎见对方竟然无视自己这么帅气的存在,不由干咳一声,道:“哟!阁下真是好兴致啊!”
天茗当下转头,看向对方,见对方面如冠玉,肤白胜雪,不由心下赞叹。
“阁下的兴致不也是很高涨么!若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天茗淡淡的说道。
此刻的他清楚的意识到此地必定远离人烟居所。
然而少年郎的一番回答,却让他对这方世界进行了改观。
少年郎道:“我原本在不远处修炼,听闻有人发出的长啸声,不由心中好奇,便准备过来一探究竟,没曾想阁下仅仅只是抒发情感而已。”
天茗道:“你在这附近修炼?”
少年郎道:“是啊,我在此处有座山庄,平日修习我师父传我的功法,修为比在城中增长的快了极多,我跟你说我师父极其厉害,而他之所以厉害便是因为我师门的底蕴很深。”
不知为何,见到天茗,张少帅便有种见到分别多年的故友之感,当下滔滔不绝的向天茗说着自己的事情。
“哦?有多厉害?”天茗的嘴角噙着笑意。
少年郎道:“不是我吹,我的宗门在原先那可是九州人间屈指可数的门派,虽然人数不多,但各个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哦!这么厉害啊!那现在想必也极为了得吧!”天茗笑问道。
少年郎干笑道:“现在啊!嘿嘿,却是不如以前喽!”话音未落,已是一脸的落寂。
天茗见状在其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尴尬之情,道:“不好意思,提到你的伤心事了。”这话出口后,天茗怎么寻思怎么别扭。
少年郎展颜一笑,道:“无妨。”似是已然看开了一般。
天茗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少年郎笑道:“在下至尊观张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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