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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吃了之后会经常打瞌睡,他睡觉的时候,就让他睡吧,不要打扰他。这是神经修复的反应。”
怀瑟认真的嘱咐着。
“还有就是……他这样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孩子也即将要出生了。如果他特别的暴躁易怒,你们就一定要仔细的看一下他的情况。”
怀瑟是一名很认真的医生,他绝对不希望自己的自己负责病人再出什么乱子。
蒙卡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药我会每天按时给他吃的,他睡觉的时候,我也不会打搅他。但是最重要的是这是人鱼其实并不是咱们原因饲养所的这其实是我的一个朋友他的是他的你要人现在出了一些问题,把他给忘记了他应该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一点一点地变成这样的。”
说到这里蒙卡脸上的怒气又出现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领养人的!白启现在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如果如果还出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会及时联系你的!”
怀瑟点点头,他给白启拿的药是最好的药,希望白启的病可以快点好。
知道了白启是人鱼权利的争取的发起人,怀瑟就满心的钦佩。
这么娇小而又柔弱的人鱼居然为他们人鱼族争取到了这么大的权利,这不可置信。
“对了,蒙卡先生,您看了最近的新闻了吗?”怀瑟问道。
蒙卡摇头,“没有。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怀瑟惊讶的说:“这么大的事情您都不知道啊!原来那个不愿意同意人鱼法案的总统因为犯罪下台了!现在大家正在举荐新的总统呢!”
“什么?!”蒙卡喊到,“你是说艾森洛夫特下台了是吗?”
“是的呀!没错!他其实是一个变态呢!”
怀瑟不知道这件事情蒙卡也参与其中,不然他只会更加惊讶。
怀瑟又和蒙卡说了一会儿话,就又去给其他人治病了。
蒙卡看着床上已经睡着了的白启,若有所思。
……
“艾森洛夫特,你还什么想要说的吗?”法官在台上问道。
失策啊,失策……这次居然就载到这些人手上了,看样子是无法翻身了。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这次的行动太失败了,而且黑泽那个家伙居然没有死,真是无趣!
果然,自己是不被这个世界所需要的。
“我已经没什么话想说了。”艾森点头,看着不远处坐在原告席上的黑泽,笑了,“这次你赢了。”
黑泽看着他,眼中有着厌恶。
黑泽在最开始来到这个家里的时候,并不讨厌艾森,但是艾森那家伙实在是让他喜欢不起来。
他是私生子,本身就对自己的身份敏感异常,现在到了洛夫特总统的家中,没有人敢提这件事,可是艾森那个家伙偏偏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私生子!”
艾森总是这么叫他。
所以每天他们都在打架,吵架。
洛夫特总统会向着黑泽,然后教训艾森。
但是没有用,艾森会继续在黑泽耳边不停的强调:“私生子!你这个私生子!”
后来黑泽终于忍受不了了,他和艾森打了起来。
没有人敢劝架,两个人都鼻青脸肿的。
从此梁子也结下了,成为了不同的人。
“黑泽弟弟~”艾森还是那个不变的轻佻腔调。
黑泽不耐烦的看向艾森。
“我说啊……”艾森凑到黑泽旁耳朵旁边,“你家人鱼可真可爱啊!”
“滚!”黑泽怒骂道,对旁边的人命令道,“马上把他赶出去!毙掉!”
黑泽知道他在自己受伤的时候把自己心爱的小病鱼抓走,还每天惹他哭!
明明那只小病鱼已经有了孩子了!他居然还对他那么残忍!
白启躺在床上,衣服上粘着血迹他永远也忘不了!他居然去按压白启的腹部!
那只小病鱼当时会有多害怕!
想着自己当时用尖刀抵着白启的肚子,硬生生的把白启吓出抑郁症,他就心疼的不得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最爱的人鱼!
黑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艾森,咬牙切齿的说:“我告诉你,你落在我手上了!别以为自己可以活着出去!”
艾森的愿望就是把黑泽激怒,看着黑泽愤怒的脸,他就开心的不得了!
“我不怕死……我怕你的小人鱼爱上我……他可是交往哥哥哦!”
完全不理会黑泽说的话,艾森自顾自的说:“白启的脸可真嫩啊,我每天不亲两下心中总觉得差些什么。你知道吗?他叫我哥哥的时候,声音里面都是依赖,糯糯的,如果不是他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也许会有生命危险,我才不会顾及呢。我要把他放在床上,每天都狠狠地疼爱!”
“他那天不听话,我就压他的的肚子,看着他痛苦的直哭,还不停抽噎着叫我哥哥,我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你知道吗?”
艾森越说越过分,黑泽听不下去,但是现在这种场合中有不能使用暴力。
他只能忍着!
走上前,在艾森耳边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每天都用手在他熟睡的时候偷偷等我抚摸他,她每次都开心的往我怀里钻啊……”
黑泽转身,拿了一个无线话筒放在艾森嘴里。
“闭嘴!”黑泽怒骂道。
话筒没有关闭,在艾森嘴里还发出嘶喇嘶喇的噪音。
法官带着白发套,走到黑泽面前,问:“长官……”
他支支吾吾,想要知道这个前任总统该如何处置。
在法庭上虽然公正严肃,但是现在审判过后,他总要问一下这个,该如何处置。
黑泽看来他一眼,脱口道:“我会把他带走的,按照最公正的方式处理,你就不用担心了。”
法官点头,随后安静的走了。
艾森被带走,手铐锁在手腕上,一
副狼狈的样子。
艾森,我再也不会放过你。
你曾经伤害我的母亲,现在又想伤害我爱的人。
你似乎永远也容忍不了我的幸福,总是想要动手把他毁掉!
那是在他20岁生日的时候,因为开心而喝醉了的尉洛趴在沙发上和他彻夜谈心。
像是酒后吐真言一般,尉洛趴在沙发上,边哭边说:
“黑泽,我前两天知道了一件事……嗝!”
那时候宾客都走了,他正切了一块蛋糕,想好好品尝。
看着尉洛满脸通红,哭的很难看的样子,他好笑的走过去用脚尖踢了他几下。
“今天是我生日,你哭什么?你知道什么事了,说说看?”
尉洛不说话,只是一直哭。吸着鼻涕,发出黏腻的“咕噜咕噜”声。
黑泽听着直起鸡皮疙瘩,脚上的力道也加了些。
“喂喂!快说!”真是的,看着他这样,自己蛋糕都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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