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郑芳?你们在搞什么?”
这是易天成脱口说出的第一句话。
但是看到五花大绑的田鸡和衣衫不整的郑芳,
旁边那个对她欲行不轨的猥琐老男人。
其实不用马俊才回答,他也很快就明白了,心中涌起无限的杀机跟愤怒。
易天成的贸然闯入令吴宫也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他选了这么个烂地方居然还有人光顾,而且听来人的口气,
他们还是熟人,否则的话对方不可能一下喊出两人的名字。
巧,真是太巧了,点背,自己点真是太背了。
被人搅了好事,侏儒男人有点恼羞成怒,他打算亲手宰了这几个意外的倒霉蛋,
他是实力五段接近六段的武者,杀这几个人跟切瓜剁菜一样。
这事说来也巧当时,
当时南宫梦寒可不知道这支迎亲的车队是易天成特意派来的,
因为易天成至今都没有任何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也从来没有联系过她,
她自然想不到这一切都是易天成的安排。
所以,在被双亲送上花车的时候,她已经认命了,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要么成为东门飞扬被征服的对象,成为他的玩物,被玩腻了之后,打入后宫,
成为一个挂名夫妻,
而东门家的这位风流大少继续自己的猎艳历程。
要么她用刀片结束自己色生命,一了百了。
而她已经下定决心选了第二条路,再她看来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凄凄惨惨的过一生还不如去死。
所以一路上,她都是默默无语,旁边的那位伴娘不断说些羡慕恭维的话,
但她哪里知道再她看来无比幸福美满的婚姻,对南宫梦寒而言并不幸福。
迎亲花车车队迅速向前行驶着,
而枯坐在车里的新娘,此刻似乎没了灵魂,只剩下一个躯壳,
她坐在车里闭着眼睛,神色极为平静,似乎对外面的一切都没了兴趣。
终于车队停了下来,张大龙走下车来,瞅着眼前那几个大字,‘红楼大酒店’,
终于松了口气,心说好险好险,刚好赶到地头。
车辆刚停下来,一位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便迎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服务生。
见了张大龙就问。
“请问是东门先生的车队吗?”
张大龙开心地连连点头。
“是是是。”
那男人笑了一下,自我介绍说。
“我是这做酒店的大堂经理。”
张大龙急忙伸出手去,连连说道。
“说道,幸会幸会,不知道东门先生在哪里?”
只听那位大堂经理说道。
“东门先生现在很忙,
你们暂时先休息一下,待会我带你们去见他。
不知道南宫小姐到了吗?”
张大龙点头。
“到了到了,就在车里。”
只见那位大堂经理扭头对旁边的那位男服务员说。
“你先带这几位客人到预定的房间。”
只见那位男服务员对张大龙说道。
“几位先生请跟我来吧。”
“好好。”张大龙今天觉得自己特别幸运,因为他终于逮到了一个巴结东门家的机会。
他那里知道,他极力想巴结的那位主顾此刻就在两千米外正匆匆追来,而且快被他给气疯了,连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张大龙带的人都跟着那位男服务员走了,而且一路上不断拍着东门大少的马屁。
“你瞧,这酒店真气派啊,
不愧是东门家连订的酒店都这么高档。”
“咱们这次可帮了东门家的大忙了,
不知道到时候见了大少,他会怎能样奖励我们?
就算把我调到东门家看大门我也知足了,宰相门前三品官啊,哈哈。”
“你小子别自作多情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要奖励也该咱们老板,哪轮到你?”
听着手下的议论,张大龙美滋滋的,对将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幻想,
心说以后攀上了东门家这棵大树,我张大龙的生意恐怕会更好了。
其他人都走了,那位大堂经理带着那位女服务员来到南宫梦寒车前,
恭敬迪问道。
“是南宫小姐吧?
我是这座酒店的经理,东门先生正在里面等您,请随我来吧。”
南宫梦寒本来想在车上结束自己,但那位伴娘一直坐在自己身边搭讪,搞得她没一点机会。
现在想再动手似乎有点迟了,等见了东门飞扬那家伙恐怕就更没机会了。
所以南宫梦寒有点烦躁,然而当她下车的时候却有点疑惑,
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结婚地点在圣保罗大教堂吗?
怎么会在这里?
东门飞扬在搞什么鬼?
难道改地点了?
在那一刻南宫梦寒感觉有点蹊跷,满腹疑惑,所以暂时收起了自杀的念头,
反正假如想寻死的话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她打算先弄个明白,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终于那位经理带着她们来到了二楼606号房间门前。
只见经理做了个请的姿势微笑说。
“小姐,东门先生就在里面等您,请进去吧。”
又对那位伴娘说道。
“这位女士请随我来。”
在南宫梦寒怀着满腹疑惑推开门的刹那,
东门飞扬的花车队终于也赶到了红楼,
望着停在门口的那一排排花车,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是这里,终于追上了这帮混蛋。
真的让本少爷好找。”
回头对那位神色阴鹜的瘦子说道。
“啊权,待会进去的时候,手脚利索点,除了少夫人一个都不留。”
那位替他开车的司机,脸上的肿胀还没消,闻言又急了,
结结巴巴地说道。
“少爷这不大好吧。老爷交代。”
东门飞扬屡屡吃瘪本来就一肚子火气,闻言就更怒了,狠狠地瞪了那司机一眼,爆喝一声。
“闭嘴,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那半张脸也打肿?”
司机闻言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心中哀叹,
老爷,你可千万别怪我啊,是少爷自己非要不听劝告。
在推门之前,南宫梦寒悄悄地从口袋里取出了那片刮胡刀片攥在手里,
她已经打算好了,一旦东门飞扬对自己欲行不轨,她就自尽。
然而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却呆住了,房间里站着一位熟悉的少年。
那上扬桀骜的嘴角,那玩世不恭的态度,那邪气的眼神,一切都那么熟悉。
“嗨,美女,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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