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见易天成摸摸鼻子说道。
“这个我也在考虑,
但至今也没有头绪。
为何雀翎玉衣的一部分会挂在这里。”
说道这里易天成又玩笑似的补充道。
“或许这是黑铁大帝的恶趣味也说不定。”
这时旁边的刘七有点不耐烦了。
“易兄弟,你们别讨论什么雀翎玉衣了,
只要把这面土墙砸开估计什么都清楚了。”
张豹一拍大腿。
“老刘说得对,咱们赶快把这个什么层,给砸开吧。
估计里面的宝贝肯定不少,恐怕连什么雀翎玉衣都在里面。”
易天成摇了摇头,更正道。
“是夯土层,你们以为真的那么好砸开么?
若是能轻易砸开它就不叫夯土层了,
它是墓室的核心防层,这种土是用秘方特殊调配的,混合以糯米汁、童子尿,青麻,头发,简直比混凝土都结实,可以说是坚如磐石。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砸一下试试,注意不要触动上面的机关,因为凡是夯土层其上都会设有机关。”
张豹闻言一喜。
“墓室的核心防层?这么说它后面真的就是主墓室了?”
易天成点点头。
“没错,就是寝殿,只要打开它原则上你就可以开棺摸金了。”
张豹取出一把小型长镐,往手上啐了口唾沫说道。
“那好,我这就给它开个大洞。”
只见他抡起长镐‘砰’地一声,砸在了土墙上,震得他双手发麻,砸的火星四冒,原以为这一镐头下去,
最不济也能砸出一个小坑来,没想到只砸出来一道浅浅的白印,
这下张豹傻眼了,他之前还认为易天成是夸大其词,
现在才真的相信了。
张豹撮着牙花子,骂道。
“我靠,这么硬?
这他娘的还是土墙吗,整一块石头啊。”
不止是他除了马俊才和黑山老人之外其他人都很吃惊。
刘七更是满脸失望。
“易兄弟,这不完了吗,破不开这夯土层,咱们也摸不了金倒不了斗啊。”
这时易天成嘴角一挑,笑了,目光转向马俊才。
“田鸡,你带醋没有?”
马俊才一怔,推推眼镜,说道。
“我帐篷里还有两瓶,老大,难道你想用食醋。”
“食醋?”众人都愣住了不明白易天成和马俊才在打什么哑谜。
张豹理了理黄毛一脸好笑。
“易哥,难道你想在这里做饭?”
“做你个大头鬼。”易天成给了他一暴栗,笑骂。
“豹子,你这家伙除了吃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张豹嘿嘿一笑。
“不是你说要食醋吗,不拿来做饭还能做什么?
难不成用它砸土墙吗?”
然而易天成得意地笑了。
“你还别说,我就是要用它破土墙。”
一句话把众人都说愣了。
钱老二一脸惊讶。
“用醋破土墙?
怎么破,这墙似乎比石头还硬,两瓶醋能干什么?”
这次易天成没说话,马俊才却推推眼镜开口了。
“钱叔,这你就不懂了,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夯土层最怕的就是醋酸的腐蚀性。”
经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
但张豹还有疑问。
“可是这么大面墙就两瓶醋能起什么作用?”
他身后一直没说话的吴安国开口了,面带讥讽地说道。
“豹子,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人家醋用完了可以用口水,那腐蚀性更强,或许一口唾沫就能把墙吐个窟窿。”
他话已出口,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那阴阳怪气的腔调,任谁都能听得出来那不是好话,
马俊才脸涨得通红,嗫嚅半晌才说道。
“吴哥话不能这么说。”
吴安国一脸好笑。
“不能这么说,哪我能怎么说?
相信你们的无稽之谈吗?
只凭两瓶醋就能浇塌一面土墙?
傻子才会信你们的胡说八道。”
这时易天成一脸邪笑地开口了。
“姓吴的,你还真会说话,可惜却不说人话。
你是在指桑骂槐说黑叔,豹子,老刘,老钱他们,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吗?
什么叫做‘’傻子才信你们胡说八道‘’?
他们好像都信了。”
经易天成刻意一提醒,吴安国这才注意到自己语言的漏洞,
瞅着那一张张泛青的脸,吴安国连连摆手。
“不不,不是说你们,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挑拨离间,我不是那个意思。”
易天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说了却不敢承认,看来你还真不是男人。”
吴安国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瞪着易天成。
“姓易的,你为什么老跟我作对?”
易天成一脸的风轻云淡。
“跟你作对,你还不配,
不要瞎抬自己,我不过是就事论事,那话你敢说没说?”
吴安国:“我。”
易天成嘴角一挑。
“这不就得了?
有本事你想个办法把这夯土层打开?”
张豹此刻心情极为糟糕,被吴安国给气的,
他现在从没感觉吴安国居然这么可恶,
所以故意说道。
“易哥,别跟他废话,打赌吧,
就问他敢不敢,不敢就是孬种。”
吴安国被张豹气的眼黑,指着他说道。
“你你才是孬种。”
张豹斜了他一眼。
“这么说你敢赌了?好!”
他一转头对黑山老人说道。
“老大,你也看到了,
吴安国这家伙决定跟易哥赌了,赌谁能打破这面墙。
大伙给他们做个见证。”
见众人都望着他,吴安国本想说不赌的,但话到嘴边又变了。
“赌就赌。”
事关男人尊严,他可不想脑门上顶着‘孬种’俩字。
他刚才只是因为反对而反对,并不是不信易天成所言,这下好了,明知道是个必输的结局他却不得不去赌,所以吴安国从没感觉这么窝囊这么憋屈。
易天成心里乐翻了天,却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
“本来我不想赌的,但既然老吴提出挑战了,我也只能接受了。”
‘噗’刘七喝了口水被呛到了,忍不住咳簌起来,他真替吴安国担心。
黑山老人一脸苦笑,心说,这小子太鬼了,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吴也真是干嘛非要跟他作对,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吴安国此时脸涨得通红,他心里比谁都后悔,心里将张豹的祖宗八辈问候了一遍。
这时易天成又开口。
“不过,既然是赌,那就得有彩头。
金银珠宝什么的,我也就不要了,太贵重,谁输了就跪下给嬴者磕俩响头吧。”
无视吴安国的反对,易天成继续说道。
“既然大家不可吭声我就当是默认了。”
吴安国十分愤怒,脸涨得通红,几乎在咆哮。
“谁不吭声了,我他玛德这么大声你没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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