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价值的就是那两串金项链和一万块钱的现金了。
其他东西都连同尸体都让他给丢到了车里,然而在拖拽姬跋扈尸体的时候,
一串手链引起了他的注意。
其实那东西之前他也看到过,因为是背着阳光不过乍一看,他还以为是崖柏的,感觉价值不大就无视了。
但被阳光一照易天成才发现那串手串上的珠子居然可以被阳光穿透,
这就是说明这串手串绝对不可能是崖柏的,甚至连木质的都不是。
无论是木质的纹理,还是通透阳光的特性,倘若分开来讲,
那一点都很普通,但这种普通的特性同时出现在一件东西上那就很不普通了。
刚开始易天成还怀疑它是不是人工琉璃或玻璃制品,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种想法。
第一,豪门子弟几乎不可能去佩戴那种廉价的玻璃制品的,这与他们的身份不符。
第二,易天成也经手过不少老东西,凭经验他感觉这不像是木制的也不像是玻璃制品更不像玉石。
它自带一种香气,但很淡,
易天成撸下来摩挲再三依然不能辨明它的材质,
这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所以将这串古怪的手串留了下来,用手帕包好放进了挎包。
将七具尸首勉强塞进汽车里,易天成拧开汽车油箱,打着打火机丢进里面。
“恐怕大小姐已经等急了吧,真是头疼啊。”
他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在轰然的爆炸声中,
在滚滚的火光与浓烟下,在由远及近的警笛声中,易天成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向远方。
那整洁的学生装在初升的朝阳下沐浴着金光。
易天成离开那个废旧的修理厂没多久,三辆警车就呼啸着开过去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南宫家别墅而去。
舒服地坐在后座上,易天成将手伸进自己裤兜,
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五通未接电话,都是南宫梦寒打来的。
摇下车窗感受着吹拂的清风,易天成嘴角弯成一道弧线邪邪地笑了。
当易天成来到南宫家别墅大黑漆栅栏门前那颗粗大的梧桐树下的时候,
他给南宫梦寒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一连两次她都没接。
看来南宫大美人真的生气了。
易天成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八点了,
他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翻出心语星愿花店的通讯录打了个电话。
“喂,是花店吗?我定一束玫瑰,嗯九十九朵的,回头钱打你账上。
嗯,送货地址,古楼大街99号院,
赠花人写易先生,收花人写南宫小姐,寄语写‘愿你的心像胸脯那样大,愿你的美丽到永远。’
花店老板一脸古怪地又确认了一遍。
“那个易先生,寄语您真的确定那样写吗?”
“对,就那样写。”
说完挂了电话。
包好了鲜花下好了寄语,花店老板将那束花交给活计。
“古楼大街99号,你去送一趟。”
“知道了老板。”
那家伙抱着鲜花正要出门的时候,花店老板心虚地喊住了他。
“那个最好找个安全帽戴上免得受伤。”
活计一脸感动。
老板真好啊,路上还怕我不安全。
却说易天成打完电话又给南宫梦寒发了条短信。
“家有急事,请帮我向老师请假,不日便回,祝安。”
做完这一切,易天成关上手机,突然他神色一喜。
因为脑海中金光一闪,一个声音莫名出现了。
“击杀豪强恶霸成功,傀儡师实力提升60点,获得两枚盘古币。
你可以去附近的神秘屋兑换你想要的东西。
前方左拐七百米就是。
注意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半小时后神秘屋自动消失,再想兑换你只能等下次。”
只听‘啪’一声两枚亮晶晶的硬币落到他的手里。
易天成的眼睛亮了,他带着一脸喜色匆匆离开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南宫别墅里,在那栋淡紫色的小洋楼窗户后面那两张美人脸。
南宫梦寒身后那位小女仆无视主子尴尬的表情小声提醒说。
“小姐,你的计谋好像失败了,那家伙根本不鸟你。
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望着易天成匆匆消失的背影,南宫梦寒恨得牙痒痒,愿以为这家伙会给自己一直打电话,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没耐心,打了两通就跑了,原本还想提升他为贴身‘护花使者’的,
这样看来还是免了吧,这家伙根本没过关。
只听南宫梦寒气哼哼地说道。
“当然要,这是最后一次了,要是这家伙再不上道,哼哼。”
她‘腾’地从枕头下抽出一把菜刀,恶狠狠地说。
“我就阉了他。”
见大小姐冷不防从床头下抽出一把菜刀,可把小女仆吓了个够呛,用小手拍着鼓囊囊的胸脯说道。
“小姐你藏那玩意干什么?
太危险了快扔掉。”
没想到南宫梦寒搞怪地吐了吐香舌得意地说道。
“这是假的,模型,看把你吓得。
小静,你也太胆小了,这你以后要是嫁人会吃亏的,
要跟本小姐学习,必须有几手绝活镇得住男人,就比如耍大刀。”
小女仆额头暴汗,心说,小姐的心态还真是强大。
然而南宫梦寒大刀没耍几下,门突然开了,她老爹南宫杰走了过来。
父女俩都傻眼了。
南宫杰嘴巴长得足够塞下半个鸡蛋,他气的老脸通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拍桌子呵斥道。
“你个死丫头,还想疯到什么时候,
你这个样子那还像个女孩家,还耍大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你怎么不去上天啊,你?
我南宫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要是让别人看见谁还敢娶你?
你觉得东门家会要你这种儿媳妇吗?
你上次成绩考的还不错,我原以为你知道上进了,没想到你依旧顽劣不堪。
太让我失望了。”
一番训斥下来训得南宫梦寒抬不起头,那个小女仆更是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南宫杰的气消了一些,南宫梦寒搂着老爹的胳膊才撒起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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