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目暮警官,现在真凶已经找到了,这可以证明我不是凶手了吧?”
京极真说完,目暮警官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毛利大叔则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口道:
“不好意思,京极同学,就算现在牛込选手认罪了,也不代表你就没有嫌疑了,好不好?拜托你看看牛込选手的样子——”
毛利大叔伸手指着惨不忍睹的牛込严,又指了指正在系裤腰带的远田等人:
“——他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刚刚受到了精神以及身体上的侮辱与虐待!我们有理由怀疑,可怜的牛込选手是遭人以不人道的方式手段威胁以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凶手!”
毛利大叔话落,目暮警官立刻点头表示赞同,京极真则“哈”了一声,然后一脑门儿黑线——
我勒个去!这都有人认罪了,你们怎么还觉得我是凶手?
不过看牛込严这惨样儿,毛利大叔、目暮警官他们会生出这种想法,似乎也很正常啊……
京极真心里面乱想着,又瞄了眼血流不止的牛込严——
话说起来,看远田他们系裤腰带的动作,他们该不会是用……那种办法逼供吧?
这血流的……刚才得有多么的狂风暴雨啊!
真是没想到,远田他看上去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居然是这种人!
等等!现在这么一想,远田这家伙对我这么热情,该不会是因为他……
京极真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很恐怖的念头,紧接着括约肌一紧,惊惧地瞄了远田一眼,心里面已经暗暗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离这家伙远一点儿。
要不然,菊花怕是不保啊!
……
晚上九点半,东京市,住吉会的总部内。
某间会客室内,福田明之助看着跟前的手下,开口问道:“怎么样?允文大人要求调查的事情,确定调查清楚了吗?”
“没错,福田先生。”福田明之助跟前,一位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属下微微躬身,态度恭敬,“……我们根据允文大人提供的线索,进行了相关调查,现在已经查出了雪女大人所有的直系亲属关系。雪女大人的父母如今依然在世,只不过在雪女大人过世以后,就返回了京都老家,倒是雪女大人的哥哥留在了东京,如今已经娶妻生子,定居在了杯户町……”
“雪女大人的父母,已经跑回京都老家了吗?”
听着手下的话,福田明之助微微皱了皱眉头,跟前的手下立刻开口问道:“福田先生,需不需要我联系京都那边,把雪女大人的父母接到东京来?”
“唔……这就不必了。”听着手下的话,福田明之助思索了一下,直接摇了摇头,“……允文大人只是让我们调查雪女大人的亲人而已,咱们没必要多此一举,直接把所有事情告诉允文大人就可以了……接下来具体要怎么做,还要请允文大人来决定……”
“好的,福田先生!”
手下点头应声,福田明之助则又轻声嘀咕道:“……话说起来,远田那家伙之前似乎说了,他和京极头目在东都国技馆那里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也凑巧遇到了允文大人……等允文大人忙完那边的事情,时间肯定也不早了,这种小事,还是等明天再告诉允文大人吧……”
……
晚上九点半多,东京市,东都国技馆。
后台的休息区内,6号休息室里面,牛込严身上穿着一套从别人那里借来的选手服,在现场讲述着自己的作案过程,目暮警官则拿着手下刚刚提交上来的证据,听着高木涉的汇报:“……目暮警官,我们在厕所里面找到了那张被撕破的面具、凶器以及沾满鲜血的衣服,可以认定那些东西,都是凶手在行凶时所使用……”
“……另外,凶手在行凶前后的计划确实很缜密,但毕竟是外行人,还是留下了不少尾巴——就好比凶手行凶时所使用的塑料手套。他或许是想用塑料手套避免在凶器或者其他地方留下指纹,不过他却忘了处理掉手套里面的指纹!”
“……鉴识人员已经对指纹进行了简单比对,可以确定,那些指纹和牛込选手的指纹完全一致!”
“唔……是吗?”
听着高木涉的话,目暮警官眉头皱起:“……这么说来,这起命案的真凶,确实就是牛込选手吗?”
“现在看来,恐怕是的。”高木涉眯眯眼一笑,挠着头说道,“……另外,凶手在行凶时,衣服、裤子有两处位置沾到了大量鲜血,鉴识人员判断,这两处血液很有可能渗透到了凶手的身上,就算凶手洗过澡,也能通过鲁米诺反应测出来的……”
“是这样吗?”
听着高木涉的话,目暮警官一双眼睛瞪了起来,又一次看向了牛込严,牛込严则立刻说道:“我早就已经说过了,我真的是凶手!所以,求求你们马上逮捕我吧!”
“呃……这家伙……”
虽然咱知道你是被住吉会的人给威胁的,可是你这认罪也太积极了点儿吧?
目暮警官心里面狂翻白眼,然后又扭头看向京极真,皱着眉头问道:“……可是,就算是这样,这件案子依旧还有疑点啊!我之前让人确定京极同学的不在场证明时,机场那边的岸田教练为什么会说他一直都在机场那里?”
“呃……这个嘛……”京极真见目暮警官似乎不再怀疑他了,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笑脸,开口解释,“……这应该只是岸田教练在开玩笑吧……”
京极真刚刚说完,只听柯南忽然萌萌哒一笑,然后开口道:“……这只是在开玩笑吗?我还以为,这和那边那位大叔之前说的话有点关系呢……”
听着柯南的话,毛利大叔、目暮警官他们都是“啊咧”一声,看了眼远田后奇怪地问道:
“……之前的话?柯南你这是什么意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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