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你一直朝他头部猛打,他只需要抬手抵挡即可,可突然你掏了他下体,原本可以轻易躲避的,却很可能因此成为必杀招式。
我对越南人采取就是这样麻痹的方式。
当我假意扑向他时,他果然侧身,想要从背后将我击倒!
我怎能如他意,手上狂舞的像个疯子,实际右腿仍在蓄势待发,就在他伸出一把扯住我手臂的同时,我顺势腾空半米多高,整个身子借势欺身而上。
像只猴子一样,一只手死死的揪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从背后牢牢的锁住了他的脖颈。
越南人顿时大惊失色,他未料到我会使出如此不要脸的,揪头发这招。
但很快他也做出了反应,抬手扯住我的背襟,另一只手跟我死缠在她脖颈处的手臂据力抗争着。
他的意图很明确,已经完全不顾被我扯住的头发,想要在挣脱我锁喉的瞬间,将我从背后狠狠的来个过肩摔。
他的力气出气的大,眼看着手臂就要插到我的环锁中,我很清楚,如果被他的手臂由内插入,是可以很轻松打掉我的锁喉。
虽然此时我紧紧的从背后夹着他的跨部,一旦失去了对他的制衡,被他过肩摔是必然。
而一旦被过肩摔,等待我的是很悲惨的殴打局面,我可能再也没有还手余地了。
所以我将所有的力气都使在了紧锁住他脖颈的手臂上。
锁喉是最常见的,以弱力搏巨力的方式,人的咽喉是很脆弱的,被重力压迫下,大部分人会失去战斗力。
如果此时我面对的是铁头,他一定会顾及自己被揪的生痛的头发,这样我就可以更进一步控制他。
越南人到底不是铁头,他比铁头冷静多了,很清楚被揪头发虽痛,却不是制胜的关键。
尽管如此,我不敢有任何松懈,此时较力正较到关键时。越南人由于被我欺身,先行锁住颈部的缘故,已经把脖颈蹦的像块港版,我的锁臂很难在有关键的进展。
如今的情况是这样的,假如越南人的一口气松懈下来,我就可以趁势进一步的勒紧他的脖颈,进而让他喘息不得,最终也只能向我认输。
但如果越南人一旦解开我的挣脱,那么我必败无疑,而且还会败得很惨很惨,就我扯他头发这一件事上,他指定得把我揍得毁容不可。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两三分钟,越南人的怒火越来越大,我感觉他头发都被我揪下来不少了。
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敢放松,卑鄙就卑鄙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能战胜他,他生在大气,也无济于事。
时间过去越久,其实对他越不利,挣脱这种事,是成倍的耗损体力的,就连我此时手臂都感觉很麻木了,只是机械性的死死扯住,就更别他了。
我冲在他耳边沉着气,低吼着:“服不服!告诉老子服不服!”
这纯粹是一种发泄性的言语,有提升自己士气,打击对手士气的作用,越南人一声不吭,脸憋得通红,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心里正得意着,突然心头一沉,他居然在我说话的空期间,松开了紧抓在我背部的手臂。
两只手臂一只拉一只推,瞬间就掰开了我的锁臂,我暗叫不好,赶紧丢开扯着他头发的时,想要用两只手臂继续保持优势。
可就在这一刹那间,我整个人抑制不住的,感觉想坐了过山车一样,从他肩头飞扑过去,还没反应过来时,背部一阵火辣辣的疼,胸口都快喘不过气了,难受的直翻着身子。
我到底还是失败了
这口气被摔的正着,就好像喉咙管里被塞进了一块大石头,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难受的直抽搐。
在他把我成功过肩摔时,我二人的较力其实已经达到最激烈时,所以才导致,我翻摔过去,没有一点防备措施,身子紧绷的像块脆铁板,种种的砸在地上。
好在地面是相对较松软的沙地,如果是水泥地,就这么一摔,我一定会口吐大血,搞不好能直接摔晕过去。
在翻滚中,我已经抱住了头部,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来不变的真理。
既然失败了,就得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如果我是越南人,也一定会像一头暴怒的巨熊,非要疯狂的发泄不可。
可时间过去了好久,我始终没等到越南人的疯狂打击,反倒他蹲坐在地上,不停在压制着咳声。
我稍微好点后,翻身也坐了起来,和越南人愤怒的目光对望着,我二人都在大口的喘息着。
我终于明白为何我刚才翻滚时,他没有趁机报复我,不是不想,从他目光中迸发出来的火热看的出,恨不得把我给撕碎了。而是不能,我突然笑出了声,他原本半长的头发,有好几处被我扯成了秃皮,头皮处都在渗血。
看起来挺冷酷男人,这般模样,要多逗就有多逗。
而且他的脖颈处,明显有一条像是被烙铁烫过的红肿的痕迹,说实话,我也没料到自己跟他纠缠时,会使这么大的劲儿。
我和他都很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几乎耗尽了我们所有的体力。越南人看我的目光虽然凶狠,却没有杀气,这是为何我还能离他这么近,一点都不着急想逃的原因。
我在他面前,估计也就这么一招,再多的招式我也使不出来。
通过和铁头,以及这次和越南人的搏斗,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好招不嫌烦,一招走天下。
我的招式,蹿到人身上,又抓又咬,真别说,好汉也架不住赖皮啊。
我想越南人心里肯定憋屈到了极点。
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没吃亏就够了,谁让这么许久没见面,一见面就要来试探我的实力。
这叫什么,搬石头砸自己脚,活该不是么。
良久,越南人气也消了,目光恢复到了平静时,他那副波澜无惊的面容,伸出手很轻松就提起了我,和我面对面站着,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
咳,咳!肯定是故意的,打招呼都下这么重的手
我顺着越南人的目光看去,也真是佩服这铁头,我和越南人的打斗场景,虽说距离铁头处有一百多米远。好歹也是很激烈的,动静着实不小,他怎么还
能睡得跟死猪一样。
越南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慢慢地,非常轻缓的朝铁头处,一步步走去
:卑鄙的卓越,一招打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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