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那个狗屁主人还挺有钱的!”
顾依依看着武淑好鄙视的模样,咧嘴笑了一下:“能不有钱吗?”
“没钱能养得起暗卫。”
“你可知道培养出来一个好的暗卫要花多少人力和财力嘛!”
武淑好摇摇头:“那些人真可怜,被那个坏人彻底给毁了!”
确实是彻底毁了,他们听从命令都做过杀人越货的坏事,本身就罪不可赦。而且一条性命握在主人手里,自己想活都不行。
这么一个罪大恶极的主人,青龙小队一定要将其绳之以法的,所以那些被下了誓咒的暗卫是必死无疑!
顾依依抬眼认真地看了武淑好的神情,她只是单纯地在做整体评论,并没有夹杂其他的感情。
顾依依当然不会跟武淑好去说袁玄罡对她的朦胧好感,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她做为一个局外人还是不掺和的好。
遂接着谈原来的话题:“那个船长是被雇的,还是另有身份啊?”
武淑好呵呵笑着:“被雇的,从未参与过那些勾当,所以才敢那么理直气壮的。”
顾依依睡了一上午,也不怎么饿,又吃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那他怎么被安排来接矮胖子?他难道不知道矮胖子的真实身份?”
武淑好吃饭的速度很快,顾依依放下筷子之后,她把饭盒里的饭菜搅合在一起,几口就扒拉光了。
用手绢擦了擦嘴,这才回答问题:“不知道,雇主只是说要他去接一个比较重要的客人。”
“然后又告诉他接头暗号。”
顾依依歪着头:“都接头暗号了,他也不想想正常吗?”
武淑好哈哈哈笑了几声:“他认为是从我们这边偷偷接人走,双方都不认识,所以才要有接头暗号。”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大半夜接人,然后就离开,我们这边不会有人发现,也就出不了什么事儿,不然他不会答应的。”
“听说昨天夜里审他的时候,他还理直气壮地大喊大叫呢。”
“说他不是华夏国公民,我们的人无权逮捕他,呵呵。”
“他一直在那里**律,是因为他哥是在港岛做律师的。他天天听,也就记住一些。然后,就叨叨地跟我们的人讲。”
“还说,要是再不放他,就让他哥过来打官司,要很多钱的赔偿……”
“依依,你说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他就没想到他被人利用了,做了他所说的违法的事情?”
顾依依眨眨眼睛:“当然是没想到,不然他哪里敢那样放肆!”
“对了,知道雇用他的人是谁吗?那两个真假主人不是都‘见不得人’嘛。”
武淑好听着顾依依损人觉得解气,她非常不待见那个什么主人,做事没有底线,做人更不用提了!
“肯定不是主人出面的,跟着的随从管那个主事的人叫‘二哥’。”
“哦,那个‘二哥’是在给他下达出船任务的时候,跟他强调在半夜顺便接一位重要客人的。”
“为此还允诺,等到他把人安安全全接过来之后,额外给他三百港币的报酬。”
“那个船长一听,没犹豫就答应了。”
“他认为这是白给他钱呢,用船多带回一个人,一点不费事,还能白得一笔不少的钱,简直太划算了。”
顾依依想起络腮胡子也被那个小陈叫二哥来着,但那个络腮胡子是马国人,他不可能去港岛做事,当然港岛的那些人也不会让他接触他们的机密事。
那么,这个二哥就是另有其人,是谁呢?
顾依依突然想起二号暗卫来,按那些暗卫编号来算,这个人应该被称为“二哥”吧。
二号暗卫莫名其妙地去京城做了火凤组织的负责人,不是应该坐阵在京城吗?难道是近期又回了港岛?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在筹谋着什么呢?
当然也可能二哥并非是二号暗卫,那么刚才的猜测就都不成立了。
顾依依又问道:“那个叫小包的是他们的人吗?”
武淑好回想了一下:“哦,你是说那个人啊,他是当地人,被收买的,只在码头上做接应工作。”
“不过,这个人可是一肚子坏水,从他的供词上看,他可是害了不少人。”
“对付那个姓赵和他姐夫,是港岛那边的人参与进来了,给了他一种药。”
“但是,他之前做的坏事可完全是他自己实施的。”
武淑好晃了下脑袋:“我这么说,你肯定是没什么概念。”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
“你知道他在码头这个工作怎么来的吗?算计别人得来的!”
“那时候,本来已经定了另外一个人,也是附近村子里的年轻人。”
“那个人都上班了好几天,勤勤恳恳的,干的不错。”
“在渔村里,不用出海打渔,风吹雨淋担心收获,能够有一份旱涝保收的工作是特别让人羡慕的一件事情!”
“有几个年轻女孩就相中了那个小伙子。”
“但是,那个小伙子心气高,不想取村里的媳妇。”
“然后,小包就暗中找到其中一个女孩,承诺他能帮着她嫁给那个小伙子。不过,她要付给他五十块钱。”
“那个女孩子还真给了他五十块钱,但说好了,如果没有成功,就得把钱退给她。”
“当然那个小包的办法非常常见,但对于不设防的人来说却是很好用的。”
“就是他找了几个同村的人去码头做零工挣钱,然后撺掇这几个人,为了拉近与那个小伙子的关系,分到好活多挣钱,要请客吃饭。”
“他们钱不多,没有下馆子,去的是其中一人的家里。”
“大家凑份子,买了点肉、酒,再加上另外几人从家里拿来的菜、小鱼小虾,弄熟了也说得过去。”
“好几个男人喝一**酒,其实真没什么事儿。”
“但架不住他给那个小伙子的酒杯里下了壮阳的药。”
“吃完了饭,大家就散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