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那叫一个老实,突突突地不停地说,把自己的事情和他们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地倒出来,我就不停地写,把我的手都累酸了!”
“可是,我也不敢停,多重要的事情,漏记了那还了得!”
“本想趁着那女孩把人弄醒的时候,缓缓手,可是谁知道,她的速度也太快了,刷刷刷,然后人就醒了。”
“所以,我基本上就是低着头竖着耳朵不停地写……”
白师长可是眼睛一亮:“你是说弄醒那些人的是那个女孩?”
李参谋点点头,连话都没说,小眼神就传达着我说得多明白,怎么还问的意思。
白师长哈哈笑着:“我都忘了,顾家的人啊!”
郑军长立刻问道:“你说那个女孩是顾家的人?”
白师长挑着眉:“我没介绍吗……”看着大家的模样,当即说道:“我忘了说了,呵呵。”
郑军长的角色倒是转换得挺快,不再说笑,开始下达命令,派出两个班,一个班在内,一个班在外,看守好那三个人。
庄墨象开着车,很快到了家。
顾依依真的有些困倦,这一天里尽是折腾,她半眯着眼开了房门,快速洗漱之后,倒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
一直等着她没睡的庄彩画,躺在双人床的内侧,睁大眼睛凑过去,才发现顾依依沾床就睡着了。憋了一肚子的话要问,现在只能等到明天了。
庄彩画抿着嘴,慢慢入睡了。
客厅里,躺在折叠床上的刁朋在庄墨象和顾依依进来的那一刻就醒了,他没想到两个人什么也没说,没几分钟打理好自己就去休息了。
他同样地觉得蛋疼,正常的不是应该把家里人都叫到一起,好好说说对那几名歹徒的审问情况吗!
不过,他很快释然了。这两个人应该都不是普通人,就不能按惯常思维往他们身上套。
第二天天蒙蒙亮,庄彩画就被顾承家敲门,在门外喊着名字叫起来了。
来接她的大堂哥就在客厅里等着,他跟陆续起来的刁朋、顾承家、顾佑北、胖子都打了招呼。
庄墨象虽然醒了,但他没有动,仍在闭目养神中。为了避嫌,他自然要少接触庄家的人。
庄彩画穿好衣服,连脸都没洗,就被大堂哥拉着,连同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一起上了车,直奔军用机场,坐上飞机向京城而去……
飞机上,庄彩画像小孩子一样撅着嘴巴:“大堂哥,我还没和顾叔叔和小北哥告别呢!”
“还有我还没问依依昨天夜里的情况呢!你就差那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了?”
庄墨将根本不理她的话茬,反倒调侃起她来:“小北哥呀,是不是那个你从小就跟着人家后屁股的小北哥呀?”
庄彩画的脸腾地就红了,她睁圆了眼睛:“我那时小,不懂得男女有别!”
庄墨将晃晃脑袋:“可是我怎么觉得还是小时候的你可爱呢。”
庄彩画一下子瘪了气,前几年的自己好像让许多人都失望了。现在想来,她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时的她怎么会交上一个那么差劲的朋友,怎么会做那么傻的事情……
顾依依其实在顾承家站在房门口叫庄彩画时,就醒了,这点警觉性她还是有的。
不过,探出精神力看了眼来接人的庄墨将,看他急切的架势,估计也没心思与自己叙谈。而且顾承家也没有叫她,她索性又睡了过去。
等到顾依依睡饱了,天早已大亮。
顾依依打理好自己,出现在客厅时,五个大男人都坐在那里。
要是一般女孩子起的晚了,家里好几人盯着她,怎么也得不好意思。
但顾依依丝毫不在意,她不是脸皮厚,而是认为自己在家里,当然要休息好,第二天不用工作、不用上学,而且昨晚半夜才回来,为啥要硬撑着早起,给自己找罪受呢。
这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生活的态度不同而已。
顾承家笑呵呵地说道:“你火叔叔本来想着做早饭来着,可是我这里没粮没油没菜的。”
“我们就去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桌上是给你打包回来的粥、馒头和小菜。”
顾依依一边坐下来,一边问道:“三堂哥怎么没去上课?”
顾佑北呲着牙:“不想看到我啊,我特意请了一天假,在家陪你的。”
顾依依接过庄墨象去厨房取过来的筷子,朝他笑笑,这才看了顾佑北一眼:“三堂哥,你不想上课别往我身上赖。”
“不过你还真得注意安全,先前用枪劫走二伯的那个人逃了,也不知道抓到他没有。”
庄墨象坐在顾依依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喝粥:“我们把二伯救回来之后,部队撤了大约一半的人,还留下一半人和公安一起缉拿他。”
顾承家一听到这个拿枪把砸他脑袋的人,说起话来就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跑了,真是个祸害!”
顾依依点点头:“可不是。不过看着当时他们让刁沪生进到学校里来,而那个叫阿宇的人在校外等着,就知道他们一定有所顾忌。”
“二伯之所以让他遇到,也许是他觉得事情不对劲,才进了学校的。”
“所以,二伯和三堂哥这几天就不要出校了。”
顾承家显然是有自己的安排,不由反驳道:“怎么能因为个小毛贼就不出门了呢!”
“学校因为讲座出了那档子事儿,今早通知我暂停。等到下个学期再补上。”
“其实这样也好,免得再出什么差头,让学生们遭了秧。”
“我就想着趁着这几天空闲时间和你们一起出去走走,也观赏一下我们祖国的大好河山!”
顾依依咧开嘴笑了一下,略带同情地说道:“二伯,你不要忘了就是那个小毛贼把你从学校带走的。”
“我猜他们手里可能有你和三堂哥的画像或者照片,不然他们怎么能那么精准地认出你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