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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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二零一七年。

    港岛高等法院的上诉法庭内,**官正庄严宣布:被告廖东华强迫、组织他人**罪成立,强奸罪成立,故意伤害罪成立,三罪并罚,处以五十年监禁,另赔偿三十六位受害人,金额合计港币一千八百万……

    原告辩护律师顾佑之,走出法庭,将律师袍脱下来,交给身边的助理。

    她透过玻璃窗,看着等在法院外面众多的记者,微微皱了皱眉。

    “一生何求,常判决放弃与拥有……”电话铃声响起,顾佑之从别致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看着上面闪烁的来电提醒“二叔”,手指轻轻一划,接起了电话。

    “二叔,有事?”

    电话另一端立刻响起了慈爱的男声:“佑之,恭喜你这场历时三个月的官司,大获全胜!呵呵。”

    顾佑之的嘴角微微翘了翘:“谢谢!”

    “还记得你的承诺吗?打赢一百场,标的在一千万元以上的官司,你就该回家了。原本以为是三天前,这场官司就会有结果的,所以祖宅里给你在今天晚上,设了归家宴,全部家人都赶回来了,不知你……”

    顾佑之眼窝里多了些水汽,她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说道:“我会赶在今晚之前回家,二叔,到时再见。”

    从窗**在名贵衣料上的柔光,显得此刻的顾佑之桀骜而孤寂。她回头对身后的助理说道:“我要尽快赶回家,这宗案件的收尾工作就交给你了,小陈。”

    顾佑之从侧门出去,坐在自己的红旗轿车内,松了口气,终于避开了死缠烂打的记者了。

    “我会把车停在机场外的停车场,到时你就去那里把车开会去,就可以了。”顾佑之对助理小陈笑了笑,挥了下手,一踩油门,车子就启动开走了。

    已经过了早高峰时间,去往大屿山的道路上并不拥挤。由于不太习惯右侧驾驶,顾佑之比较小心地开着车。

    “砰”一声,顾佑之朝声源扫了一眼,瞳孔瞬间缩小了许多,这是弹痕!

    接下来,又一串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顾佑之顺着子弹的方向,看到旁边车道上,并行着一辆黑色别克商务车,以及刚刚收回去的枪口!

    顾佑之戴上蓝牙耳机,迅速接通报警电话:“我是顾佑之,在位于大屿山南二公里处,所开车辆遭受歹徒枪击,车号为京a6688,黑色红旗轿车。歹徒所乘车辆为黑色别克商务车,车牌被遮挡,与我同方向行驶……”

    打完了报警电话的顾佑之,发现那辆车已经不见了。握着方向盘的手,向上移了二寸,避开了原来手握处的汗迹。

    这几年遭遇的突袭、暗杀并不少,冷静下来的顾佑之,面无表情地在分析这次袭击的指使人。

    是廖东华,五十年的监禁,恐怕让四十八岁的他再也不能呼吸在狱外的空气了!因此实施报复?

    是三个月前的非法集资百亿元的主犯贺莉的家人,死缓外加倒回全部赃款,还有巨额赔偿的判决,让他们痛恨上自己了?

    还是一年前,被剿灭的邪教的漏网之鱼,毕竟自己对众多受害者动了恻隐之心,在整个案件中,充当了急先锋?

    哼!不管是哪个,做为华夏国十大金牌律师的姑奶奶,我绝对会把人挖出来,为自己讨回公道!

    忙着捋顺思路的顾佑之,没有发现她的斜前方一辆大卡车上,伸出一支口径极粗的炮筒。“轰”一声巨响,顾佑之的身体,连同车体碎片一起飞到半空中……

    这人究竟是谁?居然动用了高能炸弹对付自己!失去意识前的顾佑之,最后看了一眼下面的火海,却感觉到脖颈上挂着的小玉饼,融化了!那是父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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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夜幕下,在一条小胡同口的阴影里斜趴着一个女孩,后脑勺正在汩汩地流着血。

    离小胡同口几米开外,两名刚下晚班的中年男人,正在与两名戴着口罩、捂着大帽子的男子扭打在一起……

    没有人注意到,女孩的身上泛起一层莹白色的光!随着白光的缓缓流动,她后脑勺被棒击的窟窿,正在快速地愈合。

    女孩睁开双眼,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迷茫,这是哪里?自己不是被高能炸弹炸死了吗?

    她下意思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果然从不离身的小玉饼消失了!

    突然,一道几近透明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带着解脱感说道:“大姐姐,你来了,正好我走了!”

    女孩一伸手,抓住透明的身影,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谁?把话说明白,不然别走!”

    透明的身影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无奈地开始回答:“我叫宋依依,从我记事起,就一直住在姥姥家。妈妈说今年不能回去过年,我就跑来看看,是不是她不要我了。然后,就遇到劫道的了。”

    女孩的职业病犯了,严肃地说道:“年龄、性别、家庭成员,你是离家出走吧?原因!”没错,这个女孩就是顾佑之。

    透明的身影撅着嘴:“怎么看你像是审犯人,哎呀!我回答就是了。我今年十三岁,性别?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女孩子呀!我爸爸是一名军人,常年都看不到他。”说到这里,宋依依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失落。

    “我妈妈就在这里工作,是工程师。从姥姥家到这里,坐火车要六个小时。我还有一个哥哥,比我大三岁,以前一直和我在姥姥家住。三年前,他认为自己长大了,应该做个男子汉,就跟着去了爸爸的军营,把我自己留在姥姥家,这之后一年才能见到一面。”

    “哥哥走后,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姥姥以为我睡着了,就和姥爷说了一些话。那时,我才知道,妈妈不是他们的亲女儿,我也不是他们的亲外孙女。怪不得他们让我除了吃饱穿暖,其他的都很一般!”

    “大姐姐,我都回答你了,你该让我走了吧!我的身体就给你用了,做为没有人疼爱的孩子,我也解脱了。我们二人也算各取所需了,哈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