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慌张?”
“回公公,将军出事了。”
“将军不是在监牢吗,出什么事了?”
“被人行刺,遇害身亡!”
“什么?监牢重兵把手,怎么会进刺客?”
“奴才不知,廷尉林大人已经赶往狱中,牢头等人已经被监押看管。”
“你等着,我这就去回禀皇上。”刘福急忙进养心殿,这是皇上休息的地方。
此时正是半夜三更,冷提玉才安寝,刘福站在外面轻唤“皇上,急报。”
冷提玉身为一国之君睡觉较浅,忙唤他进来“何事?”
“回皇上,羞将军出事了。”
冷提玉嗖的从床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刘福也被皇上的举动吓一跳,只得小声又重复一遍“羞将军遇刺身亡。”
冷提玉一边下旨一边穿衣服,根本不让刘福帮忙“快,传朕旨意召林廷尉即刻进宫。”
冷提玉一杯茶没喝完,林廷尉林源已经气喘吁吁的小跑进宫,话说这林廷尉林源不是别人,正是林嫔林淑玉的父亲,也是司徒丞相的门生,说白了就是跟司徒丞相是一伙的。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话说完半天不见平身,林廷尉偷偷抬眼瞧皇上,发现冷提玉面色铁青正拿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吓得他赶紧低下头。
“林源!你可知罪?”
“回皇上,臣不知!”
“你掌管天下刑狱,堂堂一国将军,朕的唯一武将,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朕的京城,你掌管的狱中,我却说不知?”
“回皇上,微臣确实不知,微臣进来身体不适,正告假在家。”
冷提玉冷笑“告假?你跟谁告的假,朕为何不知?”
“那日微臣实在病的难受正好碰上司徒大人,司徒大人体谅微臣,让臣将折子给他,他自会替臣递交给皇上您,想必是忘记了。”
林源这番话说的跟背书似得,看来早就准备好了。冷提玉岂会不知道,只恨自己根基不稳手无兵权,好不容易拿回羞凌风手中的兵权,结果却害死了羞凌风,还不敢跟司徒叫板,朝中上下全是司徒的人,唯一能跟司徒抗衡的就是羞凌风,如今羞凌风枉死,只怕这雨朝从此再无太平,以后自己这龙椅更不安稳,冷提玉突然有些后悔。
“既然你告假,那以后就不用上朝了!”
“什么!林源还没明白回来!
冷提玉却说“摆驾去监牢!”
“皇上!臣知错,请皇上责罚!”
冷提玉没再说话,林源只得老老实实跟在他的身后,众人一起来到监狱,监狱里所有的人知道皇上来了,全部跪在两边雅雀无声。
羞凌风的尸体已经被处理过放在一边,监狱里知道真相的人有的人早就抹了泪,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求皇上为将军做主,将军死的冤枉啊……”
这不说还好,话头一开,很多人开始附和,有真心实意的也有希望借此机会获释的。
陈统领欲喝止众人,冷提玉却摆摆手。
冷提玉走到羞凌风尸首旁揭开卷尸布,方发现羞凌风竟然未闭眼,显然死不瞑目。只见羞将军双眼圆睁表情惊讶,似乎有话要说,再看羞将军的脸,整个乌黑,还有手也是乌黑一片,不用说,明显是中毒。
冷提玉的火又起来了“林廷尉,你看看你替朕管理的狱寺,朕的左膀右臂硬生生就这么被砍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源看了羞凌风的尸首也是惊讶的,一个身经百战的武将竟然惨死的不明不白,就在自己重兵把守之地,他还是有些心虚的,因为他显然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不能说,自己一家老小不能不管啊。
林廷尉吓的汗流浃背跪下去,大呼“臣知错,求皇上开恩!”
“朕今天若不治你,以后朕还能睡的安稳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削去廷尉之职,发配西关充军!”
不等林廷尉再次求饶,陈统领已经派人给他押了下去。
“查明原因,厚葬将军!”
话说司徒臣相早得到消息,在家正暗乐,心想这雨朝还有谁敢不服自己,总算了了一桩心愿。
书房门猛的被推开“父亲,羞将军之死可与父亲大人有关?”
司徒不回答反而责问司徒冰“逆子,你用什么语气跟爹说话?”
“爹,是不是你做的?”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要去举报你爹?这世上你唯一的亲人就是你的亲爹,你狠的下心?”
司徒冰全明白了,这事肯定跟父亲有关“爹,你太另孩儿失望了!”司徒冰一气之下离开了司徒府!任凭司徒老儿喊破喉咙也不理。
“矛,冷提玉的寿辰是什么时候?”胡天远最近这两天总是坐立不安,总觉得心慌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是就是说不出来。
“下月初八,回主子,我们半月后可启程!”
胡天远站了起来“不,明天就启程!”
矛想了想:“主子是否带上贵妃?这样合乎礼数!”
胡天远没说话就离开了,矛知道这是默许了,虽然主子不喜欢大月亮,但是大月亮怎么说也是主子的表妹,而且身怀六甲,很快就有小王子,就算再讨厌,总得顾全大局。
“你们先回魔岛总舵暂作休养,看看其它弟兄是否还有没遭毒手的!”古仕仲看着来敌,但话却是对四大护法东方尚,南宫侠,西门佐和北宫幽说的。
“岛主,你……”东方尚刚开口就被古仕仲打断了,四人虽然担心古仕仲,但明白命令不能违,同时他们都伤的不轻,也许留在这里反添累赘,四人也没多语先后离去。
黑衣人并没做拦阻,也许这样才是杀掉古仕仲的最好机会,他一人寡不胜众,不信他这次还能逃脱。
“谁派你们来的?谁给你们的胆子?”古仕仲语气一转,将前面的几个黑衣人吓的后退了几步。
“有人出黄金十万要你的人头!”有一个胆大的喊了话。
“原来我才值十万两黄金啊?你们可是上当了,我远比这值钱!”古仕仲口气一转,刚才口吐狂言的人已经倒了下去。
黑夜人看同伴倒了下去
,喊了声大家一起上!说完就带头冲了上去。
古仕仲冷笑道“就凭你们!”冲在最前面的已经倒下了七八个,其它人虽然害怕,但仗着人多同时上头有令,退缩着斩!回去也是死,往上冲也是死,但死在这里家人会有一万两黄金做安家费,想到这后面的人咬着牙又冲了上来。
古仕仲长剑挥舞,从包围中杀了出去,杀手惨叫着倒下两排,黑衣人一下子被干掉了几十个,剩下的有些慌了,这小子武功不弱,这么打下去肯定两败俱伤,说不定全军覆没。
黑衣人的头目把剩下的召集在一起,交头接耳后散开摆出一个人字阵。古仕仲冷笑一身,纵身踏在第一人头上,转眼就破了他们的第一阵。
黑衣人见状很快又摆出乌龟阵,将古仕仲围在阵中,古仕仲天女散花,六个角落的人纷纷受伤,但是阵还没破,六个方向的人看着前面的人受伤快速补上,不给古仕仲任何喘息的机会。
古仕仲加快速度,不见人,只看到刀光剑影在阵中游龙惊风,古仕仲想往上跃起,所有刀狠狠的压了下来,古仕仲将长剑舞于背上,自己乘势快速的展出夺命脚将前面的人扫下。
右手乘胜追击,硬声声的斩掉乌**,破出重围。黑衣人的同伙死的死,伤的伤,现在只剩下十来人,更加慌了,同时进攻猛烈招招毙命,全似亡命之徒。
古仕仲洒出一把棋子,十几个应声而倒。
突然古仕仲觉得心口隐隐作痛,一时痛的无法言声,就这一仿神转身感觉到不好,一张大网洒了下来,哼!古仕仲欲展翅,刚抬头,上空中出现一把白色的药粉全洒于面上,古仕仲的眼睛霎时疼痛无比,不一会视线完全模糊。
不败拍着手走了出来“臭下子,这下子你可是插翅难飞!上!”话音刚落,一大群人开始对古仕仲群起攻之,古仕仲完全看不到,但是凭着刀声还是做了回击。
不败贼眼一转,他吩咐十个人拿着大树枝围着古仕仲转动,很快古仕仲已分辨不出刀声,不一会腿上就中了好几刀。
古仕仲的胳膊大腿背上纷纷中彩,鲜血染红他的白衣,但他还是傲然的不吭一声。古仕仲清楚的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难突围,他不会让那个老妖婆得逞的,他还没报仇,他不能就这么窝囊的死去,他凭着对魔岛的了解慢慢往边上移动。
不败命手边上的人加快跑动,自己趁其不备,纵身狠狠的对着古仕仲的背就是一击,古仕仲吐了一口鲜血,往前好几步才停住。
不败拿起刀再次冲了上来,古仕仲闻声后向后退,左手快速扬出一把断肠散,不败惨叫一声用手捂住眼,对着古仕仲狠狠的踢出一脚,古仕仲的身子顿时像断线的风筝落下崖去…………
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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