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种族的勇士们,抛弃曾经的仇恨和间隙组成了联军;我们的铸剑师和所有铸造场地的人为抵挡神罚,献祭生命,铸造神器;我们将要抵挡并击败世界的缔造者;我们将保全自己最亲近的人和所有种族的延续。”
“我们有着嫉妒,怨恨,暴怒、懒惰、傲慢、色欲、暴食,七宗罪一样不少,我们不是完美无缺。可是即便是面对我们的缔造者,面对他们将要毁灭我们的行径,我依然想他们说,不!!!”
燕云天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字缓慢而沉重:“我们,有着自己自由意志的力量;我们,依然有着谦卑、诚实、怜悯、英雄、公正、牺牲、荣耀、灵魂的美德;我们,不是无可救药;我们的世界值得拯救,我们的生命和种族值得延续。”
燕云天说道这里,举起双手,振臂高呼:“我们的世界,将我们自己守护!我们的血脉,源远流长!!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我们将用鲜血与死亡保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保全自己的亲人朋友,保全自己的尊严,让所谓的神灵和世界缔造者却步!!!”
“保全尊严!让神却步!”山地之王奥斯夫举起武器大声呼喊。
“保全尊严!!!让神却步!!!”
一呼百应,无数士兵举起武器齐声大吼,联军声势如排山倒海。
燕云天的声音也响彻在纳兰刑天耳畔,他看着联军的声势和空中地面无穷无尽的变异野兽,心头的血液也不禁沸腾起来。
纳兰刑天看向那个一身盔甲举起长剑的男子,这就是燕云天,这就是九英雄之首!
燕云天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山地之王挥动着变大的雷神之锤.精灵一族族长号称月神的穆特修斯把长弓拉成满月;人类双子星剑圣坎特与刀圣马扎拉手中刀剑忽隐忽现;诅咒之手亡灵法师萨姆使出诅咒衰弱魔法向变异野兽袭去;兽人族族长卡西姆·血手,抡起了手中巨大的战斧;天才魔女冰凤凰蒂凡尼挥动法杖吟唱咒语。
野兽悍不畏死,猛的冲撞上来,顶在前排的重装步兵竖起军大的重盾抵挡在前。
野兽撞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前面的野兽撞得骨肉分离,血肉横飞,后面的野兽毫无顾忌一个一个撞了上面。
重装步兵后长矛兵从空隙探出长矛使劲像野兽要害处袭去。
一个重装步兵被野兽冲撞了开,盾牌被撞得四分五裂,随后被疯狂的野兽咬住喉咙,瞬间瓜分撕裂。
排在后面的重装步兵立即顶了上来,用盾牌和血肉之躯填补被撞开的缺口,在付出多条人命的代价后重新将那缺口弥补了起来。
最麻烦的是空中的飞禽,无孔不入,暗夜精灵的射手不停的拉弓射箭,一时间鸟兽尸体有如雨下。
满地的尸体,有兽人,有人类,有矮人,有精灵,还有野兽和飞禽,混合在一起,在也分不清楚谁是谁,暗红色的鲜血洒遍了这里土地的的每一寸。
弑神剑与封神枪在虚空中盘旋,争鸣声不绝于耳,剑和枪划过天空,无坚不摧,空中飞禽被斩裂身体掉落下来。
一阵恶战,地上野兽与空中飞禽被清理干净。
宛如末世,鲜血,死亡、淋漓的尸体,这一切,血淋淋的真切的呈现在纳兰刑天面前。
纳兰刑天走在这由鲜血与尸体组成的修罗场之间,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死去的士兵,纳兰刑天近距离看着他的脸,脸庞还是很稚嫩,嘴唇上还有淡淡的绒毛,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的直勾勾的看着天空,脸上的神情只有死亡那一刻的惊惧。
纳兰刑天不自禁的伸出手想去抚下他的眼,可是手却从尸体中穿越而过。
“我忘记了,这只是一场虚拟实景。”纳兰刑天喃喃道,他又看了那个死亡的少年士兵的脸:“但是这又是曾经真实的历史。”
纳兰刑天站起了身体,穿越过这被鲜血淋透的土地,穿越过联盟因死伤阵容有些残缺的部队,来到了阵地的最前方,九英雄就在那里。
燕云天大口大口的喘息这气息,他的盔甲上染满了变异野兽的鲜血,其他人也都如此,所有的人都乘着这个间隙调整喘息。
稍时,那若有若无的呼唤声再度响起,平原四围野兽回应声再度响起,遥远的天边再度传来鸟禽鸣叫声。
燕云天转过头对身边战斗的伙伴说道:“不能再继续这样,我们会被消耗到精疲力尽活活累死。”
奥斯夫平息了气息,问道:“那该怎么办?”
燕云天看了一眼空中沉浮不定的神灵:“要降临神罚灭世的是那七神,要涤清世罪恶的也是七神,我们不应该继续和野兽纠缠,应该趁现在我们还有体力和魔力,而弑神剑和封神枪也在助阵的时候对神灵发起进攻,如果在等待下一波野兽袭击,我和在场的各位还有我们的战士们怕再也没有战斗的力气了。”
“好,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奥斯夫没有丝毫犹豫。
“那,准备好了吗,我的伙伴们!我的朋友们!”燕云天突然提高了声音。
“时刻准备着与您战斗。”剑圣坎特抚胸行礼。
“能和你们一起战斗,即便死亡,也是我一生的荣光。”刀圣马扎拉一边擦拭刀身上的血迹一边说道。
“您是我这一生中所见最让我敬佩的人类。”精灵族长月神穆特修斯看着燕云天认真的说道。
“很多人厌恶我,我也厌恶他们,但是你是例外。”诅咒之手亡灵法师萨姆面目隐藏在兜帽之中,但他的声音意外的平和。
“刀锋所指,我之所向,无论冲锋去哪里,兽人族永不退缩。”兽人族族长卡西姆·血手扬起巨斧大声吼叫道。
“燕云天大哥,我也可以的。我不在害怕鲜血与死亡了,只要跟着你一起,去哪里都不怕。”蒂凡尼鼓起勇气说出这一句近乎表白的话语,她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也不知晓还有没有有明天,怕此刻不说再也没有机会了,虽然是在这惨烈的战场上,但是她仍然感觉自己的耳后根有些发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