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救了他的不是老夫,是那只魇。没有人能够逃得出魇的手掌心,我们也真的是足够的幸运的,想不到这黄沙地里还有第二只魇,多亏了它的出现,魇的心思完全的在对方的身了,两虎相争,倒是没人来搭理吾等了。”
“听听,听听,人家可是明白的。”承志高高的举起一条手臂挥舞着,也不刻意的去指着些什么。只是在哪儿喋喋不休,论起说话,他可是从阿里的不肯弱了任何人的风头的。“他也是说了的,根本不是他的功劳。”
“可还是要多谢前辈挺身而出,若非前辈,吾等主仆,怕是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小牙,你有点骨气好不好,何必说的这般的低声下气,叫人听到了还以为本公子这个主子怎么怎么的呢。”
“喂,怎么的不说话了?”
“啊哈,被公子说的对了,知道本公子的字句都是金玉良言了吧?嘿嘿,那是自然的呢,本公子是谁啊,是你家公子呢,这世可没有那么一个人,倒是能够你家公子我来的更加的英明神武了。”
“什么魇什么遇了没有活下去的的希望,哼,瞧瞧,本公子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放松下来,承志便是有话说了,他浑身下的细胞都是重新的注水而活了过来似的,瞬间的恢复了些活力。“这会儿是得有那么一个史官在边记着,至少的也是的有个天桥的说书的听着,要不然,本公子的这光辉事迹可是被埋了呢。”
“以后啊,可是记得。别说什么魇多少多少的厉害的,厉害又怎么样?那只不过是针对旁人的,然而碰了本公子嘛,嘿嘿,本公子乃是天护佑,谁能够动的了本公子分毫?”承志说着说着,越说越是觉得来劲。
越说越是觉得豪迈,那感觉,好像是一口气的登了泰山之巅俯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缩小了去,以至于看去完全的没有多少的杀伤力似的,好像是随便的一脚下去,能够轻而易举的踩死了一大片。
“恩?你们有在听吗?怎么的又是不说话了?”
“喂,小牙,喂……桑老头。”耳畔,静悄悄的听不到什么声音,那感觉,倒是忽然的像是死了一般的安静。然而在这样的一片地界,安静,却是俨然的是一种最为可怕的存在,因为它是最容易的让人觉得自己被遗弃了的。
承志忽然的有些不安,有些慌张,直觉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整个人浑身下全部的精神头儿都紧绷了起来。他猛然的翻身起来,视线四处的张望着、追寻着什么,他好担心,或许是因了自己的一瞬的歇力,待得醒来旁人是会消失不见。
“你们?”
“喂,你们在干什么?看什么呢?”那边,桑老头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如同一棵枯藤老树。他背对着这边,视线远远的向着一个方向凝望。而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小牙也是一瘸一拐的靠近。
嘿,他们两个倒是怎么的回事?看去似是他们都已经明白了些什么、知道了些什么的样子,好像的反倒是他们两个人,倒是心有灵犀的主仆一样。
搞笑。
承志觉得有些被忽略了,不大开心。
然而更多的涌了心头的,却是张慌。“他们看去有事儿,可是却是什么事儿呢?”
“看什么那么的起劲,倒是也懒得叫本公子的?本公子说你们啊,这般的作为可是不妥的呢,你们不是不知道这里的凶险,如果单单的凭借汝等,怕是寸步难行的。没有本公子的领路怎么的行呢?”
“来来来,且让本公子瞧一瞧,汝等到底是在看的什么。”
“起开。”身每一寸的肌肉都跟在暖暖的浴缸里面浸泡过了似的,热乎乎的让人好像是要酥成了肉松,本能的倒是想要偷懒,想要那么的径直的躺在那儿,其实小心思的觉得也是不错的呢。然而离群的孤单,承志到底是强忍着站起身子来向着那边走去。
他不放心那边,他很担心自己会被丢下。虽然他清楚的明白:只要小牙在那儿,那么小牙是绝对的不会拉下了本公子的。然而呢,心是如同脱缰的野马,半点的不由着缰。
“公子,你看。”
“瞧的什么,看看?”
“来让本公子看看,你们看的是什么,倒是着了魔似的愣在那儿。”承志三步并作两步,很快的便是与两人肩。抬起头,视线顺着他们的方向凝望。霎那间,眼睛骤然的一阵清明,仿佛的刚刚是用水清洗过似的。“这是?”
“这是……这个……这里。”
“哎哟喂,这里怎么的有一座城池,看去……倒是也不算小的样子。”
“啊哈,终于的走出这该死的地方了吗?终于的有人烟了是吗?”
“不,我们还没有走出去,我们在沙地的央地段。这城……那样的致命的险恶包裹的城,可不是一般的正常人居住的地方会有模样。敢问前辈,这里,是哪儿?”回答承志的倒非桑老头,反而的是小牙。
眼前,视线豁然的开朗。
一直的到了和两人的肩的时间承志才是惊的发现,脚底下的路像是走到了尽头了。黄沙地在这一段变的坚硬了些,更加的准确的说,这里已经是不属于沙子的范畴了。脚底下那踏实而又固执的回馈,分明的是岩石才有。面层散落的薄薄的一层沙粒,熙攘而又平静,稀疏之间现处了土褐色岩石的一角。
岩石延绵了不多便是止步,在面前形成了一道与地面相距差不多有五六丈高的落差。一份巨大的盆地,没有半点的征兆的出现在了这里。其面积之庞大,样貌之震撼,仿佛是一个历经了百余年才是得以修建的完整的巨大的土建工程。然而仔细的一看却是又没有什么人为的痕迹,仿佛的倒是纯粹的大自然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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