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来还差不多,只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变了味儿。”
“啊哈?”
“这里的东西多是多,到处都是值钱的,可是外面有诸多的守卫,我也不可能悉数的带走不是?算没人拦着,这也太多了,根本不是一时间可以运走的。”
“那么挑几件值钱的,挑最值钱的。凑够本公子欠下的债务的数额好,当然你要多一点的话,随便你拿嘛,也没有人拦着你的。”
“那可是二十七万两,要找到价值这么诸多的,可是有些难度。”
“你不是讨债人嘛,你的眼光毒辣的紧的,什么值钱你会看不出来?随便你挑嘛。”
“我自然是会挑的,可是我们之间的事儿还没有完。”
“啥?本公子带给你这么大的一笔横财,你还要怎样?这里的钱,还你的债务可是绰绰有余。”
“一起找找吧,找出最值钱的。在出去之前,你得帮忙拿着些。”
“我去,你真是得寸进尺。”承志冲着某人翻了一个白眼,心头终于是明晰了。
怪不得这家伙说了好大一通的字句作为铺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他真的是一个会算计的主儿,是一个极会算计的主儿。他自己要拿钱财不多,并且还要自己充当他的跑腿的多拿一些。乖乖,这个家伙,那是叫一个贪心呢。
举个例子:一个人能够拿十万两,那么两个人是二十万两。
两个人能够拿的明显的要一个人拿的来的多得多,而一旦出去了之后,这两个人的财富毫无疑问的都是属于讨债人一个人的。他的如意算盘当真的是打的响亮。
承志忽然的有些后悔自己带着他来了,或许,当初的计划可以稍稍的变动。自己不亲自出马,只是告诉他怎么的进来可以了。那样的话,或许此时此刻,自己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呢。当然咯,某人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如愿的。
承志其实并非厌倦去当某人的跑腿,他仅仅的是恨透了讨债人这个人,他只想早早的和他划清界限,他可是一刻的都不想和他待在一块儿了。
“快点吧,晚了可是麻烦。”讨债人一面催促着,一面四处搜寻物件,时不时的从怀里面塞去。
“哼,知道了,摊你这家伙,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没办法了,这里确实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
能够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逃又逃不掉,只能够是走一步看一部咯。
承志嘟着个嘴儿,不满意的四下查看着。眼前出现了一个黄金的碟子,角度并不十分好的插在地,倒是有几分的“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的架势。
“可恶,连你也来寒碜本公子。”承志气不打一处来,随意的是一脚下去。
乒乒乓乓,
金碟子瞬间的飞出七八丈远,在一片珠光宝气里晃悠着。细看,那一脚之下盘子完完全全的变形了,愣是从一个平底的变成了一个碗状。
“喂,你干嘛呢?”
“一个不小心,绊了一跤。”承志随意的寻了个借口。
“告诉你别胡乱,这里的东西都金贵的呢,弄坏了我可要你好看。”
“你又不能全带走,坏个几件怕什么。”
“你再胡说,你再争辩,皮痒了?”
“行行行,听你的,本公子小心一点是了嘛。”
“这小子,给我安分一点。”
“遵命,知道啦。”承志应付着,视线东张西望,随意的打量着。
这里金山银山,他也不是一个不意钱的主儿,看的让他那叫一个走不动道。可是如果这一切注定了只能够看看,甚至于吃苦出力的,到了最后都没有自己的一份好处而不过是替人嫁衣,那么承志哪里能够开心嘛。
于是乎,渐渐的他看什么都是不顺眼。
足下垫底的金子银子,切,不过是跟路边的石子一样。那么大的个子死沉死沉的,揣这些自己脑子一定是被驴子给踢坏了的。本公子才不要呢,太重,不划算。
那边有个翡翠杯子倒是精致,可是又不是给自己的,也懒得拿了。
墙的字画?
“周老的百骏图,莫千里的篆刻拓本,刘书员外的山河壮丽图,啧啧,当真的是有不少的瑰宝。小子,多拿点书画,找名人的拿。这墙挂着的都是真品,并且不乏品。多拿个十几二十副的,你的债也够了。”
“额,还十几二十副,你这欺负本公子是乡下人吗?你刚才说的几幅画,价值怕是随便的一出手一卷是十几二十万了吧?”承志听了这话,只是想要笑笑而已了。
“画可能是好画,可是同一个作家的不同作品价值不一,不同的作家更是层次不齐。书画这个东西很难说的啦,什么价钱连城都是人家的传说,更多的不过是千儿八百的银子而已。我也是担待风险的,不多拿一点,万一出去了不够数目,我还要缠着你要账,那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谢谢了您,倒是肯为本公子这般的考虑。如果书画当真千儿八百两的话,那么简单,地有金子,你多拿几个金元宝,不止这个价了呢。”说的倒是好听的,可是当本公子是三岁小孩子不懂事吗?
你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多拿一点罢了。
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
“少聒噪,干活。如果待会儿我看到你拿的少了,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好,拿,本公子多拿一点,本公子待会儿抱个一大团的金元宝给你。”承志懒得去争辩了,面对他,是面对霸权,自己哪里有说话的份儿?
算了算了,老老实实是的做事吧。
“咦,还有张桌子。”承志正是随意的瞎晃悠的时候,突然的看见角落里摆着一张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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