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了所有的客栈,并没有找到类似的符合的人,想来是已经出去了。”
“那是出城咯?”
“也不一定,毕竟吾等没有见过对方,即便是目标站在面前也未必认得出来。何况,姑且的认定客栈里没有目标,可诺大的襄城,只要是那样的出手阔绰的主儿的话,想是寻一个住的地方倒是简单的紧。”
“那么他是在城里。”
“也许出城说不得,没有事先的告诉城守来人的模样。几个城门口子每天进进出出何止千百,谁能够保证当没有什么差错?”
“额……也是说,暂时还是不知道是吗?”
“大海捞针,本是无法确定。”
“滚……你还不如那家伙呢,胡说八道的一大段的字句,告诉本捕头这个?这个?你是逗我玩儿呢?”牟捕头翻了一个白眼,突然的恨不得狠狠的打某人一个大嘴巴子,嘿,这家伙是在逗着自己玩儿呢?还是在逗着自己玩儿呢?
他以为他是谁,倒是敢这么的大胆的跟自己说这样的字句,简直放肆!
“啊?不是,捕头,小的只是如实相告嘛。”
“闪边,你的前程完了,你让本捕头生气了,本捕头不搭理你了。”
“啊,捕头,小的。”
“小子,走开点吧,捕头叫你滚。”
“是,看你一派正经的好像是要说些什么呢,不想倒是这个。”
“是,装腔作势。”
嗖!
忽而的一阵疾控破响,像是绚丽的烟火一飞冲天时的死心竭力的呐喊和尖叫,并不是特别的响亮然而偏偏却是跟乌鸦的聒噪一样的让人忍不住的竖起了眉头。
“不好!有情况!”牟捕头耳朵灵敏瞬间的捕捉到了这一窸窣。整个人几乎都是要跳了起来的,右手的警觉的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之,他像是一头被惊吓到了的羚羊似的,全身下的十二万个毛孔悉数的立了起来。
噗!
尖叫更像是昙花一现,又像是走马观花的偶尔的错觉,不等牟捕头做出下一步的动作便是在一声沉闷戛然而止。那尖叫,不见了?
“什么?”
“大人,后面。”
“捕头,你的背后!”
“背后?”不知道是谁先起的第一声,反正冥冥之似是有一种魔法靠近似的,硬生生的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变的机械而又僵硬了。转身,时光如同是帝调皮的要跟他开玩笑似的,这简单的不能够再简单的动作却是变得艰难起来。
周遭的尖叫和呼唤声声切切,然而却是每一个声音都不是特别的大。明明的可以听得到那一个个的声音里的惊慌,可却更像是被什么给压着似的都不是特别的响亮。更像是,隔着一层水传来的,又像是刻意的埋在了喉咙里。
他们是在呼唤吗?
他们是胆怯而又惶恐的尖叫吗?
或者,听去倒是又带了几分的狼狈、着急的警告?
背后,一个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最不容许靠近的禁区,一个人身最大的破绽。瞧,他们那一幅幅惶恐的跟遇了豺狼的绵阳似的表情,难不成,这背后有些什么……
“这是?”视线,终于的转到了原本站立位置的背后方向。
只见得不知道属于哪家的院落的墙壁,一根筷子不可思议的扎进了土砖手指长短的一小截。想是那力道未曾散的干净的缘故,肉眼可见的那筷子还在微微的来回晃动着,仔细的靠近听的话,倒是还能够听得见嗡嗡的响声。“怎么可能!”
“大人,是一根筷子。”
“哪里来的筷子?”
“怎么会是一根筷子。”
“天哪,高手,绝对的高手,发这筷子的人一定是内力惊人,居然能够把竹子的筷子给隔空的打进了土砖之内,不可思议。”
人群絮絮叨叨,你一言我一语的像是蚂蚁炸开了锅。
“什么人鬼鬼祟祟,出来!”未知总是最让人难以容忍的危险,渐渐的开始有人不安,有人开始害怕,有人甚至突然的拔出了兵器来对着周遭某处呐喊。“出来,少装神弄鬼。”
“嘘……小声些,别惊动了刺史府的人。”
“啊,哦。可是这……筷子,这附近有人在。”
视线,向着周遭那熟悉的又是陌生的穹顶环向游走。不知道是空气忽然的稀薄而连累头晕眼花,还是心底的惶恐而生了魔障,无端端的倒是觉得有些恍惚起来。仿佛这边不是普通的屋舍,反倒是时空错位的来到了一片鲜有人涉足的荒野之。在那茫茫一片的草木遮掩之下,明明的可以看得到远处的天空的眸子却是看不穿近处的、不远处的灌木丛。而是在这样的灌木丛里,你永远的无法知道是不是下一刻会游走出了一条致命的毒蛇,还是一群凶狠的豺狼。
压抑,暗暗的在这施展下了一圈可怖的阴霾。
“是的,有人。”
“有什么人在暗处,这附近一定是有一双眼睛,正森冷的盯着吾等。”
“可恶,会是什么人呢?”
“等等,捕头,这筷子好像有些什么。”一人眼尖,像是发现了些什么而匆匆的向着筷子靠近。在筷子的端头,有一抹稍稍的筷子粗了几分的白圈。“是一个纸条,捕头您看。”
“纸条?快,取来给我看看。”
“是,捕头,给。”
“这是?”摊开,是一条像是口香糖一样宽度的长条状薄纸,面墨迹弯曲扭动,乍一看的仿佛是古老的始祖不见光的可怕的诅咒。“城北贫民区陈,鼓楼山下柳,长街车夫刘,来往布庄孟,找到他们,有你需要的答案。”
“额,这是什么意思?是对我说的吗?是提示,是警告,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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