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面的完全就是由她主宰,直到过了很长时间,我们才结束,而不知道这已经是多少次了。
李美红红晕的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表情,她带着陶醉的红潮终于累倒了,一双手还是不安分的在我结实的身体上抚摸着。
“是不是很爽……”我扬着眉,笑着问道。
“嗯,前所未有的感觉。”
“要不要再……”
“不要了!”而我笑着说继续的时候,李美红惊恐的叫道,“来日方长。嘻嘻!”
“是啊,来日方长!不急一时。哈哈。”我哈哈大笑起来,考虑到和她初试**,其实明天还不知道面对什么情况。
我们的休息时间远远不足,也不会过度透支,于是我们两个人温情拥抱着,彼此的温度,彼此的气息,还有彼此的心跳,都是如此的清晰……
“不管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我都没有什么遗憾了。”
“最好的回忆就在当下,眼前就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喃喃细语,温柔如斯。
这些温馨美妙的情景直到我许多年后还历历在目。
致我作为真正男人的第一次,是如此的美妙。
这一夜会不会成为我和李美红从飞机失事以后睡得最香的一晚呢?
为了再次保障我们的安全,在睡觉前我利用蔓藤在山洞的口设置了几个简单的圈套。
洞口离地面有几米高,一般的野兽应该不会爬上来的。
即使是有野兽上来,这些圈套也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我们这几天也很累了,再加上刚才疯狂激情了一会,李美红已经躺在我的怀里安详地睡着了,带着幸福的微笑。
而我也是疲惫不堪,眼皮子就好像被放了胶水一般,一眨眼就粘住了,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睡梦中我一直处在黑暗中。
冥冥之中有谁在牵引着我前进,我又在寻找哪里的光明。
摸索的脚步,荡起黑暗的涟漪。
在凡人的内心深处,没有坚不可摧的东西。
在冥冥中沉浮,出路在哪里?
梦,太久了,人未醒,天地却已变!
寂寞沙场,尸骸遍地,残旗斑斓,战场惨烈后的死寂!
我的胸口突然像要窒息般,继而麻痹的痒痛,迅速充斥我的神经,很快又没有感觉了。
“啊……”一股浊气随着一声呻吟呼出……
迷糊中我微张开眼。
夜,如黑色般流淌……
“哗啦啦……”
是雨水的声音,抽打在外面的植物上。
令我惊恐的是,一条不知道什么东西爬了过来,直往我脸上爬。
吓了一跳的我第一个本能反应就是打掉这恶心的东西,但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手脚!
竟然没有了知觉,好像被麻痹了一样。到处黑暗一片,看不到任何事物。
我突然想起李美红,不知道她有没有出事。
“美红姐,你在哪里,快醒醒……”
那湿漉漉的东西带着了粘粘糊糊的泥土从我的嘴巴上绕过去,然后像蛇一样卷起来。
“嗯”该死的东西竟然好像有智慧一样勒住了我的嘴巴。
突然脸上感觉到那东西伸出一些刺,刺入我的皮肤里,慢慢地我的脸上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麻醉?”我的心猛地一咯噔,此时睡意完全没有了。
只剩下大脑在思考,这是什么鬼东西,是蛇吗?
这都不太像,我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山洞里面竟然存在着这么诡异的东西,竟然趁我们睡着的时候爬出来缠住了我们。
“泥煤的,难道要被这东西吃掉了?”我被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红姐什么情况了?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不但保护不了刚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而且连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
我为什么这样的弱小,为什么?
弱小就要被欺负,弱小就意味着死亡。
我能感觉的到自己被一条条湿漉恶心的东西如蛇一般把我缠绕着,然后一点一点的拉起来,竟然能一个成人男子一点点的吊起来。
我的恐惧随着碰到山洞顶部到了一个极点,山洞顶部的泥是湿软的,有着恶心的粘稠液体,如同胶水一般。
“嘀嗒嘀嗒……”我能听到那东西分泌出来的液体地在地面上的声音。
几条软蛇一般的东西把我往软泥里拉去,我的半边身体都已经沦陷进去了。
“我还不能死,我不能这样窝囊的死去。”心中憋着的一口气让我的求生意识在恐惧中产生了。
我鼓起最后一点气力,咬住勒住嘴巴的那东西。用力咬下一块东西,有点像是软软的皮,然后嚼碎吞进肚子里。
在野外,毒物附近的地方总会有解药的。这里除了毒物本身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我只有博一搏,用最后一点力气咬吞这东西的皮。本身分泌毒素,那就有一定几率表皮就含有抵抗毒素的抗体。
我的身体完全被拖进了山洞顶部的软泥中。我仿佛已经被判了死刑,因为我的赌博现在还没有见效,手脚还是动弹不得,相反那东西把我勒得更紧了。
我已经不能张嘴,也不能呼吸,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团软泥当中,我窒息到了一个极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的失去意识,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消失。
我马上就这样死去了,我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
“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我的朋友,对不起美红姐……”
我的身体即将成为这未知事物的食物,带刺的它们已经在慢慢摩擦我的肌肤,企图创造一个进去我身体的入口,那是一种极其难受的痛苦。
痛!痛!痛……
就在我即将陷入了死亡沉睡中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线,将我从迷茫中拉了回来。
就在生死
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最后的一搏压对了,但是这几率实在是太低了,而更重要的是我遇上了。
这些怪物触手的表皮就含有抵抗毒素的物质。
我本能反应伸手去扯掉身上那些恶心的东西,从一开始一点点的恢复动作到手扯脚蹭。
那些如蛇一般的触手好像受到了一定的惊吓,突然松了一圈,我也趁此机会将头从泥巴中探出来。
“呸呸……”我也得以从烂泥中掉出来,吐掉口中的泥巴,贪婪的呼吸着这珍贵无比的空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