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府中有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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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每一个在千岁府的女人都是可怜的,寂寞的,我在天一阁待了一天,真的是无所事事,不能出去,这一天怎么打发过去,天总是不黑,窗外的景,一成不变,看多了,连自己都腻味。

    而柳絮儿就这样在这个地方,困了那么久,难怪她一直想要挣脱出去,但是,挣脱出去了,为什么又回来?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又回来,回到这个牢笼里?

    当初她那么卑微的回来,甚至连最低贱的奴仆也毫不犹豫的就做,到底什么人能让她如此?

    在天一阁,熬了差不多三天,我都快熬不住了,到处都是想不通的事,却又无法解,困在这里,好像困兽一般,第三天的晌午,门忽然打开,一个小厮走进来说:“千岁爷要见你。”

    终于能走出这个地方了,我好像走出监牢一般,外面的空气都要清新很多。

    来到书房,只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反扑着,我心下疑惑。

    “来了?”北冥流觞正负手站在窗口,听见我进来并没有回头。

    “恩,千岁爷找我来何事?”我小心翼翼的问,这阵仗,让我颇为不安。

    “你认识他吗?”北冥流觞淡淡的问。

    “不认识啊。”我细细的看了看,真的不认识,再三确认不是君千逸,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

    “来人,把他翻过来。”一个小厮进来,顺手把那人翻了过来,看见他眼睛上的布时,我才惊呼出声:“是他?”

    “不错,就是他。”北冥流觞淡淡的说完,忽而呵呵一笑:“没想到那人手脚可快了,我才布好局要抓他,他倒是先下手为强。”

    “怎么这样?我就说,三天了,这个人也不出现。”我皱眉,竟然功亏一篑。

    北冥流觞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拉到怀中,我们紧紧的贴着,我抬眼看他,有些不解,他却轻浅的说:“有没有当着尸体的面儿亲热过?”

    我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他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暗示什么,接着又说:“别害羞啊,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他在向我传递什么信息?我脸微微红着说:“还是去里屋吧。”

    然而他却已经附唇下来,冰冷的唇瓣沿着我的脸缓缓的游移,大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拉得更紧了。

    “府中有奸细。”当唇移到我耳边时,他低低的说:“挣扎啊。”

    我先是一呆,接着猛然一把推开他:“别这样,求你了。”

    “哼,扫兴,你果然是个不识趣的女人。”说完,他一甩手,吩咐道:“来人,把这尸体清理掉。”

    “他是怎么死的?”或许从死因可以猜到点什么。

    “莫名其妙的死,完全没有死因,不过我会再把尸体送去凌霄那里验一验的。”

    然而他正说话呢,外面就传来了一股焦臭味,北冥流觞眯了眯眼说:“看来不用了,尸体保不住了。”

    我忙冲出去看,果然,地上只剩下一堆焦黑,无论是抬尸体的,还是尸体,都不见了。

    “烧掉了?”我喃喃自语。

    “呵,在我面前就如此放肆,真真是不想活了。”北冥流觞跟着我身后出来,无比慵懒的说。

    “可是,完全没线索啊。”

    “蓝千柔,去查。”北冥流觞吩咐道。

    “是!”蓝千柔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应了一声,不见了。

    “她……”我微微皱眉,北冥流觞拉住了我的手,用力捏了一捏,摇着头说:“正是大意了,没想到那人如此狂妄,居然敢真的在这里动手。”

    我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北冥流觞的话是对的,这里的确有奸细,而且我们的一言一行那个奸细似乎都能洞悉,我敢肯定这附近藏匿着的,都是北冥流觞的人,多一个外人他都不可能不知道。

    “千岁爷,你别生气了,反正那个死人就算送到凌霄公子那里,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我想了想顿时说。

    “哼!”北冥流觞冷哼一声,搂住我的要说:“上次不是说要带你回娘家省亲么?我打算写一幅墨宝送给你父亲。”

    “那我也要写。”我忙说。

    “你那字也拿得出手?”北冥流觞鄙夷的看着我。

    “那你教我啊,求你了。”我撒娇的说。

    北冥流觞沉默了一会儿说:“教你可以,但是我的眼光很高的,写不好我可是要生气的。”

    “唔,大不了毁尸灭迹……”我有些心虚的说。

    “好,你先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到底能不能教。”

    我忙咋纸上写:那个奸细是你身边的人?

    他俯身看了看,微微点点头说:“恩,还算清秀端正,不过写得却是难看。”

    说完他提笔在我写的字下面写:别声张,此人就在附近。

    然后又说:“看到了吧,这个字应该这样写。”

    “果然好看了很多,我照着临摹一下吧。”我接过笔又写:你心中可有怀疑的人?

    “笨死了,不是这样的,看这个撇,要拉长……”

    北冥流觞接过我的笔,又写了起来:你觉得可能是谁?

    “我懂了,我再试试。”

    我又接过笔写道:蓝千柔。

    她本来也不是千岁爷身边的人,是命运的人,所以奸细特别有可能是她。

    然而北冥流觞却摇着头:“不对,不对,越写越难看了,毁了,真是的,丢脸。”说完他拿起那纸放到烛台上烧了。

    “唔,可是人家真的是照你教的写的。”

    “所以才说你笨,照着描都能错。”

    “要不你手把手的教我吧。”

    “朽木不可雕也,不教了。”北冥流觞这话的意思是不写了,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你好没有耐心啊。”

    “因为你太笨。”他点了点头我的鼻子说。

    “那父亲大人的礼物我就不能参与了?”

    “最多给你署个名。”他忽而问:“会写自己名字么?”

    “你小看人,我写给你看。”

    “还是我手把手的教你如何把自己的名字写漂亮吧。”

    “哦!”我应了一声,他将我拉到身前,握住了我的手,开始

    在纸上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