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东西虽然冠名为绝版,但是幼小树苗还是很多的,而且也有不少人种植。
从颜色上来看,海南黄花梨的颜色偏向于棕黄色,而印度紫檀偏向于暗红色,强者树纹比较细,后者比较大。
视觉效果上来看,印度紫檀是更加接近于红木的这个“红”字的,但是从观赏效果上来说,这两种树苗的幼年期都不差,都比较耐看,虽然不以颜值取胜,但是胜在将来的潜力无限。
“我们可以将各种红木都引进一些过来,市面上有专门培育的经济型红木和观赏性红木,所谓经济型,就是这些树苗将来是用来打造家具或者是其他材料使用的,而观赏性的,则不必讲究这么多,可以在其幼年时期对其进行人工的打磨盘根,让其呈现出我们所想要的各种形状,红木质地很硬,不容易变形,幼年期打磨好了的话,将来的形状不容易改变,观赏性比较的好!”
“那行,我们可以进一批进来!”
不管是作为观赏性的植物,还是作为以后可以当做原材料的红木,林全觉得引进一批幼苗都是一笔比较不错的投资的。
他倒不怕这个事情亏钱,大不了算是多种了一点树木罢了,反正这个东西本来就是生长在热带地区的东西,在尼日尔肯定是种的活得,这一点是没问题的。
“张哥,你知不知道国内现在有什么比较名贵的中药材是国内缺口比较大的?”
林全想起来之前想到的中药,于是开口问了一句。
原本他们就想过要在农场种植中药材的,不过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就不了了之了,而现在,因为想到红木的事情给了林全一个提醒,所以他又想到了这件事情。
中药是华夏传统医术,传承展至今,已经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尽管现代医学是以西医为主导的,但是中医还是可以在各个方面有很大的建树的!
跟其他人不一样,林全对于中医还是稍稍的有一些好感的,这或许是跟他小时候接触到的那个老中医有关吧!
在他们大队,有一个老革时期被打倒下放了,然后就来到了他们那边下乡劳改,后来虽然被平反了,但是这个老医生一直都没有离开,还在他们那边开了一个医馆。
林全隐隐约约记得这个老中医的名字,似乎是叫做苏培中,姓应该是没错的,但是后来的名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
苏医生的医术是非常高明的,从七十年代末期到九十年代末期,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面他为附近大队好几个组几十个村子的病人都治过病,当时的医疗资料是很匮乏的,各种药品都很稀缺,乡镇的卫生院里面都只有那么几个医生几种药品,乡下人一般都不会去看病,小病扛着,大病扛不住了才回去看一看。
而往往遇到这种拖不下去的病,乡镇卫生所是治不好的,而却县里或者是更大一点的医院的话,那个开消也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承担得起的,于是很多人都不会去大医院,就只能回家找点中药吃或者是只能等着疾病恶化了。
而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找到苏医生,他给人治病的时候很少收钱,即便是收钱也不多收,而药材都是他自己采挖的,很多东西都找不到,只能去县里购买,而他收的钱,基本上都用去买药了。
苏医生给多少人治过病,治好过多少人,林全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整个大队,甚至是临近的大队的人都念着苏医生的好,苏医生99年去世的时候,他没有亲人,附近的很多村的人都出钱出力,为他进行了安葬,出行的那一天,林全的印象很深刻,因为那一天漫山遍野都是人。
林全也苏医生手里面看过病,他小时候因为没有母亲母乳,所以抵抗力免疫力从小就比别人差,小时候大病小病不断,当时奶奶总是带着他往苏医生那边跑,有一年的冬天,他记得很清楚,当时爷爷出去搞妇联了,他高烧,家里养的狗叫唤个不停,外面的风很大,吹在院子的桃树上呜呜作响。
比他小两岁的妹妹呜呜的哭个不停,抱着奶奶的腿不愿意撒手。
当时没有体温计,不知道他自己烧到什么程度,但是林全的额头烫的都可以蒸鸡蛋了,奶奶没办法,只好拿个两个箩筐,里面点了一些棉絮,然后把两个孩子放了进去,一边一个,把林巧放在家里的话她是肯定不会放心的,就算不为安全考虑,大半夜里,孩子没了安全感也会哭的一塌糊涂的。
就这样,奶奶挑着他们两个等着大风去找苏医生,这一晚上林全迷迷糊糊的记得一些,但是这一些片段的记忆,却在他的脑袋里面挥之不去,成为了他这一辈子注定最珍贵的记忆了!
“老板?老板?”
林肯伸手在林全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然后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林全这才被惊醒。
“嗯?怎么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出神,似乎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到这些事情,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
张川笑道:“你不是问我们有什么名贵的中药吗?林肯先生他对我们中医是比较感兴趣的,所以我就跟他讲了一下!”
林全看向林肯,林全点了点头:“据说中医拥有好几千年的传承,这一点可比西医要强很多,你们中医的辨证施治,加上把人当成一个系统整体来对待,这一点要比我们西医好不少,西医的很多手法都是对人有害的,比如说手术治疗,这歌手术治疗对人体的损害是很大的,而中医知识吃药扎针灸就可以治好病,这让我很感兴趣!”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