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他家的什么茶能引动法力？”
“当然，欠我两百斤呢！”
“嘿嘿，那我倒想见识见识！唔......说不定我还有能聚气的机会！”
卓癸心中一动，“成老，那个端木显......叫你守真真人......”
成守正显然不关心这个，“哎呀，谁没有个响亮的外号？小屁孩儿知道得不少！”
九点，丁香如约而至，载着三人去往端木家。
卓癸打车来到市局，把钟叫到了局长办公室。李安富见到他来，显得有点意外，“小卓，你准备和卓锦华见面了？”
“嗯，他人呢？赶紧的，我事情还多。”
李安富苦笑不已，拿起座机打电话。
“那个，她呢？”
这话是对着钟说的，钟明白，卓癸是在问欧阳静。
“昨晚登记入住富丽酒店，现在还没消息。”
这才刚到呢，卓癸一时有些失落，觉得这件事可能真办糟糕了。
李安富按了几次号码键，一句话没说，挂断电话。
“不在？”
“半小时之后到。”
卓癸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你们......就一点都不知道他们系统的事？他们这种权力是怎么传达下来的？”
李安富摇头道：“我们？警察系统？只会接受庆州市的命令。”顿了顿又说道：“一无所知！市政府只说了全力配合他们的工作。”
“那市政府知道详细的？”
“应该也不知道。”李安富指了指天花板，“上面的机构太复杂。”
卓癸若有所思点点头，半晌笑道：“杨旭是你弄上去的？”
听到这里，李安富也笑了，放下茶杯，“不是，是县里自己操作的。你这个朋友，本来就是庆州警察系统重点培养的对象，如果没有你，估计再呆个一年，也会回庆州，不会呆在县里。”
“孙家村的事，怎么没跟我说？你们怎么看？”
钟又是那副看幼儿园小朋友的表情，别过头去。李安富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案子很大，但之前根本没想过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指了指钟，“昨天给我汇报的时候，我才算明白，恐怕也是一桩正常手段破不了的案子吧？”
卓癸点头道：“嗯，现有的刑侦手段无法破案。”
“呵呵，在你出现之前，我是无论如何不相信鬼神之说……这段时间我把那些多年未决的案子调出来看了看，应该都是所谓的鬼案吧。”
“嘁！”卓癸哂笑道：“什么叫所谓的？去一趟白云县，老子就干掉百多个厉鬼！妈的，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那些厉鬼是怎么来的？是那个叫刘冬的杂碎杀人杀出来的！”
“有什么方法可以见到鬼？”钟抬头，直视卓癸，透着一股真诚和决心。
卓癸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钟，“你脑子没毛病吧？居然想见鬼？”
“没毛病。”钟冷冷地回答。
“给我一万块，马上让你见鬼！哈哈！”
钟一愣，偏头看向李安富，李安富也是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
“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一万！”
盯着他半晌，钟点头道：“银行账号给我。”
卓癸哈哈大笑，起身走到李安富办公桌前，撕下一张纸，写下倪可欣的账号，递给了他。
钟掏出手机，一分钟，完成了转账。
卓癸笑不起来了，表情严肃起来，和钟对视着，“为什么？”
钟没有回答，或许是答不上来吧，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卓癸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也认真地点了点头，法力一凝，施展出了分魂！
“呵！”李安富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冷汗瞬间就冒出了额头。
而钟全身紧绷，拼命用力稳住身型，瞳孔骤然放大，硬是一步不退，眼睛死死盯着身前。
在卓癸点头的瞬间，一股阴寒刹那就弥漫了办公室，钟分明看见另一个卓癸往前踏了几步，就那么踏出卓癸的身体，诡异莫测地站到了自己面前。
那种感觉......就如同科幻电影里的分身！另一个卓癸仿佛是透明的，却又实实在在！甚至还在对他笑！
眼前一花，两个卓癸又合二为一，钟一字一顿道：“你是人是鬼！”
卓癸嘿嘿一笑，晃晃脑袋，坐回了沙。
“看见了？收你一万不亏吧。嘿嘿，我当然是人，刚刚那个嘛，就是鬼咯，我的魂魄！哈哈！”他转头对李安富说道：“看到没老李，我说抽魂的话不是假的！比如那个副市长，惹毛了我，轻轻松松抽他魂魄！”
李安富哪里说得出话来！
“可以这样说吧，我抽了你的魂，然后附身到你身上，再杀了你老爹……呵呵，你说说，到底是谁杀的？办公室的监控能很清晰地看到你杀人，呵呵……”卓癸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你就是这样救活聂队的？”
“呃......算是吧。”
“教我！”
钟握紧了拳头，咬着牙狠狠说道。李安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呵呵，凭什么？”卓癸眯起双眼。
“你要什么条件！”
看着他的样子，卓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愣了半天才摇摇头，“不行，这个你无法学会的，没骗你哎。”
钟只是看着他，没说话，眼中似乎有团火再烧。卓癸当然不会认为他的眼神是愤怒怨恨，只是鬼道功法，代价太大啊。
“你确实无法学会......不过，我可以教你另一种功法，至于能不能有效果，就得看你自己了。呵呵，冲你这份执着，我承诺，可以让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见到鬼魂，如果恰好有鬼的话。”
钟眼睛一亮。
“但......事实上，你如果能见到完整的鬼身，那说明是很危险的......”
“完整的鬼身？”
“当然。基本上，每个人死去，都会形成鬼。只是这种鬼仅仅是一团模糊的残留意识，就像一股轻烟。但若是你见到想象中的那种完整鬼魂……就算不是厉鬼，用不了多久，也一定是厉鬼的，一个念头，你就死了！你……不怕？”
李安富欲言又止，终于摇头叹息，没说出来。
“能告诉我原因吗？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些话？希望不是因为妍丫头跟了我。”
钟脸色阴晴不定，许久，才郑重地摇头，“聂队的事，我想了很多……”
“小卓......”李安富表情古怪，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嗯？”卓癸愕然望向他。
“或许......我知道一点卓锦华他们的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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