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群手里自然也有不少这样的东西。
“辰王爷和沈皇后向来是连面子情都没有的,否则也不会这样的狠手了,沈家三小姐也不是个吃素的,现下出了这样的事情宫里那位只怕也坐不住了。”朱发小心分析道:“依我看,大人还是尽早把自己摘出来才好。”
呼风唤雨,那是上位者们的事情。
一旦落在他们头上,那就是一不小心就送命的买卖。
姜文群考虑了一番,“那我们修书同姜超商议商议。偿”
朱发点头称是,这才让派人传信。
门刚一打开,就看见眼前站了一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汉子。
“你这是……”朱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人认出来,一道进了书房。
姜文群又是一愣,这堂弟伪装的自个儿都认不出,“你作甚把自己弄成这样,是不是都城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姜超是神机营的参将,走路昂首挺胸,出门都是高头大马的。
何曾有这么畏缩的时候。
一联系到忽然杀出来的辰王爷,他脑子一阵乱哄哄,“之前你也没说要回来,可曾去伯娘那里问过安了?”
姜超烦躁的把蒙面布拉了下来,“沈家的事情,堂兄千万别去落井下石。”语气是难得的惊俱,“辰王爷身负恶疾,指不定哪天就……可沈皇后,不管将来是哪个皇子登基都是铁板钉钉的太后娘娘,切不可得罪了。”
看样子,也是早就知道了这档子事。
而且,早早的站了队。
姜文群不由得在心里埋汰这个堂弟,早的时候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
沈家父子都已经是那副德行了,就算他有心帮忙,将来在沈皇后面前还能讨来什么好不成。
便又和姜超一番深谈。
好生分析了一番如今都城的局势,不过姜超偏于沈家,自然是对辰王大为贬低。
姜文群听着心下越发忐忑不安,好不容易等人走了。
便整张脸都跨了下来,问一旁的朱发,“你觉得姜超所言有几分可信?”
这人一旦有了选择,看法就变得偏颇起来。
朱发道:“五分。”
他便再问为何。
“姜超此番匆匆赶回云州,大人难道不觉得奇怪?”朱发抚了抚胡须,“从长宁到这里最快也要四五日,辰王前脚刚到他后脚便来了,辰王轻狂,这沈家父子又是个扶不上墙的,我以为大人还是自保为好。"
姜文群听完,深觉有理。
所以当夜开始,云州的知府大人就开始卧病在床了。
……
萧容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无所谓的笑了笑。
这时候,不上赶着出来送死就算是长了眼睛的。
水温凉对那些来去无踪的白衣卫破有兴趣,逮住了陈瑜便道:“沈家父子怎么样了?”
大家都知道这姑娘同辰王府那些个美人不一样。
神色便又恭谨了几分,“依爷吩咐,还活着。”答的却是简单利落。
只不过那父子两虽然脑子不怎么好用,却也是知道这押不能乱画的。
因为不管他们怎么做,辰王爷都不会轻易的放过。
她想了想,忽的附耳过去说了几个字。
陈瑜王安听罢,再看向她的眼神便又多了几分欣赏和尴尬。
萧容华见状,不由得问道:“你方才同他们说了什么?”
她故作神秘的含笑不语。
反倒是王安被辰王爷扫了一眼,悻悻然开口道:“夫人说……大可以先让沈家父子在清醒的时候断子绝孙。”
在自家主子夫人面前说禀这样的话。
他很想掉头就走。
一屋子的人强忍着笑。
萧容华懒洋洋的眯着眼睛道:“既是夫人吩咐,那你还不去?”
王安如获大赦,瞬间就没了人影。
其他人连忙一溜烟都走了,却忍不住多瞧了她一眼。
水温凉把目光移向窗外,沈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于云州这些百姓来说也不过是多桩饭后闲谈。
更多却是在歌颂辰王爷是个办实事的。
沈家这对狗父子终于倒了血霉云云。
不过一天的功夫,她已经听见了街上的孩童唱着“辰王好,辰王妙,打的沈狗呱呱叫……”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萧容华缓缓朝她走近。
她抢在前头先开口道:“没想到沈家父子人品这么差。”辰王爷和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只能算是美玉微瑕,其他的什么也都算不上事儿了。
萧容华只是挑眉笑道:“你以为沈秋月一个侧室爬上枝头的能有多少好教养?”
同容家比起来,又有几门几户是能往跟前站的。
水温凉想着沈皇后那凤冠霞帔都压不住的狐媚劲儿,心里更不是滋味。
这祸水一定母亲很不值吧。
她回头望着萧容华的容颜微微失神。
萧容华忽的上前一步。
温热的呼吸徐徐扑簌在她面容,语调悠长,“你想对本王做什么尽管直说,大可不必这样在心里幻想。”
她心口抽抽。
便又听他继续道:“太伤身。”
这……想什么,能扯到伤身那头去?
水温凉伸出一指点在他的眉心处,缓缓将他推了出去。
一字一句道:“辰王爷,就算是我想对你做些什么,也得顾及顾及您这身子不是?”
萧容华的微笑渐渐的僵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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