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故意的,你想如何?”
许是她说这话的语气和动作实在不太吻合,萧容华微微一怔,随即勾起薄唇,琉璃眸里笑意零星,“你说呢?”
水温凉也是醉,一把将他的衣袖拂开了,“不过就是喜欢你而已,难道还是犯了多大罪?自己招蜂引蝶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觉着自己错了?”
她仰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好像一瞬间从憋屈的鸵鸟变成了优雅高贵的白天鹅。
萧容华微微皱眉,“本王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那眼眸里分明写着,要招惹也不招惹你这么不好看的。
这是要翻旧账啊,她默默做了个深呼吸,刚要开口,忽又听那人道:“那当时被杖毙的丫头又是谁,王富贵,嗯?”
要不怎么说祸不单行呢,她这点底子也着实是不太干净,温凉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呢,又来一个王富贵。
水温凉也是真的不太想说话了,只是眼前这样也由不得她闷声。
“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钤”
末了,也只能捡着最应该强调的事情先说了,按着这长宁城里的形势,这位辰王爷的存在是最遭人嫉恨的,身上还不知道有什么遭人死盯的东西,她同温侯府并无多少关系,自然不能随便给人背锅。
“温侯府的表小姐,懦弱胆小见人连头都不敢抬,难道就是你这样的?”
萧容华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重点好像又有点跑偏。
以他和温如故的关系,对原主应该不是一无所知,这么一想她忽然有些背后发凉。
一天之内要被连揭两层皮,别说这祸水,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就难以解释。
“我不是温凉,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为了温侯府对你做些什么。”
水温凉左右权衡,索性直接摊牌。
窗外潇潇落雪,几缕风穿梭而入,撩起炉子里的火星轻许。
屋子里有一瞬间的的静谧,萧容华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的身子缓缓的倾了下来,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不是温凉?”
“我是水温凉。”
她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容连忙补了一句,总觉得有几分无力。
萧容华嗤笑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水温凉的额头冒出了些许冷汗,差一点差一点把事情全盘拖出了,这祸水虽然行事作风一向不同常人,但也不能保证听到什么借尸还魂只说还能跟寻常事一样漫不经心。
她望着眼前这人,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差点都什么都说了。
“我……”
他转而在榻上坐下,闲适散漫的动作,自然是像是在自己屋里。
水温凉其实是拒绝的,乍一看才发觉自己躺的是他的榻,只得硬生生又憋了回去。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本王的?”---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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