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苦口婆心的解释,他们才将南宫耀三人跑过去的经过告诉了我们。
说来南宫耀他们三个还差点儿和这些人起冲突。
这些人都是附近一家工厂的工人,工厂在这边小区租了几层楼的房子,当作员工宿舍,分配给这些工人。也就是最近两三个月,他们的手机信号老出问题。最初他们也就是骂骂通讯的运营商,打电话投诉,过了段时间,再给运营商打电话投诉,才知道是这里的几个基站被人为破坏。运营商派人修理,结果转头,基站又坏了。查监控,查到了人,那人却是有所伪装。平城区这里人口流动大,能在这儿住一两月的都是常住人口了,住几天的也不在少数,要找人如大海捞针。运营商和派出所的派人蹲守了几天,这种破坏行为有所收敛,但碰到过年,人手不足,这几天再次出现了基站被破坏的事情。这些工人也是气愤不过,工厂春节没放假,但工作量比平日少许多,他们这些人出来吃午饭,顺便遛弯,闲着无聊,就去看了看基站,正好碰到了光天化日之下来搞破坏的人。
我几次想要打断,但看他们愤怒地唾沫横飞,一时间也无法打断他们的倾诉欲望,只能听他们七嘴,另一个精瘦精瘦的,那个女人很漂亮……”我高声对上面的人喊。
那个人还在低头看我们。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提高了嗓音,又问了一遍。
“没看到!”那人吼了一声。
声音粗狂,听起来也得四五十岁了,绝不年轻。之前看他攀爬的动作,就觉得缓慢别扭,现在看来是因为有些年纪的缘故。能逃过工厂那些年轻人的追击,纯粹是因为熟悉这边的道路吧。
回答完这话,他继续往上爬,不再看我们了。
“怎么办?”胖子头上汗淋淋的,呼吸都很粗重。
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找南宫耀他们,环视一圈,无法下决定。
警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眨眼就到了近前。斜对面的路口有警车开过来。
我眼睛一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