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以为自己听错了,无法想象出那是何等情节,瞪着眼睛在一边重复道:“大麻袋,你让帝君拿个麻袋去摘野果?”
没听错吧,他居然听见这小子说帝君被指使去摘果子,帝君这么听话,好遗憾他没有看见帝君被差使去送果子是什么情景,如此一听,真的好羡慕姬太子,只是他一方面觉得纳闷,帝君怎么自己去了,没有找他与子云去,太奇怪,太奇怪了!
卜卦又揉揉眼睛,觉得是不是进去什么东西了,很不舒服,不由得闭着眼睛道:“怎么,你觉得一个麻袋太少了,应该再加一个吗?等会他回来了我会同他说,那一袋太少,你觉得还可以再多点。”
子云闻着卜卦身上的香气叫苦不迭,这香味连帝君都中过招,姬太子不会是打不过帝君,趁着帝君现在不在,迷晕他和子画,先把他们两个人解决了吧!
想到此处,又趁着卜卦分心与子画说话时,身子往下一蹲,轻松逃离姬太子的魔爪,虽然姬太子说帝君如今不在这里,帝君的功夫出神入化,指不定下一刻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要是看见姬太子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指不定怎么压迫他!
子画连连摆手,别坑他了,他可禁不起帝君的折腾,嘴上也不停的解释道:
“姬太子,你长的玉树临风,肯定不会与帝君说这个的是吧,我只是觉得帝君去摘果子这事,可以吩咐我和子云去,帝君的修为高,可以留在这里保护姬太子。”
“别和我提什么保护什么的,当年,他抱着你们那——什么燕神女的离去,把我扔下不管,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你难道还要我重复一下?”
卜卦左手揉了,右手揉,总觉得眼睛不适,准备让他们帮她看看这眼睛里有了什么东西,太阳光对着她照着,她转了个方向。
子画觉得眼前之人对帝君的误会很大,不由得想为帝君解释解释,免得帝君被当成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只是前面发生了那么多,他想想从那一断开始说。
思忖一番,既然姬太子提起燕青音神女的名字,那他就从燕青音神女说起,当然这说,也不能说的太细,万一帝君回来了,他也没有那个胆子站在此处与姬太子聊天,那先问问看姬太子知道不知道神女的事。
“姬太子可知道那燕青音神女现在如何?”
卜卦看子画的眼睛就像在看傻瓜,看她这副模样,像是知道那什么神女如何的人,不过如不如何,总归是比她好命。
子画搂着子云的肩膀,双朝四周看了一眼,他还真担心说到什么地方,帝君回来了,神神密密的凑到卜卦的旁边瞪着眼睛问:“难道不知道?”
卜卦一鞋子扔过去,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难道还能骗他不成,而且她知道不知道又能如何,她也不想知道,毕竟自己也是其中情伤过的苦主。
本想端个太子的身份,装装不感兴趣的样子,奈何心里也担心君年尘什么时候回来,于是直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要不要说,说拉倒,要说快点。”
子画也认为是这个意思,长话短说,不然聊这些,如果说到一半被人打断,那滋味要人命,如果听的人听了一半,没有听全,晚上都会翻天覆地的睡不着觉,欣欣然道:
“燕神女吃了你说的解药,本身容貌影响不是太大,但是帝君知道自己自信过了头,冤枉你之后,又找不到你,直接命我们把燕神女送回了神界,之后,又在人间日以继夜的找你,还是找不到,我们家的帝君怒了,觉得这些事都是燕神女搞的鬼,害得他失了姬太子的踪迹,于是把气撒在了燕神女的身上,又让燕神女也尝了尝姬太子受的这委屈,现在那燕神女还在受着苦呢,可惜没有人可以解了她的毒,帝君说是她的报应,要跑到你们中间搞鬼,还让姬太子受了伤,帝君气不过就把燕神女往死时折腾,现在燕神女的脸远不止你说的那种程度,天天戴着面纱,担心别人看见她那专张脸,如今想要嫁出去,估计也不容易。”
卜卦一个哆嗦,觉得不可思议,君年尘居然会做这种女人争宠才会做的下三滥手断。
卜卦没有顾忌,那样想,也是那般说的,站在旁边的两个人听着打了个寒颤。
姬太子是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说,但是他们不想听啊,这话要是被帝君听在耳朵里,那他们可就惨了,姬太子还能在旁边看看戏,取笑他们几句。
“姬太子误会了,帝君一向都是明理又果断的人,是燕神女做了对不起姬太子的事燕神女是罪有应得,姬太子不必太过担忧。”
卜卦手一摇打开了扇子,她会担心那个人,笑话,拿着扇子敲打在手掌上,笑意嫣然的问眼睛飘忽不定的两个人:
“我看起来像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还是我脸上写了什么我是大肚能容的如来佛,既会给了你这种错觉,我听到她过的不好,我心里还tin舒服的,也不过是过的不好而已,我也过的不好呀,不过,你们帝君不是很关心她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比我还阴损。”
子云吐出一口气,帝君这还不算阴损吧,顶多也是以牙还牙,在前来北辰的路上,姬太子做的阴损事,多的数都数不过来,现在还说帝君,只能说姬太子与帝君是天生的一对,做的事情都出乎意料的相似。
子云想到此处又想起可怜的帝君,问了句:“姬太子,帝君只当她是个透明的人,那天叫子云抱她离开,也是看在家人的份上,只是不想却让姬太子误会了,姬太子,你现在已经知道燕神女与帝君没有联系,是不是可以原谅帝君之前的错误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