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成拿着电话说道,一向嚣张狂妄的他,此时的态度倒是非常谦恭。
“张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那边声音传来。
“早年您说过,我那个儿子每天和我在一起,即便是面相不好,但也能被我影响,面相富贵一生的。”
张天成说道。
“是啊,我是说过,有什么问题?这么多年来,贵公子不是已经叱咤风云了?”
电话那边说道。
“我儿子刚刚被抓了……”张天成咬着牙说道:“被警察给抓走了。”
“什么?!严重吗?你这样说,难道连你也没办法?!”
那边也是发出一声惊呼。
“嗯,很严重,我都没时间转圜,我也不知道那个逆子身上怎么有白色粉末,而且还被抓了现行!今天好多事都透着诡异,是不是我儿子的面相出了问题?即便是我全力以赴,也不敢说能带他出来。”
张天成说道。
他就信奉风水相术,但凡有什么事情,他都会比常人联想得更多。
“牢狱之灾?!”
那边惊声说道:“你是说,贵公子应了牢狱之灾?”
“嗯,这次难保要在里面待着了,至于待多久,我都不敢说了,这次的太诡异了,我根本没来得及管他。”
张天成吸着凉气的说道。
原本他有着一系列的计划,要张秦守在帝皇夜总会易主之前都先不要来的,结果张秦守来了不说,还发生了冲突,最令他感到诡异的是,张秦守的手下在能打电话的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他居然没收到,莫名其妙的收到的是几个未接提醒。
就算当时他人在电梯中,但现在电梯也都被信号覆盖了啊!
如果他能早点接到,立刻派人到帝皇夜总会,哪怕提前十分钟,事情都不会糟糕到这样的程度。
“这怎么可能?半个月前我刚给你们看过,你神光满面,富贵由心,运势强大,便是连贵公子都沾光,被你庇护于强大的运势当中,面相上毫无半点错漏才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电话那边也是充满了疑惑。
“可现在事情已经出了。”
张天成说道。
“张董事长,你该相信我的能力,难道近期发生过什么影响到贵公子面相的事情?我得给他看看才行!”
“嗯,现在焦头烂额,我找机会,让你见到他给他看看,看看怎么样,能不能避过牢狱之灾?!”
张天成说道。
得到了那边肯定的答复后,张天成挂断了电话,揉着额头,脑袋发胀……原本顺顺利利的计划,中间怎么出现这样的错漏?自己儿子出现这样的事情,必定影响到他接下来的计划……
“江城,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不要去吃点夜宵,我请客好了。”
江城和尚山虎他们一行人在派出所走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尚山虎看了看时间,笑着说道:“各位兄弟姐妹,要不要捧场?”
从前这些纨绔们,要做什么,都要听听欧女王的意见,但这次,居然齐刷刷的看向了江城。
“城哥哥,你今天实在是太帅了,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那样的身手,教我教我教我好吗?”
d罩杯的美女小乔凑到江城身边,抱着江城的手一顿的撒娇。
江城被那两团硅胶磨蹭的一阵的肉紧,满脸的尴尬,要抽出手臂,还不好往外抽,使劲的话,那就得在双峰之间。
“城哥,也教教我吧?先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稍后我请,我自罚三杯行吗?”
一个年轻人说道。
之前他们都瞧不起江城,认为江城是一堆金条中丢下的石头,但江城实在太帅了,轻描淡写的干翻了张秦守的保镖,随后还喊来尚山虎这样的狠人,他们虽然是纨绔,但还算是身家非常清白的纨绔,如果今天没江城,被张秦守狠狠的来个下马威之后,他们也就只能吓得听着了。
“城哥,先加个威信呗?”
“是啊,城哥,你电话多少?”
“……”
有了第一个开头的,其他纨绔都凑上来套着热乎,
所谓的纨绔,还真不都是欺男霸女,嚣张不可一世的,从小家教都不错,温室中的花朵,没遭遇什么风雨,傲慢是少不了,但性情有时候还算比较单纯,江城的表现折服了他们,这些年轻人真心想结交。
“你们啊,早说你们什么来着?不要狗眼看人低嘛……江城,走着,陪本老板吃完宵夜再回去。”
欧野奶声奶气的说道。
江城疲于招架,无奈的看了看尚山虎,就算为了尚山虎,这个宵夜也得吃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夜市一个知名的大排档……
“秦大师,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已经在你的楼下,跟我去医院吧,我已经问过了,现在我儿子还在医院,我们还能见到他,我是家属,他目前受伤的情况下,可以见一见。”
江城和欧野他们在大排档胡吃海喝,小乔死活赖在江城身边,其他纨绔都大口喝酒和江城套近乎的时候,张天成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打了许多电话之后,又拨通了秦大师的电话。
电话中的秦大师打了个哈欠,说道:“那就稍等一会儿吧,我稍作洗漱,立刻下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张天成可是他的金主之一,老实说秦大师也非常好奇,他之前看过张秦守的面相没错,确实有牢狱之灾的面相,但经过他的提点,这样的面相已经不可能应验了,就算应验,也是要张天成败势,或者张天成死后,那时候还早着呢,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早就超出了他判定的时间之内。
这才多长时间啊,张秦守的牢狱之灾就应验了?
以张天成的能力,都无法阻挡,这就是运势到了,那就是面相出现了问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得弄清楚怎么回事,可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
没用多久,穿着唐装,身材清瘦,面容白皙,看起来超凡脱俗的秦大师和张天成已经到了医院,张秦守还在病房中接受治疗,他们只能隔着窗户看看里面的张秦守。
秦大师仔细的打量着张秦守的面
面容,尤其是看到张秦守额头上纱布的时候,惊声问道:“他到底伤在哪里?”
“是这里吗?”
秦大师摸着自己的印堂。
张天成怔了怔,扭头看向旁边的医生,那个医生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里,被砸破了,缝了十针。”
“破了,破了,谁打得?!怎么可能这么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