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二、银盔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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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瑟兰迪尔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拿起了酒杯,送到嘴边才现杯中早就没有酒了。??  埃德蒙被派去监工,王宫里面原来的侍从都被自己派去照顾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们,自然不会再有侍从来续酒。

    精灵王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下了手里的空杯。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点把盔甲拿过来。没看见我很忙吗?”瑟兰迪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听到盔甲送来了,要急着试盔甲。甚至愿意让厌恶至极的矮人工匠站在自己眼前。战争已经结束,再好的盔甲也只能摆放在一边。也许是因为这套盔甲是离开一个多月的她出的整改方案?

    对于矮人制作的盔甲,瑟兰迪尔一直不怎么好看。坚固有余舒适不足,虽然他也不知道不舒适的感觉出自哪里。更何况这套盔甲还让他错失了获得魔戒的机会……

    没带任何期望的精灵王皱着眉头任由得文和矮人工匠给自己装上盔甲,脑子依然在想着城镇的修缮安排,直到得文壮着胆子连问了三声“陛下,您觉得怎么样?”才回了神。

    这就穿好了?怎么没有以前沉重和束缚感觉?

    瑟兰迪尔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银甲,又转头看了看肩膀上犹如奔腾流水而下的层叠护肩,到底没忍住赞了一声。

    “还算可以……这是照着整改图做的?”

    “完全按照贵国给的整改图制作的,除了材料用了更好的。”提到自己种族所擅长的技能,矮人工匠满脸得意。“这种材料是最新研制出来的,足够坚固却也足够轻盈。您一定知道,越是轻盈的材料也越是珍稀吧。”

    “那也不至于轻盈到让肩部完全没有负重感吧。它们的面积可不小……”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瑟兰迪尔再次赞叹盔甲的V领设计。

    以前的盔甲总是高到压迫着颈骨最下端,使他在转头时反射性的皱起眉头,肩部的负重更是让他在战斗要花更多的力量移动双臂。

    “这是独有的‘孤拱’工艺。它用奇特的拼接方式让护肩在使用者的肩膀上悬空,重量通过与胸盔的结接处分化到整个身体,肩部自然不会有负重感。说到这里我必须感谢您的得文大人。”对着一脸错愕的得文鞠了个躬,矮人工匠拿出了准备好的浆果走向精灵王。在得到对方同意后,矮人将浆果放在了精灵王肩膀上的护肩入口处。眨眼间,浆果从护肩的另一头顺利滑出,落在工匠摊开的手掌中。

    “虽然席工匠对整改方案里面提到的‘孤拱’锻造技能赞叹不已。可惜实验多次仍然不得要领。若不是得文大人及时派人来传话,说‘孤拱’锻造是铁胡家族的肯尔明,肯尔的后代也许还在街头巷尾乞讨呢。”

    得文能知道这些?瑟兰迪尔压制着内心地焦急,小心翼翼地取下树枝头冠放在书桌上,对着得文说道:“盔甲我接收了,后续手续你跟矮人办理好。还有,余下的事明天老时间在这里等我示下。”

    十分钟后,精灵王单精匹鹿从尚在修缮的王宫大门中冲出。鹿蹄践踏出的沙尘引得正在修复大门的工匠一阵咳嗽。

    尽管欧瑞费尔王经常会派侍从定期送物资过去,可瑟兰迪尔只知道盖姆家的大概方向。

    当他翻过位于王城后方绿林山脉,进入位于魔法溪流与奔流河中间的森林中寻找时,不时可以看到零星散落在草地上的雕梁画栋。还不止这些,就连欧瑞费尔王给辛达贵族特设的,用于安居的森林中,也满是光秃秃的树桩。

    眼前的景象只能说明,失去主人七年之久的大绿林,被6续赶来的不明扫荡者搬空了所有在他们看来有用的物品和财宝,寿命较长的树木也不肯放过。就连有三条河流作为天然屏障,深藏于王城后方的辛达贵族庄园也难逃厄运。

    瑟兰迪尔,你就不能在她面前收敛一下脾气吗?

    不知明确方向,在森林中伸长脖子四处徘徊张望的精灵王深深地责怪自己:就算她去了和那只男精灵曾经的住所查看,你也不该出于气愤和嫉妒立刻同意她回家的请求,更不该摆出一幅臭脸,让她立刻、马上回去。你明知道她绝对不会低头,更不会在城镇修缮期间提出自己的任何要求。就算……就算你怕自己心软不会同意让她回家,至少也应该在她离开之后的一个多月里,安排几个工匠或是送些物资过去吧?

    满心自责的精灵王直到许多年之后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略心爱的生灵。当他在履行精灵王的责任时,子民才是他要关注的对象。和所有伟大的君王一样,当心爱的生灵遭遇到子民时,精灵王总是不由自主的将子民放在要位置。

    驱动着双腿让角鹿快了一些度,瑟兰迪尔终于在森林的东北面看到了一个高耸的尖顶。当他准备好了道歉的话语,并调整了心态准备面对心爱精灵的责怪,操纵着角鹿迈过成堆的陶瓷碎片赶到庄园前时,所有的准备全被女精灵欢快的语调打消。

    “嘿,瑟兰迪尔,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背对着精灵王的佛诺尔掂起脚尖伸直胳臂指了指身边大树,转过头无奈的对他说:“快帮我上面的工具拿下来。就是那个长长的木棍。”

    看样子完全不会有责怪了?骑在角鹿上的高挑精灵王舒展了紧皱的双眉,只是稍稍伸了一下手,就从绿叶茂密的树枝上取下了一只顶部绑着尖椎型石块的木棍。

    “这就是你的工具?”在将‘工具’递给对时,他压抑着揪心的痛感尽量让脸部维系着一丝微笑。“它是怎么上去的?”

    “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将‘工具’别的在腰后,佛诺尔拾起了掉落在脚边的一枝削成尖角的粗木棍。“下来的时候忘了把它拿下来。要用的时候想起来了。嗯!我是想用斧头把它砸下来的。结果它下来了,斧头却没下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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