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处狼藉之所,虽然略有昏暗,但在几颗宝石的照耀下,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切。
门内非常陈旧,与王峰想象中的富丽堂皇,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那里面的各式摆设,早已在岁月的流逝下,变的破败不堪,布满了厚厚的尘土,此刻,被巨门开启时的强风一带,在扬起灰尘的同时,一些腐朽到极点的座椅,顷刻间,化为尘埃。
“咳咳咳,我勒个去,有木有搞错,这是界塔中枢?这特喵分明是被掏了的万年古墓吧,话说,这是那个前辈高人下的手啊,也太特么干净了,桌椅板凳你不要到是行,可你丫滴怎么着也得给后世子孙留点防身的东西吧,能不能要点脸,敢不敢积点德!”
王峰都快吐血了,在灰尘散尽后,走进大殿里的他,对绝望一词,有了深刻体会,很明显,从一些还算完好且散落在地的摆设可以看出,这处被他寄以厚望的大殿,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了。
熊孩子心有不甘,绕着大殿来回翻找,可除了一座座东倒西歪缺胳膊断腿的神像之外,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而地上那些看似坚挺的物件,实则早已腐朽严重,轻轻一碰,直接成碎裂状,散落成灰。
折腾了老半天,一无所获的王峰,终于在默默无语两眼泪的情况下,接受了现实的残酷,他唉声叹气,在这布满腐朽气息的大点中央,缓缓的坐了下来。
“丫头,按照您的指示,你哥我费尽艰辛,总算是不辱使命啊,你看,咱是不是吱个声,商量商量下一步地计划啊!”
王峰没辙了,在这处三面环墙的大殿中,除了他进来的巨门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暗道的存在,无奈下,只能沟通起沉寂在紫府内的伶伶,希望得到下一步的指点。
“嗡!”
小女孩并没有反应,只不过,在王峰话音刚刚落地的一刻,那颗以往平静存在于紫府之内的灵念之体,竟然释放出了一股,令王峰这个拥有者都大吃一惊的,恐怖神念之力。
“咔,咔咔,轰!”
“我&p;p;p;p;p;!”
这股神念释放的相当突兀,根本没有顾及主人的丁点感受,它的速度极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直接笼罩在整座大殿之中,而此刻的熊孩子都疯了,虽说神念之力他用的很溜,但这种目中无主人式的自由施展,和超级强力无敌版的扩散范围,还是让他在露出见鬼了的表情下,有种无地自容的憋屈赶脚。
何为拍马不及其相背,这特么甭说是马,就算是薅火箭上,哪怕他把裤衩子甩飞边儿喽,都赶不上人家万分之一点呐,简直就是委屈他妈喊委屈吃饭,委屈到家了!
可不要小看这股神念,它与王峰施展的那些神念相比,可真是属于祖宗级别的,那家伙,无论是强度也好,扩散的范围也罢,简直就是天地之别,不仅于此,这神念中,更还蓄含着一股绝世之力,在席卷整座大殿的同时,竟冲破了一切阻碍,那些本就残破倒塌的神像与石柱,在能量笼罩的一瞬,顷刻化为乌有。
看着眼前连废墟都算不上的一片狼藉,王峰吓的肝儿都颤了,满脸余忌的同时,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意味,可是,就在他气急败坏,想要吐出心中不爽,表达出忿忿之意的刹那,那原本被荡平的大殿中央,一道蓄含着空间之力的传送之光,在骤然出现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且在王峰惊恐至极的眼神下,瞬间爆发出了传送之能。
“嗡!”
“我你大爷!”
随着能量的爆发,王峰连反应的时间斗没有,在下意识的留下了一句喝骂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空间之力,直接传送了出去。
“我勒个去,师傅,您,您老这是咋地了,怎么灰头土脸,一脑门子青包啊,难道?有强敌入侵不成?”
“青包你大爷,你那一对儿窟窿眼儿是用来喘气的吗,还强敌入侵,看不见前面浓烟滚滚吗,老子这是救人时被磕的,被磕的好吗!”
外界,刘姓老者暴跳如雷,被王峰身体内爆发出的能量,冲击成伤痕累累的他,在焦急担忧王峰的同时,无处发泄,直接把邪火,一股脑儿的,轰向了好似问题宝宝的彭涛身上。
而对于老刘头的怒火,彭大队长根本是无力反驳,那怕此刻他心头奔腾起万千羊驼,可常年生活在老者淫和谐威下的他,早已摸透了某人倔驴似的脾气,这哥们不敢造次,甚至连反驳的话都没有,直接眨巴着眼睛,在满脸的委屈中,向几名特战队员走去。
相对于彭涛的默默无语,那位好悬被老刘头扯着脖子扔出去的军医,直接流出了两行热泪,他哭了,对刘姓老者口中所谓的救人举动,表示出了强烈的不满,这哥们可是受害者,每每看到老头得背影,他那条绑满绷带的大腿,在转筋的同时,都有种痛彻骨髓之感。
而当事者老刘头,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其他几人带去了何种伤害,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只见他大手一挥,直接把刚刚转身的彭涛,死死的薅了过来,并且,在对方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不由分说的迈开了大步,朝着仍旧不时有能量暴动的山脚走了过去。
“师傅,看在咱爷俩二十来年的情分上,您老饶了我中不,虽然咱没有血脉关系,但好歹也有师徒缘分吧,实在不行,看在您那未曾谋面的徒孙面子上,放徒弟一马吧!”
彭大队长都疯了,并不是害怕,对于一个常年游走在枪林弹雨中的特战队员来说,早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此刻的他,是被老头勒的,那大手,都特么快赶上钳子了,直接掐了他一个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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