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的贵族确实包克图的贵族大气多了,连门口打赏的银子都够一家小店支撑一个月的了。
数着白花花的银子,兰馨高兴极了,她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而且主人说了,这银子有三成可以归她们所有。
其实主人本来说是五成的,但是兰姨和兰馨都极力反对,她们觉得自己是主人的人,应该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不能心存不该有的想法。可是主人坚持,所以他们勉强接受了。可是没想到这三成银子居然这么多,包克图一个月的收入都多。
“娘,你看这么多银子呢。这才一午,等到了晚肯定还要更多。”
“傻丫头,收好银子赶紧干活去,今天本来人手不够,你还在这里偷懒,看我不收拾你。”
兰馨吐了吐舌头,打趣母亲:“怎么?现在身子好了,都能打我了?”
兰姨举起手假装要打兰馨,兰馨缩着脖子跑出去了:“行了行了,我这出去。”
兰姨赶紧嘱咐:“一会儿是主子的节目了,你仔细着点。”
兰馨一边跑一边大喊:“知道啦!”
兰姨收回假装打人的手,收起那严肃的面孔,满脸都是满足。
这辈子,找到了天绝指环的主人,她已经很开心了。而且主人最近的舞步也越来越流畅了。还有最后一个舞步,只要她学会了最后一个舞步,那么她和大长老都会死而无憾的。
开业典礼无非是热闹非凡,在大都的这家店的包房里,又出现了明安侯的影子。
“爷,明天那个女人要过来结婚了。您看……”
明安的管家恭敬地问。他不敢说那个是米亚小姐,因为每次提到这个女人,明安侯心爱的女人会委屈地哭泣,而明安侯也会暴怒。所以管家只能说是那个女人。
明安侯喝了一口酒,左手收了收,抱紧了怀的美人。冷笑道:“她来结婚?还真够命大的。草原那么不太平居然都被她躲过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脑海里想起了那个刺了他一刀的女人:女人,你究竟是谁?
怀里的美人忽然动了一下,他马回神,“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
明安看着怀里的美人宠溺一笑:“没什么。”
“你是要去结婚了吗?”尉迟清荷满眼的委屈,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明安温柔地给她擦了擦眼泪:“放心,我不会去婚礼的。乖,不哭了。总哭是会变丑的。”
听到他说不会去婚礼,尉迟清荷的面色才好看一些。
“来笑一个给我看看。是不是变丑了?”
尉迟清荷破涕为笑:“你知道嘲笑人家。”
“爷,那府里那边……”管家为难了,侯爷的婚礼,侯爷不去,让谁去?
“让黑子代我好了。”
管家一脸的黑线。黑子是侯爷的一条狗。一条全身黑亮的猎犬。凶悍无。在府里除了侯爷,它不听任何人的。若是有人靠近,它一定会咬。他们平时算要给黑子喂食都要远远地扔过去,不敢靠太近。
这个时候让黑子替侯爷完婚,往好里说是为了羞辱那个叫米亚格兰的姑娘。若是往实际说,那是侯爷想在大婚当日见点红了。
唉,谁家的姑娘这么可怜啊?
“明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尉迟清荷娇滴滴地说。
明安把她抱紧了,塞给她一块梅花糕:“有什么不好的?既然她想要进我的府宅,要付出代价。这点考验都承受不住,还怎么能在我的府里呆下去呢?”
“再说,黑子从小和我形影不离,如亲人一般,我让黑子代替我,已经是很便宜她了。”
“来,再吃一块梅花糕,这里的梅花糕大汗那里的都好吃。”
管家无奈地退出了房间,一个是侯爷和尉迟小姐亲热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场。另外,他还要准备婚礼呢。怎么说也是侯爷正式迎娶的正妃,好歹得有个安排。
头一天的开业,舞台那么多美女自然有大爷叫嚣着嚷着要让那些姑娘陪酒陪睡,可是鸣萧带的手下可曾经是给王爷干活的。他们对这样的人早见怪不怪了。而且他们对付这样人更有手段,连恐吓带软话,反正都把事情摆平了。
对此罗溪对鸣萧一队人大家赞赏,还让飞虎队员多学学。因为平时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力的需要是全方位的,不仅需要智力,武力,还需要圆滑的为人处世的能力。
表演完节目,罗溪依旧换回男人的衣服,带面具四处巡查。说是巡查,其实是想看看那个明安侯到底是何许人也。早听说他来这里了,可是在台的时候周边气息太多了,让她无法感觉确切。
正当她往楼走的时候,正巧看到一个人摇着头下楼,嘴里还嘟囔着:“这可怎么办啊?让一条狗去结婚?回头王爷怪罪下来可怎么办?爷你一个不管把我们扔下了。回头老王爷还不是找我们算账?”
狗结婚?给狗办婚礼?这不是21世纪爱犬人士喜欢做的事情吗?难道这里还有人思想意识这么超前吗?
旁边邵承的耳语让罗溪的脸黑了下来:“老大,这个是明安侯的管家。”
明安侯的管家?明天婚礼?
罗溪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过也不算不太好,毕竟她去明安侯府本来不是奔着明安侯这个人去的。
门口迎宾的溪流在大声地喊着到来礼宾,看着古擎天和邵忠恭敬的样子,知道这个人肯定来头不小。“落云谷大小姐,欢迎!”
落云谷?听着这么耳熟呢?和落云庄什么关系?
罗溪暗想的时候不经意瞥见了门后的鸣萧。只见他面色激动,仿佛要前去。可是忽然却又停住了脚步,表情非常复杂。
罗溪回过头一看,是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黑袍男子并肩站在门口,那白衣女子着面纱,那男人只是背影对着她。只是她觉得这个背影好像有些熟悉。
“小溪,别放手。坚持住,不要放手。”
脑子里忽然闪现出这句话。
这不是梦里的场景吗?怎么会这个时候蹦出来?
罗溪摇了摇脑袋。
她看到一个穿黄衣服的,有胡子的男人在对那两个人说话。与其说是两个人,倒不如是说他只是在对那个白衣女子一个人说,对那个黑衣男子,不过是客套而已。而那个女人在给那个胡子男人下命令。胡子男人对那个白衣女子非常服从。
难道他是鸣萧的主子?记得鸣萧说过是他家王爷。从这三个人身,只有那个黑衣男子有王爷的气派。
让人把鸣萧带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罗溪问:“你找到你家王爷了?”
鸣萧点点头。
“为什么不过去相认?”
鸣萧面色复杂,仿佛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那个白衣女人还是那个胡子男人?”
鸣萧睁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罗溪:“公子,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记得只有那白衣女子和黑衣男子的时候,鸣萧表现的很激动。只是那个胡子男人出现的时候鸣萧面色才变得复杂的。
“看来我说对了?”
鸣萧点点头:“其实我们是一直跟着王爷的。后来在落云谷的时候,是被那个黄子忠骗到山坳里,和王爷失去联系的。之后我们几经追杀,后来想想和那个黄子忠都离不开关系。我们在这边谁都不认识,哪里来的那么多仇人?还要追杀我们至死!若不是有人暗用了什么法子,那些领主们怎么会追杀我们的呢?原来我们以为是我们得罪过这个人,所以他才会这么报复我们。可是现在一看,他居然是白琉璃的手下。所以,恐怕我们这些遭遇都是她下达的命令,她对我家王爷定是没按什么好心。”
罗溪向来对别人的事情没那么好,可是看着那个黑色的背影,她忍不住多问:“你说的那个白琉璃是什么人?和落云谷什么关系?你们家王爷又是什么人?”
她其实只关心后一个问题,怕直接问了不好意思。便想出前两个问题做掩盖。
鸣萧一心都在他家王爷身,哪里还仔细听得出罗溪问题的蹊跷?再说,这段日子朝夕相处,他早把夕四公子他们当做心底最牢靠的人,早放下了心防。“那个白琉璃是落云谷谷主的养女,她一直爱慕我家王爷。我家王爷是那个世界齐国的琨王。”刚说完,他觉得自己好像说漏了什么,立刻捂了嘴巴。
那个世界?齐国?
是不是还有燕国?新月?
是不是还有冰泉山庄?有个叫冷无情的庄主?
是不是还有她穿越过来后住的那个家庭?
她还是燕国的公主!她还有她的父亲罗震海大将军?还有罗青山少将军?
还有她的产业四海楼?
罗溪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边找不到原来的国家了,原来她可能跌入到了另一片大陆,而这片大陆和一片大陆并不能自由来往。
罗溪很高兴,因为她知道既然有人能过来,应该能有回去的路。虽然她是一丝游魂来到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给予她的亲情是之前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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