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九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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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寒冷的季节最适合窝被窝睡懒觉,无所事事的王举一家子历来有睡懒觉的习惯,在每年立冬前一段时间即提前进入冬眠季,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

    立冬对于王举一家人来说没啥特别的,的,拿其他的抵消。”

    王举听到后半段话,腿像打摆子似的抖,抵消……还能用什么抵消?当然只有剁手剁脚的方式了。

    他还没表态,谭煞星眼神飘来,王举吓得腿一软,卟通跪了下去,老泪纵横,边哭边求饶,“谭……谭总,求您再给我点时间,我孙子已经没了腿,不能再失去手了,求您放过我孙子,我一定还钱,我发誓我一定还您钱……”

    谭炤星森冷的目光落在王举身上,眼神意味不明,王举老贱货相对于他的儿子孙子而言是个好父亲好爷爷,疼儿子孙子的心胜过一切,相对女儿与外孙而言,他就是个吸血鬼。

    但是,王某人疼儿子疼孙子可以,不该动他的孩子。

    “你孙子没了腿是他自己造成的,关我什么事?我干什么要同情他?是你欠我钱,又不是我欠你们钱。你心疼你孙子,行,老子成全你。”

    谭炤星冷笑一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扫了王某老货一眼,大踏步的走出王某人家的客厅,到了屋檐下,走到堆放着点杂物的地方,拾起一只被当废品扔一边的称砣石。

    那只称砣是大称,也即是能称百斤的那种老式大杠称的砣,称砣比较大,也很沉手,砣鼻系着尼龙绳搓成了绳子。

    谭炤星上次来王家就看到了扔屋檐下的称砣,刚才又看到了它,这当儿正好需要东西,自然请它出山助拳。

    提着称砣绳掂了掂,还挺称手的,这么重的砣砸谁一二下,砸断几根骨头完全没问题。

    感觉称砣非常符合自己的要求,谭炤星提着它,又转身回王家客厅。

    当谭某人站起来时,王举以为他要去找自己孙子算帐 子算帐,惊恐交织,想站起来,腿软得像煮软了的面条,使不上任何劲儿。

    他慌乱中,看到谭某人朝外走而不是走向厨房,顿时喜从天降,谭某人是……放过他一次,给他时间准备的意思?

    看到谭某人走出了客厅,王举更加确信自己猜测是对的,谭某人应该是被自己心疼孙子的伟大举行给感动了,所以只是口头扔下一句狠话威胁,人就那么走了。

    他心头喜滋滋的,谭某人是个狠角色,但他是混道上的人,还是很讲义气的,他心疼他儿子王晟轩,自然也理解他心疼孙子的心情。

    又逃过一劫了啊。

    感觉躲过了一劫,他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了,正想着等会一定要我喝口小酒安慰一下自己,忽的听到一点声音,再次望向门口,发现他以为走了的煞星又回来了!

    刹那间,王举露出见鬼的表情,那个煞星他他……他没走?!

    拎着称砣绳子的谭炤星,大踏步的返回王家客厅,捕捉到王举老货震惊的表情,露出冷酷的笑容:“做好准备了吗?”

    “……什……什么准备?”王举浑身发凉,惊恐的盯着谭某人手中的东西,那么重的称砣砸下来,谁的手指脚趾受得住?砸谁谁的手脚趾准变肉酱!

    “接受惩罚的准备。”谭炤星提着家伙,两步走到瘫跪着的王老贱货面前,很随意的抡了一下称砣。

    呼,王举下意识的将手藏到了身后,脸惨白如纸,嘴唇都在颤:“谭总……我我不能没有手,也不能没了脚,没有了手脚就赚不了钱……”

    “没了手脚不是还有肾?卖个肾,足够还债了。”谭炤星嗤笑一声,一脚踹过去,将老家伙踹翻在地。

    被掀翻,王举想爬起来藏住手脚,又挨踩了一下,十指连心,疼得嚎了一声,也爬不起来了。

    将王举给放翻在地,谭炤星目光扫过王老贱货的身躯,最后扫了扫男人的重点部位,狞笑着抡起称砣。

    称砣被抡着转了两个圆圈,随之重重地砸了下去。

    那只铁称砣准确无比的击中了目标。

    没有什么水花四溅,但明明白白的传出了一声某种东西破裂的声音。

    “啊-”王举发出了惨绝人寰的痛叫,整个人身抽搐着想蜷缩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谭炤星没有给王某人蜷抱成团的机会,弄开他的手,拎着称砣又砸向了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连又是几下。

    随着称砣落下,王某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惨,叫了三两声,人抽搐了一下,声音弱了下去。

    拎着称砣的谭炤星,又听了两声什么东西被重力击破的声音,才慢条斯理地停手,先观察自己的成果。

    王举的裤裆已经湿透,地上还有一滩混合着血色的水渍。

    一股尿骚味与腥臭味儿慢慢的渗向空气。

    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谭炤星再看称砣,称砣上也沾了点湿渍,他嫌弃的将称砣一扔就扔在了一边,平静地弹弹手指:“这一下抵消两万,老子下次来你们家还不还钱,换王金宝接受惩罚,到时莫怪老子断你们的香火。”

    惩戒了王老贱货,谭炤星也不去找王家的小贱货,甚至连看都没看厨房那边,自己整了整帽子,平静转身,面无表情的从王家客厅走到院外,坐进车里,发车,扬长而去。

    王妈在厨房做早餐,当听到谭炤星那煞星的声音,吓得扔开锅,不敢弄出一丁点的声音了。

    王金宝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连大气都不敢喘。

    祖孙俩缩在厨房不敢露面,哪怕听到了王举的惨叫声,也没敢去看怎么了,瑟瑟发抖的王金宝生怕谭某人进厨房,死死的抵着门。

    噤若寒蝉的祖孙俩直到听到汽车声音远去,才畏畏缩缩的开了厨房门。

    王妈先探头望了望,确认谭某人真的不在堂屋,才把孙子的轮椅推到堂屋,祖孙俩慌慌张张的跑去看王举。

    看到王举倒地不起,地面还有一滩水渍,王妈王金宝吓坏了,又叫又喊的喊不醒王举,王妈才去找本家的侄子们帮送王举去医院。

    王家的人再不愿意,也没办法,还是帮忙把王举送去了医院,生恐被留下来帮代付药费,把人送到医院就跑了。

    王妈把家里仅有的六百多块钱带去了医院交费,那些钱还是王举“捡”破烂弄来的一点钱。

    医院接受了病人,检查过后目瞪口呆——病人的隐私部位受了重物撞击,全坏了。

    王妈听到医院的诊断结果,整个人都傻了,男人变成了太监?

    其实,说王举是太监都是过于美好了,有些太监并不是尽去其势,还保留着男人的特征,王举是像做了变性手术的人那样干净。

    医院也解释得相当明白,王妈被打击得不轻,却死死的撑住了没尖叫,待她回过神,不得不接受现实,拒绝了医院带病人去县或市里治的建议。

    他们家没钱啊,她哪敢让王举离开医院,硬着头皮在各种手术同意书上鉴字。

    医院给王举做了清除切割手术,术后,王举再也不可能站着尿尿,以后只能蹲着小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