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马成犄角之势,既可以互相支援,又可以互相防范。
而在这件事定下来之后,杨天便离开了远征军团,他要回到属于他的地盘,带着他的归化人军团从另一个方向登陆,配合远征军团展开攻势。
而远征军团则利用这段时间对倭国平城京周围的两座粮仓发动了进攻,力争在短时间内把这两个粮仓控制到他们自己的手中。
而与此同时,大唐长安城里,一场由小武导演的大戏也刚好正在上演。
东、西两市的清河崔氏绸缎庄旁边的商铺在某一夜之间突然换了东家,原本的粮商和布商不知是何原因,竟将铺子兑了出去,而接手的人则将两间铺子同样改成了绸缎庄。
不要奇怪,为什么会说东、西两市,事实上绸缎这东西一直就是清河崔家的主要生意,为了抢占市场,在东市与西市各设一个铺子自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可情。
可是,这事情怪就怪在,竟然会有人不知死活的在崔家这种百年老店边上开起同样的绸缎庄,要知道崔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和他们对着干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但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崔家的人虽然心中有着不满,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向以往那样在背后使什么手段。
既然想开那就开吧,反正绸缎庄总是会有的,大唐这么大,崔家总不能霸占整个绸缎生意,那样的话只会惹起众怒,崔家绸缎庄的老掌柜如是想着。
可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因为只要是个人就知道,同一家的店铺,同一样生意,你在一个地方与人家比邻还可以理解,但若是所有地方都比邻,这里就有找事儿的味道了。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这就好像在后世,你把所有阿迪都开到耐边上一样的操、、蛋。
崔家的掌柜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考虑到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与借口不让人家开,就算是心生不满也只能忍着。
可就是这么一忍,问题来了。
因为就在一夜之间,两家新开的店铺突然就打出了开业酬宾的幌子,所有绸缎全部七折出货。
这下,崔家的老掌柜坐不住了,一面派人往本家报信,一面亲自去找旁边那两家店的东家谈判。毕竟那两家店打着的都是同样的幌子,傻子都知道必然是同一个老板。
可当崔家老掌握到了约定的时间,来到约定的地点,却惊讶的发现,等着他的竟然是个年轻到不像话的女人。
“这位姑娘,老朽有礼了!敢问可是林家小姐?”带着几分不确定,崔家老掌柜主动上前。
“崔掌柜吧?坐!”那年轻的女人正坐在座位上慢慢的喝着茶,听到崔家老掌柜的声音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向着对面的一张椅子比了个请的手势,竟连礼都没有回。
这下崔家老掌柜的脸色变了,不说这女子是不是知礼,单就不还礼这一点来看,人家就是别有所图,今日这谈判怕是要出问题了。
而事实证明,崔家的老掌柜的猜测并没有错,就在他疑窦丛生的坐下之后,对面那女子开口了:“崔掌柜,我打算收购崔家所有绸缎庄,需要多少代价,你只管开口!”
“什么?”崔掌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女子打算收购清河崔氏的所有绸缎生意!”那林姓女子淡淡一笑,再次开口说道。
“这不可能,我劝你最好不要人心不足!”崔老掌柜在听清了那女子的话之后,人几乎激动的跳起来,脸色阴沉的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背后有什么势力,老夫都要劝你最好不要打崔家的主意,否则出了什么问题,休怪老夫言之不预!”
但是很显然,崔家老掌柜阴沉的脸色并没有把对面的女人吓到,只见那林姓女子只淡淡一笑:“崔掌柜可是在威胁小女子?”
“是又如何?卿本佳人,何必为了别人的事情误了自己的卿卿性命!”崔老掌柜双眼微眯,轻轻啜着刚刚由店伙送上的热茶,看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是威胁一个‘弱’女子。
“这样啊……”林姓女子犹豫了,像是在考虑崔老掌柜这个威胁的真实性,片刻之后缩了缩肩膀缓缓说道:“不知道崔掌柜是打算用什么手段呢?小女子如果不带些消息回去,怕是很难交待啊!”
崔家老掌柜看着对面女子脸上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微微一动:“女娃娃,你觉得老夫会被你套出话来?”
“是么?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啊!”林姓女子露出一个略显失望的表情:“难道崔掌柜就不能可怜可怜小女子么?要知道,您如果不答应将铺子交出来,小女子回去怕是交待不了,等着我的结果只怕并不比崔掌柜的威胁差呢。”
“你可以去告官!”崔掌柜不为所动的回答道。
五十多岁的年龄让他见识了很多东西,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数不胜数,在谈判桌上对那林姓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告官么?这道是个好办法。”坐在崔掌柜对面的林姓女子突然展颜一笑,然后伸手在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了一样东西,放到桌上推到崔掌柜面前:“不如崔掌柜先去告上一告如何?小女子也好跟着长些学问。”
唰的一下,崔掌柜的脸色在看到桌上东西之后瞬间变的一片惨白,正在缓缓转着杯子的手也开始颤抖:“这,这东西你,你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说是路上捡的,掌柜信么?”林姓女子笑的像是一只狐狸。
“不可能,绝不可能!”崔掌柜的身体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失去理智。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崔掌柜不答应小女子的要求,那么明天中午,南城的护城河里只怕还能捡到更多东西。”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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