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等柳雅回过神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柳雅被吻的晕头转向,极度缺氧。也不知道沧千澈给她的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小绸布包里是个方块,捏在手里硬邦邦的。
“唔……”柳雅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沧千澈揉碎了,肺部也极度缺氧,不得不呜咽一声,示意沧千澈将她放开。
沧千澈这才微微松开手臂,给柳雅一个喘息的机会。
柳雅大口的喘气,脸都憋得通红,头也有些发晕。但还不忘好的瞄一眼手里,想要看看沧千澈塞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结果打开绸布包,柳雅最先看到的是一个明黄色的穗子。穗子方坠着一颗硕大的东珠,烁烁生辉。而拴着这么一条东珠坠的,是一方玉质的印章。
玉质、印章!这两个词在柳雅的脑袋里排列、组合,组合再重新排列,但她始终不太敢往那极限权利的一方面去向。
沧千澈索性拎着那黄色的穗子,把里面的玉印完全拉出来,塞到了柳雅的手里,道:“雅儿,玉玺作为聘礼,这个够诚意了吧?”
“可是,你怎么会有玉玺?”柳雅怔了半天,觉得这事有点大条了。
沧千澈也被柳雅问懵了,看着她手里的玉玺,道:“东宫玉玺啊,你以为是什么?皇帝的宝盖吗?那我怎么会有。”
“咳咳”柳雅这才拍拍胸口,道:“吓我一跳。原来东宫太子,也有玉玺这东西?”
“是啊,东宫太子印,不是奉天皇帝印。”沧千澈笑眯眯的再次把柳雅圈进怀里,道:“聘礼其实还不止这些啊。我的太子府,我的封地,我府里的珍宝、银票,样样都归你。”
“说的好像我多贪财似的。”柳雅白了沧千澈一眼,道:“这些我都不稀罕,有你够了。”
“不稀罕你还去劫天泽国公主的嫁妆?我觉得,是不是我的女人嫌嫁妆少了,怕寒酸了嫁过来受欺负?所以呢,我的玉玺,我的家当,都是你的。”
“好啊。你也是我的。”柳雅说完,猛地往沧千澈的怀里一窜,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去扯他的腰带,道:“来吧,睡了再说。我总得知道,这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呢?”
“怎么这样说我?一定让雅儿满意。”沧千澈说完,单手把柳雅紧紧的扣住,按在了胸前,用力的抱紧她。
可是除了抱着,却再没有了别的动作。连柳雅不老实的手,也被他按住了。
“干嘛呀?不是说这次是真的吗?”柳雅扭了扭身子,道:“还是说,你也有每月不方便的那几天?”
“雅儿,你想好了吗?”沧千澈忽然很是深情的问着,一双眼睛更是定定的看向柳雅,道:“我不是只图一时之快。我还舍不得。”
说罢,沧千澈轻轻的亲亲柳雅的额头,道:“最美的你,最好的你,让我不忍心碰触。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最最想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日久相伴,永远不离。”
“傻瓜。”柳雅轻轻的把头靠在沧千澈的胸前,道:“从我认定了你的那天开始,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那我们……睡吧。”沧千澈说完,竟然闭了眼睛。
“喂,干嘛呀,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不行我给你治治,别这样到一半断片好不好?”柳雅捶了捶沧千澈的胸口,道:“别睡啊。”
沧千澈仍旧是闭着眼睛,抱着柳雅却是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雅儿,在宫里有一种药。”
“宫里的药?”柳雅随口重复了一句,脸红了,道:“那种媚药我也会配。但是,我们现在用不着啊。”
“用得着。不是媚药,是一种药膏。”沧千澈说完,把柳雅压在他的胸前,闷声道:“我听嬷嬷说过,那是宫里的秘方,给太子或是皇帝大婚的时候用的。可以让你不这么疼的。我要不到,所以现在忍忍。”
柳雅听了抬起头来,“扑哧”笑了,道:“什么秘方是我不会配的啊?不是……润滑药膏,还有止疼的作用。”
沧千澈“嗯”了一声,道:“还可以让你有宝宝的,反正很多的用处。我们大婚的时候有一瓶了,所以现在不行。”
“那倒是真神。”柳雅眯着眸,脑子里开始琢磨,会是哪几种药配制而成的药膏?等药膏配好了,可以试试。
正想着,沧千澈的手在她的屁股拍了一把掌,道:“别琢磨了,我知道你那脑袋瓜里想什么。药你确实会配,但现在我无论如何都不会伤了你的。因为正是册封太子妃之前,还有嬷嬷的检验;大婚后的第二天,还有喜布要呈去,然后记录在册。总之,程序很繁复,错了一项对你很不利,还可能不准你进太庙入宗祠。所以我现在不能这样做,这都是为了你好。”
柳雅听的头大,翻身从沧千澈身挪开,盘着腿坐在床里面,歪着脑瓜问道:“也是说,我嫁给你之前,要像一块猪肉似的放在砧板,来几个嬷嬷给我检查?确定我是处子之身了才能嫁给你,第二天那个床的白布还得有落红,那块沾了落红的布还得拿出去显摆,还得记录下来?”
“是。”沧千澈睁开眼睛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样是侮辱了你,可这是必要的程序。尤其是你如果作为古家的女儿嫁为太子妃,这些程序更是要走的。否则,你的错失甚至可能会连累整个古家,有些别有目的的人会拿这件事情当作话柄,搬弄是非的。”
柳雅哀叹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床。
她实在没有想到,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事,突然变成了公式化的一幕幕。稍有差池,可能牵连的是一个家族,更是沧千澈的储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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