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嚼完青菜后说,“功能正常就可以。”
洛依没法想象这个男人冷酷淡漠的外表下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几个字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性格扭曲的人,表面越正经,一旦释放,骨子里的嗜血暴力也会一一浮现出来,在床上也会显得很肆无忌惮。
这些都是她昨晚从他身上实践出来的道理!
因而,她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恨恨地骂了一句,“表里不一!”
清墨深刻的五官勾勒出丝丝与他气质不相符合的斯文,回了她一句,“是不是还想骂我衣冠禽shu?”
她的语气带了讽笑,“难道不是?”
“是,但我也只对你一个人禽shu而已。”洛依骂他,打他,他好像都不会生气。
“讲得你只睡过我一个人似的。”
他放下筷子,双手不自觉地合拢搁在桌面上,形成了严谨的气氛,“有些话,我只讲一次,但你要记得牢牢的,我到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女人,并且这辈子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外面如何如何都不重要,你不用管。”
许是他的语调带着特别地认真,洛依抬起步子行到他面前,“那娱乐新闻是怎么回事?”
“刺青需要炒作。”
她嗤了一声,“老四都没拿自己去炒作,论得到你么?”老四才是真正的老板,他从其量也就是投了点钱,都不够看的那种,炒作这种说法着实说不过去。
男人掀起了眼眸,“他是已婚身份,不合适炒作。”
“你会这么好心?”为了一部破戏拿自己去炒作?
“我也投资了刺青,你忘了么?”
无懈可击的说辞,但洛依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他压根就不是这种人,算了,她懒得去管那么多,“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等你身上的印子消掉之后。”他没有想要伤害她哪里,但昨晚太过兴奋了,下手就重了。
印子消的话,那应该好要几天,“我不能出来那么多天的。”
“如果你不跟你爸说的话,那我就去跟他说。”至于洛啸天会不会有副作用的反应,那就很难说了。
洛依磨牙,像是认命一样默认了,刚想回卧室睡觉,手就被他拉住了,低头看着他。
寻常的口气,“你自己乖乖吃饭还是我喂你,你选择,不过,我喂你的方式就由不得你选择了。”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不会用什么好招式,她扬了扬下巴,很懒漫地说,“我想吃鱼,但我讨厌鱼骨,你帮我把里面的刺给挑出来,我就吃。”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说,“回去坐下。”
洛依回到她原来的座位上,无聊地手托着腮看着对面的男人,他微微低头垂首,手执着筷子,专注的眼神看着一盘鱼,夹出一块鱼肉放在碟子上,筷子耐心地拨弄着,刀削般的眉眼很清冷俊毅,整体轮廓泛出来的光景是无法用笔墨描绘不出来的孤独和深寂。
想起从网上看到的娱乐新闻,由于每个角度的拍摄都很清晰,所以连他的表情可以被捕抓到,唔,好像也是这样的,女人围绕成群他也寂寞,那孤独的因子好似蔓延到了他的全身,那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才会觉得满足。
看起来鲜美透彻的鱼肉推到她面前,她回过神,挑起雾眉,“你对其它女人也是这么有求必应的吗?”
她以为他不会动手挑鱼刺的,毕竟他看起来就不像是细心的男人。
慕城平淡地回了她两个字,“不是。”
吃完饭,有人把她的nei衣送过来了,洛依坐在床上捣鼓,她对衣着由里到外都是很重视的,大致是娇生惯养的原因。
站在卧室门口的男人瞥了她一眼,“不用看了,按照你的尺码买的。”他摸出来的尺寸感怎么会错。
这话明明没什么毛病,但洛依就是要找茬,“你什么眼光,款式难看得要命!”
“嫌难看,你可以不穿!我不介意。”全部脱光了才更好,说完这句话他便出去了。
洛依睡饱后才想起要给白喵喵打个电话汇报下情况,握着手机靠在床头,声音听不清楚情绪,“我又跟他睡了。”
慕城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听着她的控诉,“他好凶,根本就不顾虑我的感受,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整,我都怀疑他现在这样是不是在报复我,可是不管怎么算,吃亏的那个人都是我啊,呜呜”
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的委屈仿佛一下子打开泄口,语无伦次地说,“我让他停下来还不肯,没完没了的样子,呜呜,这个混蛋,把我身上弄得全身青青紫紫的,害我现在回不了家,只能跟他呆在一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脸上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半滴眼泪,是可以评判为真正意义上的做作和矫情。
白喵喵先前就告诉过她长得越是禁欲的男人,内在就越是狂狼,所以对于她哭诉的内容也没有多少惊讶,“行了,上次你是下药了才能睡到他,这次没费什么劲就可以睡到他,已经是占便宜了,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卧槽!这还是她的闺蜜吗!被她这么一说怎么好像她从受害人变成了受益人啊。
“白喵喵,你怎么帮着他说话!”
“我没有帮着他说话,只是按照我的经验分析给你听。”她又没有见过慕城本人,只是凭直觉判断,“我是觉得以他这种身份,一再纠缠着你,除了是真的很喜欢你以外,找不出其他原因。”
洛依提了提唇,讽刺道,“他喜欢我会跟他的小青梅眉来眼去?喜欢我会到处叫女人?别开玩笑了。”说不定就是因为她一再拒绝他,男人的反骨心理作祟罢了。
“这些我可就不知道了,只觉得他对你的占有欲那么深,应该是还蛮喜欢你的,至于能不能让他爱上你,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