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四那里拿到他的手机号码,打过一次后就没有兴趣再打第二次了,原因是第一次就受到了挫败感。
女人专属的娇柔噪音,“喂,慕先生,我是洛依。”
“洛依?”他的语调拉长,似在思考,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人名。
她抓了抓头发,“我是洛景琛的三姐啊。”
跟那晚天差地别的疏离礼貌语气,“哦,洛小姐,找我有事?”
“没事呀,想跟你聊聊天。”想跟你从人生理想聊到终生大事。
对方直白地拒绝,“抱歉,洛小姐,我很忙,如果有事请转告令弟,让他通知我。”
潜台词,我不想跟你聊天!
几秒后,洛依盯着嘟嘟嘟的手机,万分哀怨地扑进床上。
老头子不知从哪里听来她喜欢慕城的消息,勒令她收起断了念头,还要强行安排她去相亲,“爸,这是非法承包婚姻。”
还以为这是在古代啊,红盖头一掀起,是人是猪都得认了,哼哼,这是现代,少玩古董的那一套,“现在流行自由恋爱。”
洛啸天放下报纸,“你先结婚再进行恋爱也不迟,两样都不耽误。”
洛依的反对被强行压下,老头是疼她,不过关于慕城这件事他一改平时的态度,特别强硬,无奈之下只能去了,餐厅里,快两百斤的胖子色眯眯地盯着她看,胃里的菜在翻滚,差点吐出来。
“不好意思啊,我去个洗手间。”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让她一辈子对着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宁愿选择孤独终老。
相亲风波过后,她被禁足在家里,精神恹恹地抱着布娃娃,感觉人生活着都失去了意义,房间的门被推开,洛景琛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勾起了笑,“老三,带你出去溜达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带你去见慕城呢?”
她从床上跳下来,可怜兮兮的模样,“老四,我的人身自由跟终生大事就靠你了!”
她不知道老四是怎么让老头松口的,不过能出去见见她朝思暮想的男人,还是一件挺愉快的事。
打理好卷发,换了黑色短裙,喷了香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美丽又火辣,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顿饭老四跟向朵先走了,剩下他们两个人独处,气氛不算愉快,努力配合她心仪的男人。
她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也不会干净到哪里去,可一些露骨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极其不舒服。
尤其是他说要带她去酒店开房,大概是一直调戏别人,忽然角色对换,被他这样肆无忌惮地调戏,一时接受不了这种反差。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没有打消念头,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骚动,从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不没有不到手的。
开着跑车去私人订制找闺蜜诉苦,瘫坐在椅子上,“我没有想到他长着一张禁yu的脸却说要带我去开房。”
他给人的感觉属于稍微冷厉的类型,假如他不笑的话。
白喵喵在核算当他的账单,“睡就睡啊,你不是梦寐以求吗?”
她又不是思想迂腐保守的女人,也不是不同意,“可以是可以,但他这个态度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一个随便的女人。”
“你本来就是!”妆容妖艳的女人翻看着账目,继续补刀,“而且,你拒绝了他的邀请,估计这辈子就没有机会了喽。”
什么叫做损友,白喵喵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洛依朝她丢了一个橙子,“别小瞧我好不好。”九头身美少女的姿色,居然会睡不到他,开玩笑!
白喵喵闪开,橙子掉在地上,摔烂了,“那你睡一个给我看看呗。”
回家后,洛依罗列出她的计划,开始了蹲点,为了逮住他,不管怎么样,先睡到手再说。
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得逞,忽略掉过程的不愉快,她还是很欢喜的,然而一ye混乱过后,她才彻底清醒过来,白喵喵说得对,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睡完不认账不说,还明里暗里地指桑骂槐。
无趣么?周围的每一个男人都没有这样说过她,后来想想,不是她无趣,而是倒贴的女人都无趣。
她的第一次,廉价又惨痛,记忆深刻到让她足以放弃这段无果的单恋。
她的爱情就像是火,热情到了一个点,就会自动熄灭。
本来只是把那一ye当成了喂狗,谁年轻不会去暗恋谁谁谁呢,无所谓了吧,朵朵说得对,要学会止损。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朵朵流产,她在医院碰到他,这个该死的男人倒打一耙,还说想要告她,真是呵呵了,即使她是嫖客,那也是受害人嫖客好吗!
某天晚上十点多,她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准备睡觉,搁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响了,这个号码她倒背如流,掀起被子,冷哼一声,“老娘理你才怪!”
响了好几遍之后,铃声停止了,有信息声,她随手拿过来一看,“二十分钟如果没有见到你过来的话,就准备收我的律师函。”
咔擦,手机掉在被子上,律师函?他来真的吗?他说过要告她的,还有那一百块钱的证据,那上面真的有她的指纹
如果让老头知道了,她的死期估计也不远了。
思考了一分钟,翻身下床,穿衣服后拉开门,跑去找许云,“妈,白喵喵又跟冷钢吵架了,闹得可大了,我过去瞧瞧,今晚可能就去她那里睡了。”
洛啸天还没有睡,也听见了,“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往外面跑算怎么回事?”
“爸,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我不能不管,我可就这么一个闺蜜。”
许云知道她跟白喵喵关系交好,“去吧,但不准你多嘴去管他们的事。”
她敷衍着,“知道了知道了。”已经揍过冷钢一次了,再揍就没什么意义了。
洛啸天幽幽地道:“你对阿朵要是有对老三的一半就好了。”58xs8.com